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于是乎船家忍不住疑问道,“小兄弟,你这乘船不觉得乏累吗?”
凌云摇摇头道,“没有。”
船家吸了一口气,不明缘由道,“这是为何?”
凌云含糊其辞道,“小子也不知。”
这么多年来,船家心想自己不知道搭载多少的船客,向他借渔具,凌云倒是第一人。
不过见他不愿多说,船家也没有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出行之人,不必刨根问底。
凌云借来渔具,搬来一个小矮凳,坐在船尾,将渔具放下,便手握书卷读起书来。
鱼竿抖动,放下诗书,收杆放杆,当真惬意。
这不失为一种怡然自得的乐趣,难怪古人喜欢垂钓,不仅可以放松身心,还可以陶冶情操。
在船上待了两天时间,在离开安州府的第七天正午,他们终于到安南府的码头了。
下了船,王景辉便赖着不走了,凌云无奈,只得就近找了一个客栈,在此休整一天,明日在启程。
第一天一早,凌云和王景辉坐着租来的两辆马车,浩浩荡荡朝安南府驶去。
还未进城,远远就看到了巍峨的城墙,高城深池,气势恢弘,如同沙场上的战甲军墙。
檐角飞翘,延至天边,瓦上碧绿,焕发魅然,囷囷焉拔地而起,棱角似一笔白描,凌空潇洒。
待马车走近,高大而又坚固的城门,如同固若金汤的城堡,守卫着这座古老而又生机勃勃的城池。
比之安州府城,那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就单说这城墙,就比安州府的要高上三分之一,且还多了一股宏伟、庄严的气势,不觉让人心神澎湃。
马车缓缓驶入城池,路过城门时,俩衙役将他们的马车拦住,凌云和王景辉将乡试赶考的证明取出来,交他们查阅。
只是他们的反应与凌云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俩个衙役依旧面无表情,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显得有些木纳。
待王景辉朝俩人递去二两银子,俩人僵硬的脸,这才露出笑容。
凌云懵了好一会,不知其缘由的他看向王景辉,王景辉看着他疑惑的表情,这才给他解答。
凌云方才幡然醒悟,原来进城需要交进城费,不然从哪来,回哪去。
他们可不管你是否有没有出行证明,不交钱,就是不让进。
也难怪刚刚自己将身份证明递给这俩人,他们依然板着脸,不给通行。
直到王景辉给了进城费,俩人这才瞬间变脸,朝他们有说有笑。
这速度堪比川剧,嘴里还说着祝他们高中的话来,一前一后的反差,让凌云哭笑不得。
原来进城还需进城费,凌云将此事牢牢记在心中。
进了城,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城内店铺林立,贸易兴隆,酒楼、茶馆、瓦子等错落有致,遍布整个街头。
突然传来一阵阵铜鼓声,凌云当即打开窗帘,朝街道看去。
只见街道一旁,有人在表演杂技,左边有几个老人在打腰鼓,右边则在舞狮子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