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宇说完,并没有再继续,而是刻意停顿不语,玩味一般看着大娃,直至周围笑声渐停,这才接着继续道,“我兄弟二人在春满楼吃饭,点的不是春满楼的酒菜,难道还能自备酒菜不成?要是我兄弟二人自备酒菜,要你这春满楼何用?”
韦天宇得理不饶人,言语间咄咄逼人,听罢,大娃眉头微微一皱,转瞬间露出一丝丝笑容,神情坦然,并没有因为韦天宇及周围人的嘲笑,或是指指点点而感到恐慌。
面对这种场面,大娃得以快速适应及镇定下来的原因,是得益于凌云的训练。
凌云在时,并不会直接过问春满楼的事,而是全权交给大娃处理,因为他知道生意上的事,并不是他的目标,因而没必要将心思花在上面。
倘若大娃遇到棘手的问题,他进而会挺身而出,手把手教大娃如何应对麻烦,毕竟刚开始大娃对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这也是凌云为何将蔡须坤留下来,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大娃在心里默念,不能着急,不能生气…啊弟曾同她讲过,敌人越是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她就要更加镇定,这样才不会因为敌人的咄咄逼人,自乱阵脚。
想到这,大娃仿佛觉得凌云,就在身边一样,忽然间心安了不少,接着看向韦天宇,意有所指道,“客官切勿急躁,小妇人只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是明知故问。”
大娃微微一笑的笑容,落在众人眼中,让他们感到困惑不已,心想春满楼出了这种麻烦事,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不知是说她愚昧无知,还是说她心大。
不管是哪一种,眼前这事,都不会这么简单。
倘若不能彻底解决这事,花满楼的声誉定会大打折扣,往后能否正常经营下去,生意是否同从前一般,谁也不好说。
想当然,没人会喜欢去一家用坏食材做成的菜,毕竟谁也不是冤大头,要是吃坏肚子,那就是花钱遭罪,自作自受。
大娃没有在乎旁人异样的眼光,平静地目光下不停地转悠,似在思考,少许过后,她轻轻深吸了一口冷,啧啧两声道,“既然客官说这鱼乃是春满楼所做,那么我在此询问大家一句,花满楼的酒菜可曾出现过这等意外?”
“这…”
众人一听,部分人欲言又止。
其中有一人,挺身而出,往中间一站,娓娓说道,“诸位,不是我吹牛,花满楼从开业以来,在下就甚是钟爱这里边的菜肴,每月不来上几回,浑身难受。要说这花满楼唯一的缺点,那便是酒菜贵了些,但贵有贵的道理,我想着一点,诸位都知道,至于食材变质从未听闻这类问题。”
“这位兄台言之有理,在下也是花满楼的老顾客,要不是花满楼的酒菜贵了些,我恨不能天天来这儿吃。咱们安南府,要论食材的新鲜程度,非春满楼莫属,不论是蔬菜,还是肉类都是最新鲜的口感。”
“就是…”
有人欲言又止,也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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