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印”,钤于书之扉页:“窃书非雅贼”。
现代许多文艺家藏书印章独具特色。
瞿秋白、杨之华夫妇常合用一印钤于书扉页,印文是“秋之白华”,含二人名字在内,构思巧妙,用意深刻。
茅盾所藏的《庄子集解》上,盖有他的“玄珠68岁后所读书”的藏书印记,颇有深意。
郑振铎对洋装书籍,往往只在封面签个名,线装书才加钤“长乐郑氏藏书之印”。
魏建功替他镌刻了两枚印章,长形者曰“长乐郑氏藏书”,方形者曰“长乐郑振铎西谛藏书”。
都是朱文写经体,前一枚每字加框,古风纯然,令人喜爱。
国画大师张大千的藏书印章大都自撰自刻,比较耐人寻味的有“大千掌握”“藏之大千”“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等,爱书之情,溢于言表。
鲁迅先生藏过不少石刻拓本、古籍和其他书籍。他用过的藏书印章有“周树人所藏”“会稽周氏收藏”“俟堂”等。
鲁迅曾结识著名国画家、金石家陈师曾。
陈师曾先后为鲁迅刻过“周树人所藏”、“俟堂”等5方印章。
邓拓先生的藏书印也别有格调。
他曾刻有一枚“书生之气不可无”的藏书印,形象地表达了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勤勤恳恳做事的学者风度。
董必武爱藏书,他所有的藏书均钤上一方椭圆形“乐益堂”的藏书印,“乐益堂”是他居室客厅的匾额。
简单来说,藏书印也称为也称为藏书章,一般都印在目录页或是扉页的右下角,加印藏书章是为了表示这本书曾经的主人收藏过这本书。
有时候,一个名人款的藏书章往往能使这本书身价倍增。
藏书章一直是鉴别古字画的重要依据,因为它介乎于古与今之间,很难作假,道理很简单,新做旧容易,做半新旧也容易,但要做旧中夹着半新旧就不容易了。
尤其是这本书,藏书印可不少,从清代到民国,多达十几个藏书印,这想要作假,实属不易。
而且这些藏书印,还基本都是名人或者著名的地方收藏用印,意义可不小啊。
看了一会儿,张天元笑着问温蒂道:“温蒂,你把这东西拿去给你父亲看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不是他说的,是他请来的一位善本专家说的,那人说,这《民史通典》一看都是作假,而且非常明显,只要是稍微懂行的人都应该清楚。
这个纪晓岚的确曾做过清朝的礼部尚书,并且也负责编纂过大量的书籍,其中就包括《四库全书》,然而就是没有什么《民史通典》。”
温蒂回答道。
“他的这个话没错。”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你父亲请的这个专家倒是水平不差。”
“这么说这东西真是假的?”
温蒂失望地问道。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没错,这个的确是假的。
你要知道,古籍的作为手法是非常多的,比如说伪改书名、著者以充罕见之书;增删刻书牌记、剜改序跋;染纸造蛀以新充古;版本杂拼;割改目录、卷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