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么瞪我?哪里得罪你了?”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郭飞君见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出来。
她的自信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你就将三当家保护成这样?!你看看你,身上干净得比三当家的脸还干净!”
连欣瑶欲言又止,突然眼前浮现出当时他们两个被困在在铁网里时,是他用手撑着,自己才受了点皮肉伤,别无大碍。
连欣瑶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嘴皮子上仍旧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我……我能力有限,已经尽了我最大的能力了!况且我背着你们三当家走了几公里的路,半点耽搁都没有。”
郭飞君正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就被打断。
“飞君!”遮帘后传来曲弋虚弱的声音。“咳…速回……”
郭飞君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突然晃过神来,慌叫道,“是――属下该死!”
他真该死!一时就顾着追究这女人的责任,忘了三当家还重伤在身。
等三当家伤好后,他一定自行请罪!
随即他拉动手里的马绳,往后一扯,马车有微微启动,连欣瑶赶忙跳上去。
而郭飞君拉绳时,还不忘瞪正找好位置坐下的连欣瑶。感受到怨恨的目光,连欣瑶毫不客气回对上他瞪圆的眼睛。
你大我更大!
郭飞君暗暗咬牙,低吼一声,“驾!”
马车的惯性使得连欣瑶猝不及防往后一仰,重心不稳差点摔下马车去。
连欣瑶稳稳的坐在马车板上,看着驭马人的背影,她在心里想道,原先只知道这郭飞君是曲弋的直使部下,却不曾想他还是个飙车能手,从这架势看来,非得把自己甩下去不可!
从南城正门口进入后,郭飞君就跟在赛道上似的,旁若无人、左拐右拐。在途径的路上,一些行人受到马车的惊吓后对着他们疾驰远去的马车骂骂嚷嚷的。
但郭飞君对比不以为然,看起来非常专心的驾驭着马车。
可连欣瑶就不一样了,觉得他们的马车就跟闯红灯抢道没啥区别,唯一的性质可能就是他们的这辆马车是辆“救护车”……
于是乎,连欣瑶主动承担起了警鸣的作用。
“诶!前面的!让一让,让一让!”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的“救护车”停在南城一处偏东南方向的宅地,府院后可依稀看到远处雾气腾绕的山岭。
府邸、大门口,看门的两位小侍一看见驭马的人是郭飞君,非常麻溜地就飞到马车旁边。
一位清秀长相的小侍,看了一眼郭飞君身旁面生的女人,对着郭飞君的一张黑脸,翼翼开口,“郭侍为何如此匆忙?是发生何事了?”
郭飞君先是埋怨地瞥了一眼连欣瑶,然后吩咐他们两位小侍将三当家小心搀扶下车。
二人对连欣瑶心中有了个大概,但似乎又不太确定来者究竟是何人,与他们三当家和郭侍又有何关联,不敢怠慢地连忙将曲弋扶下来,三人便以最舒服的姿势架着他,进了府邸。
而连欣瑶则被抛在后面,她只得小踱步紧紧跟了上去。
进门而望,一堵雕刻着花样的大屏墙将里头和外面的景象一下隔断开来。绕过屏墙再往里走,就是一条长而曲折的红木长廊,左边亦有条对称的。
连欣瑶眼见着前面三人走到长廊尽头,通过一道小门,不见了影子。她连忙加快了步伐,顺道收起了好奇心和左顾右盼的眼珠子。
刚踏入那窄小的门的门槛,一股热浪袭面而来,使得连欣瑶退出来了几步。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跟进去,突然发觉这座还未观得全景的偌大府宅有些奇怪。
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地方,竟然瞧不见几个过路的下人什么的,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两位前来接车的小侍。
连欣瑶搓了搓手臂起来的鸡皮疙瘩,悻悻然剁了跺脚,唯恐他们会把自己完全忘在一边,到时候别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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