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聊。
通过这样的方式,在音乐结束后,苏牧就大概掌握这名为刘波的中年男子死亡情况。
和游戏中一样,他同样是死于焚烧。
可有个离奇地方,他不是被外来火源给烧死,而是自内而外自燃死亡。
他所居住的那个屋子,所有东西都没烧伤的痕迹,唯独他身前躺着沙发上,有被焦炭给弄脏痕迹。
得知这个情况后,苏牧大致就摸清这个游戏死亡规律。
游戏内是何死因,现实中不会有任何改变。
通过这一点,苏牧能确认那如同寂静岭里世界的游戏副本,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
只不过寻常时候无法接触。
唯有得到“资格”,才有可能参与到这场足以令世人疯狂的游戏中。
调查完中年男子的现实死因后,苏牧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在小区内跟做贼一样闲逛。
他得恢复往常朝九晚五的咸鱼生活。
苏牧可不想因这游戏被人当做标本研究,泡在福尔马林当中。
千年之后,还有可能被挖掘出来,供在一张门票30元的人体博物馆中,让后人围观他的身前伟物。
想想这个画面,苏牧就莫名有股娇羞感。
“被人围观感觉太刺激了,不能再这样臆想,得回去开店了。”
苏牧把令人脸红的画面摇出脑袋后,他快步走出小区大门,来到附近街角落的一家餐馆前。
看了眼餐馆上面的招牌,苏牧对于自己花十年才打在餐饮界打下来的江山一角,还是颇为满意的。
用钥匙打开锁着的小门,苏牧走进去后,没有停歇开始烧水煮面。
等他把面放入酱油混杂花生酱的碗里,门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
“叮铃铃——”
挂在门梁上风铃响起,一位身材高挑,肤若美瓷的女子,款款走向吧台。
往拌面中撒入葱花,苏牧头也不抬出声招呼。
“白菲儿,今天还挺早的,我扁肉还没下。”
苏牧口中这名女子,与她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可以用青梅竹马来形容。
可作为极致冷静理性且又疯狂的苏牧,对这段关系的描述可不认同。
他对于这位正义感和使命感十足的妙龄佳人实属无感。
他总觉得面对这样的女子,自己的三观总会受到冲击。
可没办法,世道艰难,她给得实在太多。
这家屹立于闹市的小餐馆能活下来,多亏这位小富婆仗义疏财。
为了白花花的钞票,他和她的关系如日中天。
“算了,别下了,没什么胃口。”
白菲儿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秀发垂落在干净无暇的桌面。
“怎么了,昨晚又通宵办案?是哪里不开眼的小猫又到处乱跑,亦或是谁家汉子偷婆娘了?”
把拌面放到她白皙的小脸旁,苏牧笑脸盈盈说着趣话。
“哼。”白菲儿翻了翻白眼低声说道:“昨晚死人了。”
“死人不是天天的事,关你这见习小警官什么事。”
拿起筷子,白菲儿苦着脸说道:“如果只是死了一个人还好说,昨晚可是死了六个人,还都是这附近的。”
苏牧拿着汤勺的手一抖,露出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