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全问题,我们也派人把守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席致深不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威压又悄悄起来。
阚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行吧,这一旦牵着到白小姐的事他管不了。
白九槿没有什么问题吗?
有的。
因为熬夜和不停歇的工作,白九槿呼吸速度有加快,而且她会时不时的擦汗。
房间里有空调,所以她很可能是在出虚汗。
身体还是不太好。
席上将破天荒的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
还是要给她补补身子,不然以后……
被惦记着的白九槿终于开始了裁布制作。
在原来的世界,人们一开始根据壁画复原的坦领是套头式的,但是后来逐渐查阅文件考古,发现了这种形式并不正确。
真正正确的应该是胸前系扣,下裙是一片式或者是破裙。
女孩子往往对飘逸的大裙摆没有什么抵抗力,而破裙,不仅裙摆大,而且还显瘦,走秀效果应该会不错。
制作对于白九槿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她以前的时候已经做过很多汉服了。
夜晚悄悄过去,黎明到来。
这意味着比赛时间不多,而白九槿刚刚把布料裁好。
“又是这么刺激的环节!”
“我感觉她老是最后一个交……太像我的拖延症了!”
这次如同大家的猜测和预料,白九槿又是在九点五十的时候卡点做完。
监考官面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他以后再也不来监考了!
人老了,这种来来回回的刺激他受不了!
另外一位又是紧忙八慌的,把白九槿的汉服套到人台上,然后各方面的拍照上传。
比赛最后一个环节非常简单,那就是走秀。
模特儿被安排到自己负责的参赛者屋中去试衣服,然后到后台等待上台展示。
白九槿的监考官痛苦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语气沧桑:
“我说小姑娘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搞这种考验心脏的事情,我人老了不行了!”
刚刚做完放松下来的白九槿,掰着自己的手臂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给自己放松肩膀,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也不是故意的,但事实它就是那么需要时间嘛”
监考官摊在椅子上一脸沧桑的挥了挥手,一副我不跟你计较了的样子:
“算了算了,马上就最后一轮儿了,我就不信最后一轮儿还能出什么考验我心脏的事儿!”
十点二十,当其他模特陆陆续续的都到比赛者屋内之后,白九槿却迟迟的没有等到自己的模特。
监考官把脑袋伸出门外,左看看右看看,活像一个望夫石,差点望穿秋水。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这怎么还不来呢?”
另外一位监考官比较冷静,他开口劝了劝自己的同伴:
“你别在那望了,望也没有什么用,咱们把这件事情上报一下,问一问吧。”
白九槿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戏谑的半开玩笑:“我说监考官,你不会乌鸦嘴了吧。”
刚刚从望夫石状态下退出来的监考官立刻朝着地上:“呸呸呸!”
什么乌鸦嘴?他才不是乌鸦嘴!
另外一位询问情况的监考官神色突然凝重转头对他的同伴说:
“你这次可能真的乌鸦嘴了。”
负责白九槿展示衣服的模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