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哦!哭花了,就不漂亮了,再说脏兮兮的,弟弟可不喜欢。”
“嗯嗯!二姐不哭,二姐这是高兴…”
二娃拼命点头,擦拭泪水,她一直都知道弟弟爱干净,受不得姊妹掉眼泪,虽然他从来不会安慰人,但是做得每件事都会很暖心。
夜里她经常在想,是不是上辈子吃了太多苦,这辈子还会让她投胎凌家,成为弟弟的姐姐,成为举人老爷的姐姐,有弟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
时光匆匆,一晃两年过去,会试近在咫尺。
邕州府一座府邸,府邸前厅有一人正行跪拜之礼,只听到他感激涕零道,“凌云在此拜谢先生,感谢先生这段时间来的教诲,无以为报…”
上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捋着胡子,若有所思道,“你既是承佑的学生,无需行此大礼,明年开春便是会试,老夫能教你的都教了,接下来全靠你自己顿悟,不过依老夫看,以你之能,必当中进士。”
“小子不敢当!”
“你小子,倒是谦虚谨慎,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那小子就先告退。”
拜谢完,凌云转身变离开了。
待凌云退下后,老人旁边的中年男子,顿了一会,疑惑道,“爹,我从听闻此人相当厉害,只是孩儿刚刚瞧他这模样,也没有外人传的那般夸张,莫不是徒有虚名?”
老人看了看旁边的儿子,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呀!眼力见还有待提高。”
“是,爹。”
中年男人虽然点头称是,但眼里满是不服,老人见状,语重心长道,“平儿,你有所不知,真正厉害的人,不仅仅浮现于表面,表面功夫那只是三脚猫功夫。”
“真正的高人,他们懂得“藏器于身”,时机未到,静若处子,时机成熟,动若脱兔。
厉害的人,不是锋芒毕霞而是和颜悦色,韬光养略。”
“正所谓所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真正厉害的人呐!藏而不露,倘若一个人骄傲自满,目中无人,那么这个人,就离破败不远矣!”
“你呀!枉为长辈,这等通俗易懂的道理,却是不自知,当真是,哎!”
男人低着头,认错道,“孩子知错,警记在心。”
一座幽静的门前,王娴静依靠在门前,轻声低语道,“凌公子,我们这是要启程回家了吗?”
“是的,王小姐。在下求学已完成,不日即将启程回家,王小姐可以提前准备一下,三日后便启程出发。”
“好的,娴静在此谢过凌公子。”
“王小姐客气了,我与王兄情同手足,无需道谢,若无其他事,凌云就先告退。”
“凌公子等等。”
“王小姐可是还有其他事?”
“凌公子,我家小姐听说凌公子读书劳心费神,知道公子喜爱鸡汤,因此特意为公子亲自熬制了乌鸡汤,还请公子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