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王爷呢,您给妾身的只有不信任,妾身也是人也会难过的。”喜宝说着眼睛也泛了泪光。
齐佑心里也不好受,他本身就是小心眼和自尊心作怪才生了喜宝的气,其实他早就想来看喜宝了,只是一直没有台阶下他也只好强装淡定不在乎,今日听喜宝这么说更是觉得心疼,是了,喜宝是他后院最没有背景可以依靠的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在她面前流露真性情,他希望喜宝和他一样都能够真正投入可他却忽略了喜宝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处境。
喜宝强忍着眼泪说道:“王爷,妾身知道,今日妾身说得这些话会让您更生气,可是妾身必须说,妾身嫁入王府之后就将您当作是妾身的夫君,虽然您并不属于妾身,可是妾身还是当您是夫君那样去爱,妾身说过为了您什么都值得,若是王爷不喜,那今日之后妾身便将王爷当作王爷去敬重别无其他。”
齐佑吓到了,喜宝这话什么意思,这以后就不再当他是夫君,不再用心爱了吗,这怎么可以,齐佑起身拉过喜宝的手确认道:“喜宝,你说得可是真心话?”
喜宝挣扎着被握在齐佑大掌内的小手说道:“真不真心又怎样,反正您又不稀罕。”
齐佑将手握得更紧了,喜宝疼得使劲往回抽,齐佑见她躲闪干脆直接一使劲将她扯进怀里用劲箍着道:“爷在乎,爷在乎的,你快回答。”
喜宝被齐佑抱在怀里根本挣扎不动她干脆就这么靠在齐佑怀里不出声了,齐佑着急得到答案一直催促道:“云倾,宝,你说话啊。”半晌不见喜宝动静,齐佑才松了手抬起喜宝的头准备继续询问,这一抬头才发现喜宝早已是委屈地泪流满面了。
齐佑心疼得帮她抹着眼泪道:“宝,小乖,你刚刚说得那些话都是真心话吗?”
喜宝抽泣道:“不是不是,都不是,我再也不想喜欢你了,我再也不想对你好了,你欺负人,我要回家,回家。”
听着喜宝赌气的胡话,齐佑心里大恸,一把紧紧搂过喜宝道:“好,好,爷知道了,爷知道了,乖,不哭了,是爷委屈你了。”
喜宝在齐佑怀里边哭边挣扎道:“你放开,放开,你不是生气了吗,不是不要我了吗,还抱着干什么,你放开啊··呜呜··呜呜···放开啊。”
齐佑将喜宝的小脑袋摁在胸前道:“是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爷怎么舍得放开啊,乖,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齐佑也是红着眼睛说道,他明白这小丫头是真被自己伤到了,这要回家的话都喊出来了。
喜宝真是哭得很伤心,她不仅是伤心齐佑的不信任和伤害,她更悲痛自己必须要面对这些曾经极度想逃避的现状,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齐佑的错,要不是齐佑先前对她那样好,她也不会差一点就沦陷失去了理智,也不会因为齐佑的冷落而伤心难过,说到底还是心乱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像是哭得没了力气,齐佑干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上了榻,他卧坐在榻上,喜宝窝在他怀里继续抽泣不说话,齐佑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喜宝,不哭了,你的心意爷已经明白了,是爷小心眼误会了,爷道歉。”
喜宝听着齐佑温柔的话心情好了些,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趴着,齐佑摸着她的头继续道:“这事怪不得你,是爷,你也知道爷这后院没个真正知心的人,你刚进府的时候爷还以为你跟她们没什么差别,毕竟是父皇下旨赐的人爷自然要给面子宠上几天的,不曾想你却是个娇憨爽直的丫头,爷心里真得高兴你能那么喜欢爷,爷也一样,每次到你这就觉得舒服即便不能恩爱一番也觉得满足···”说到这喜宝忸怩地在怀里抗议着,齐佑继续笑道:“有什么害羞的,你是爷的女人,跟爷做些亲密的事也是应该的,难道你没有舒服到吗?”
怀里的喜宝扭得更激烈了,齐佑笑着安抚道:“好好,不说了,都这么久了还害羞啊,呵呵,你可知道你这个样子真得很招人喜欢,也是你让爷能真正得轻松下来,在你这爷不是什么雍王爷而是个幸福的寻常男人,你知道吗,那日你拔刀自伤的时候爷真得怕了,爷以为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就要这么失去了,爷怕老天再一次跟爷开了个玩笑,还好还好你没事,不然爷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说到这齐佑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小人似乎那种失去的害怕感还在一般。
“喜宝,爷很喜欢你,爷也不怕你知道,只是爷却不能给你平常百姓家的夫妻生活,爷是亲王注定会有太多的女人,虽然爷不曾喜欢但却因为身份和责任必须应付,你明白吗?爷害怕你会因为这个事不能真正喜欢爷。”
喜宝听到这心里莫名的酸楚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齐佑,堂堂雍王爷竟然在爱情面前也是如此卑微的,虽然彼此只是喜欢大过于爱,但至少彼此心中有彼此这样的开始就可以了,喜宝在齐佑怀里伸出双手环着齐佑的胸膛道:“爷,你身份注定的事妾身从来不曾在乎,只要您心里有妾身,妾身就会继续陪着爷一直走下去的。”
齐佑得到喜宝的答案满足地抱着喜宝说道:“一定的,我们一定要好好走下去的,谢谢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