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不懂话中之意?”
杨二狗瘫坐在地上,一脸迷茫,心中满是疑团,不知道眼前这人,因何事要他签字画押,还说什么免受皮肉之苦的话来,真是堕云雾中,摸不着头脑。
孙冲被他的问题逗乐了,心想这人真是不识好歹,到这时候还想着装疯卖傻,不见棺材不落泪。
随着他嗤笑一声,指着身上的衣服,厉声呵斥道,“呵!来到此地,竟然还想着假装糊涂?既然不知道我是谁,那就睁大你的狗眼,给本大爷好好看看,爷这身上的差服。”
杨二狗定睛一看,只见眼前这人衣服中间,立着两个大字“官差”,他虽不识得字,但却认得这件衣服。
眼睛瞪到最大,惊慌失措,不知自己所犯何事,醒来会在衙门里,只能支支吾吾道,“官官差?”
“哟!记起来了,既然记起来了,那就签了吧!”
“不是,这位官差大哥,小的小的不知犯了何事,要签字画押。”
“什么?犯了何事?你莫不是拿孙某开心,刚刚已经主动承认,这会让你签字画押,竟然还敢装糊涂,莫不是非要本大爷严刑拷打,才肯乖乖认罪?”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实在不知道犯了何事,在墙上掉下去,醒来就发现自己到这儿了,实在是冤枉啊!大人。”
“冤枉,那你为何翻越别人家的院墙?难道不是为了入室偷盗,既然已经承认,又何来冤枉一说?”
“大人,小的,小的没有翻墙,小的是被胡同里的大黑狗”
杨二狗将被大黑狗穷追不舍一事,从头到尾交代了个遍,最后还不忘乞求道,“大人小的所说句句属实,您若是不信,可托人去问小的家少爷。”
“对,小的家少爷乃是今科解元,小的身为他的小厮,怎么会翻墙入室盗窃呢?”
说到他家少爷,忽然心安了不少,毕竟他家少爷乃是今科解元,想来就算当差的也不敢随意冤枉他。
杨二狗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小的真的没有盗窃,恳求两位大人明察。”
听到杨二狗自曝主人乃是今科解元,孙冲眼睛不停转动,委实没想到这一茬,心里不禁怀疑,难道是个误会?
神色凝重,迟疑不决道,“这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家少爷乃是今科解元?”
杨二狗重重点头道,“这位大人,小的说得句句属实,千真万确。”
孙冲吸了一口冷气,犹豫不决,这要是真的,误会就大了。
虽然举人管不着他们,但是得罪一个解元,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再说这人也说了,乃是良民,况且身为举人小斯,想来也做不出偷盗之事。
回头看了一眼张鹏,本想询问该怎么办,谁知正当他回头看时,张鹏刚好将头甩过一边,像刻意摆开不看他,不由得惴惴不安。
轻叫几声,发现其并没有回应,刚想上前,张鹏这才不得不出声,只是接下来的话,让他有苦难言。
只听见张鹏语重心长道,“小孙啊!你虽然年轻,但是跟我也有一段时间了,遇到这种事,要学会自己判断,不要什么都要询问我,不然将来如何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