大家闭上了嘴。
席致深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在靠近房间的时候,已经分辨了一下,房间里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
白九槿不在。
他回想了一下最近递上来的白九槿的报告,嗯······用这个手段对付白九槿,大概是白九槿闲得无聊,陪他们玩玩吧。
少顷,他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眸色渐深。
“阚泽,熏香。”
阚泽收到指令,打开了桌子上的熏香,那已经被人用水泼灭过了。
用指尖勾出一点捻开,轻轻嗅了嗅,阚泽立马变了脸色:“上将,是催情违禁药品!”
“封,查。”
“是!”
席上将向来人狠话不多,阚泽贴心的翻译,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XX区青河酒店查到不明违禁催情药品,马上派人封锁酒店,查询来源!”
吊带女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她冲上前把男鸭子的脑袋从马桶里拉出,发现这个男的整张脸五颜六色,这青一块,那紫一块。
她抓着男鸭子的头发,厉声问:“白九槿呢?白九槿去哪了?”
“我在这啊,怎么啦?”
众人循声转头,白九槿好好的站在门口,一手拎着个叉子,一手好像还端着一盘······红糖糍粑。
······
他们想来吃当事人的瓜,结果当事人在他们身后吃红糖糍粑。
咦~
这感觉真是诡异啊~
“哎,这是怎么了?”
白九槿一脸惊讶。
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
“谁把人打成这样了?”白九槿把右手的叉子插到糍粑上,腾出手浮夸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谁?
不就是你吗?
你上来把我嘴堵住,然后把我锤成这样的!
男鸭子想起来刚刚白九槿在脸上呼的几拳,无比心痛:他的脸啊,他是靠脸吃饭的啊!
吊带女一把拉出堵着鸭子嘴的一团布条:“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是不是白九槿?”
男鸭子想到刚刚白九槿把他按倒马桶之后,一手掐着腰像个母老虎一样阴恻恻的警告他:等会有人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办吧?小心自己的东西没了······
他感觉白九槿赤裸裸的目光穿过他唯一的内裤,不可说的区域被吓得一抖。
然后他隐约感觉有人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妈妈~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这个女人了······
白九槿又插了一块红糖糍粑送进嘴里。
唔,这家火锅店的小酥肉好好吃,没想到红糖糍粑也不错!
男鸭子回忆了一下被打的痛苦,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扭头对着吊带女斩钉截铁:“你……就是你打的。”
???
吊带女一脸懵逼,然后就是一顿怒吼:“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男鸭子好歹也是混过得,脑子有点弯弯道道,他硬是梗着脖子说:
“你给我的催情药,让我去**白九槿小姐,我不干,你就派人打了我!还把我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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