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般的叹了一口气。
曲弋相信了,他的确没有理由不相信,因为这是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师傅。
可在一旁的连欣瑶动了动她灵活的大脑,细细分析了一下这不灵师傅说的话,她也觉得不灵这个姓有些怪异,但她想了想,可能只是一个代号吧?
首先,这位不灵师傅说曲弋从小被送到这里是为了躲避刺杀,可是,他为什么不早一些告诉曲弋他的身世,这样由他自己避免和其他人接触,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其次,这不灵师傅说只是为了保护曲弋,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曲弋他还有家人?反而因为我的出现,才让这位不灵师傅说出了实情,要是我没出现,那他还要等多久才告诉他真相?还让曲弋这孩子孤独了这么久……
最后,我怀疑这不灵师傅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不可能单纯的只是为了保护曲弋而已。
连欣瑶一顿分析完,忽然想到这不灵师傅说自己是五品灵力的高手,还说曲弋从小体质特殊,练不了灵力,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必须弄清楚,“行,这位不灵师傅,你凭什么说我是什么五品灵力高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曲弋也好奇,因为自己对灵力闻所未闻。
不灵承贤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定了定神,“你个小妮子,别装模作样了。看你十五六岁的模样,又是五品灵力的高手,不久前元制门举行了一场灵力比试会,而据我得知,夺冠的是元制门连慕白的女儿,连欣瑶!”
连欣瑶听到这里,被彻底惊到了!
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这样的比试?还有他说我是一个叫连慕白的人的女儿。连欣瑶摸了摸脸庞,虽说她长得嫩,可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就夸张了吧,这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看你才是说谎不打草稿的人!我可从来没参加过什么比试!还有我也不认识什么连慕白!而且我都二十五了!”
她实在不能理解什么灵力,元制门的。
不灵承贤见连欣瑶反应这么过激,以为是被他说中了才死不承认的。
“果不其然!”他指着连欣瑶对曲弋道,“你可看到了?她这恼羞成怒的模样,还不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事实!弋儿,你不知道是,这连慕白就是你二姨娘的亲生哥哥,而她,耶是你二姨娘的亲侄女!”
不灵承贤这一段分析,觉得全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觉的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连欣瑶见不灵承贤那一脸得意的丑陋模样、就觉得恼火,怎么会有这么能编故事的人呢?
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立马又对曲弋说,“曲弋,你先听我说,我肯定不是她所说的那个连欣瑶,虽然我叫连欣瑶,但我不是她所说的那个,你能明白吗?”
连欣瑶觉得如果曲弋都不相信自己了,二对一,那眼下的情况可就不妙了!
不灵承贤这时候猛的“哼”了一声,极其不屑于连欣瑶说的话。因为他觉得连欣瑶才是编故事的人。
他受曲弋父亲之托,现在曲弋是他目前首要保护的,他又怎么可能伤害于他?
这下,他对连欣瑶说的话更加不屑一顾。
“曲弋,你想想,我从和见你的第一面起,到现在我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且,你想想昨天晚上那么黑的情况,如果我是高手的话,我完全可以趁你不注意一下解决你,可我没有这么做!”
连欣瑶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说服他,但她还是要尽力试试。
曲弋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只觉得眼前的两人都不会伤害他,师傅不会,直觉告诉他,这女人也不会的。
不灵承贤见曲弋竟然还在犹豫,心中自然气恼,立马道,“弋儿,你还犹豫什么?我可是你师傅,这姓连的这么说不过是想博取你的信任,昨天她没杀你,原因很简单,不就是和七年前那个刺客一样,是为了离开这儿才会没有立刻杀了你!”
连欣瑶结舌,这不灵承贤还真会扯,都扯到七年前了,她实在忍不住想骂他的冲动,想她做保险几年来,还没有她解释不清楚的话!
突然脑子想到一点。
“不对!如果我要是凶手,我才不会这么傻的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过夜。就算我别有用心,我还是个高手――我完全可以趁夜杀了不灵师傅,或者挟持曲弋让你们带我出山,怎么可能还在我睡觉的时候被你们绑起来还一点都没有察觉?这可是不是一个厉害的杀手的作风啊!”
不灵师傅顿了顿,忽然觉得眼前此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一时间也没了下文……
连欣瑶心里得意一笑,小样儿,想辩过我!先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不灵承贤默默想着:这小妮子说的不无道理,如果她真是五品高手,那又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的被我绑起来!可奇怪的是她身上散发的灵力又如何解释?
这……
“是、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用苦肉计?”不灵承贤道。
连欣瑶翻了个白眼深深叹了口气,她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你、你真是毫无道理可言!”连欣瑶放弃了和他争辩。
曲弋觉着心里头太不舒服,一边是害怕师傅,一边又不想连欣瑶受到伤害,他听得出,明明欣瑶说的在理,可师傅这不讲理的模样,也让他着实觉得师傅实在过分…
“师傅,我觉得瑶瑶说的不无道理。”曲弋细声道,他从小到大没有违抗过师傅一句话。
不灵承贤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现在长大了还跟外人学会顶撞师傅了?你还对一个只认识了不到两天的起了如此亲密的称呼?”
曲弋低下头,他是一时口快,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没考虑其他因素。
连欣瑶也是先一愣,是因为没想到曲弋会这么称呼自己,但不过最后好在曲弋不是他师傅那般毫无道理可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