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致深也说不明白······
白九槿着实有点疼,这个身子过于娇嫩,造作不得,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
不过谁知道贵的鞋也磨脚磨的这么厉害。
白九槿默默吐槽了一番鞋子后,为了坐的更舒服一点,她干脆把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然后干脆双腿都放到了座椅上。
动作幅度有点大,裙子有点短。
席致深看着细细长长的腿的时候,脑袋里冒出了这两个想法。
他脱了自己的外套,什么也没说,随手扔了过去,刚好盖在了白九槿的腿上。
白九槿看看了席致深,又看了看腿上的外套,捂了捂腿,也没说话。
阚泽在前面抓方向盘的手更僵硬了,这俩人怎么回回碰上就又这种情况······
相看两无言,他都替这两个人尴尬!
“谢谢。”
小小的一声。
席致深转头,白九槿搂着衣服,脸看向窗外,好像刚刚说话的不是她。
“嗯。”
陈述句。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像是胸腔发出的声音。
“谢谢。”
“嗯?”
反问句。
“为什么两次?”
白九槿扭头看着他的眼睛:“一次是死人,一次是衣服。”
席致深轻轻的笑了笑:“如果非要这么算的话,应该是三次。”
白九槿歪着头睁大了眼睛,里面全是不解。
“王芳。”
席致深言简意骇,但是白九槿马上就反应过来。
“不会是······王芳也被杀了吧?”
白九槿试探性的问了问。
“没有,但是差一点。”
白九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来不仅有人想杀吊带女甩锅给席致深,还想杀王芳甩锅给自己?
到时候又该怎么说?
白九槿指示警局杀害自己家的年迈仆人?
呵!
她又不是背锅大侠!
“我们去哪?”
车子进了市区,白九槿才反应过来。
席致深没回答她:“阚泽,找个药店买点药。”
“是,上将。”
前方停车,阚泽下去买药。
打开车窗,白九槿仰头不知在看些什么,认真的很,顺着阳光,席致深甚至能看见她脸上微小的绒毛,细细软软的。
席致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旁边是个花园,铁栅栏里有着一片玫瑰。
他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果然还是小女孩。
白九槿却转过头看见了他,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样子,用手指着花园墙头一处,一张小脸阳光明媚的朝他笑:“我在看那朵月季。”
席致深转头望去,在玫瑰丛里不知为何长着一株月季,
下方玫瑰肆虐,生存空间很小,于是它长得极高,周身没有什么枝丫,
只是在顶部开出了一朵月季花,好像很大,大概能比得上白九槿的小脸,
不过颜色只是非常淡非常淡的浅粉,和它下方数量众多且艳丽的玫瑰相比,显得寡淡……又孤寂。
天气正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