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凯眉头微微一皱,深吸一口气,迟疑片刻道,“李兄说的是?”
“刘兄,莫非忘了今年会试一事?”
刘元凯恍然大悟,惊呼道,“李兄莫非是说犬子与你徒弟一事。”
李承佑微微点头道,“正是。”
刘元凯呵呵一笑,余光瞥了一眼李承佑,故作姿态道,“李兄,不是愚弟吹嘘,犬子的本事相当了得,你可要想清楚。”
李承佑不经意间神秘一笑,进而说道,“哎!清不清楚不知道,只要刘兄没忘就好。”
“好说好说,只是担心李兄大出血罢了。”
…
与其说是来喝酒,倒不如说是来确定赌约一事,当看到刘元凯胸有成竹的样子,李承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确定了赌约,又喝了几杯酒,李承佑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景川府。
原来在凌云不知道的情况下,李承佑与人下了赌约,就是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颇为神秘的赌约,到底是什么。
刚一回到家,就又摆起了小酒,逮着凌云笑嘻嘻道,“云儿,今日开心,来与为师多喝几杯,你道如何?”
凌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知道他这便宜师傅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
不过今日这个大好日子,确实适合小酌几杯。
只是还没来得及应下,旁边的李夫人站出来,白了一眼李承佑,嫌弃道,“你就知道喝酒,却忘了我们云儿还要准备殿试呢!”
虽说李夫人说得在理,但李承佑却不以为意,只见他道,“哎!此话差矣,劳神费力这般辛苦,也是时候放松放松了,再说咱云儿这等名气,状元之名是跑不掉了。”
随后看向凌云,发问道,“云儿,你说师傅说的在理吧?”
凌云:“…”
凌云心想,喝酒就喝酒,怎地还赖上了。
看李承佑这副神情,他想反驳都不敢,要不然李承佑绝对会对他一番说教。
可是状元这玩意,决定权又不在于他,得皇帝陛下满意才行,他又没见过皇帝老儿,如何能确定。
要是此番应承下来,到最后考不上,那岂不是要让他们失望?
想到这,凌云面露迟疑,苦笑道,“师傅说得极是,徒儿定当加倍努力。”
李承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下去看书吧!”
凌云这一听,哭笑不得。
刚刚还想着让他放松,陪他喝点小酒,这会又让他回去看书,什么是善变?
这方面,还真得看他的便宜师傅,其善变的速度,堪比变色龙。
虽然凌云还未参加殿试,没有成为真正的进去,但以他的名次来说,哪怕殿试存在再多的变数,在没有大问题的情况下,只要不要碰到雷区,想来变动都不会太大。
但是李承佑的目标是考取状元,而他自己的目标则是一甲前三名。
第二天,李承佑开始给凌云讲解宫中的礼仪,要注意什么,行为举止言谈,李承佑一一跟他讲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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