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村里如果有人考中状元,那必定会被认为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县衙会一路敲锣打鼓相送,把状元贴送到家中,百姓也大多认为这是文曲星下凡,都会为其高兴。
当大娃、二娃两家子一同回家,凌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当梁氏问起两人,为何突然回家之时,两人对视一眼,笑而不语,并表示待会便知。
见到两人都已经成家,并且有了自己的儿女,竟还这般调皮,梁氏也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在梁氏心里,不算孙女什么时候回来,因何事回来,她都乐意。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特别喜欢热闹,凌云不能一直待在家,而孙女也是相继嫁人,只唯独五娃未嫁。
大家一阵寒暄,倾诉许久未见的感情,当然多的是询问大娃怎么样,因为二娃在县里住着,时不时可以回家,而大娃在安南府,距离有些远,难得回来,自然是一顿寒暄。
聊了好久,待到饭点,大娃和二娃两人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大家全坐在一起开心吃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铜鼓声在广平村响起,最先听到铜鼓声的是一个小孩,这小孩正准备去上学,却被沿途的一幕惊吓到了,好多人走在路上,敲着锣打着鼓,好生热闹。
最主要的是,他竟然在队伍里面看到身穿官服的人,这下子让他一个激灵,便马不停蹄地向小学飞奔而去。
刚到了门口,这小孩就扶在门上大口的喘气,这时坐在门口的李川发现了他,李川先是朝里面看了看,发现里面读书声已然响起,而这小孩,竟还未进门,简直不可理喻!
看着迟到的人,李川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呵斥道,“赵元武,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时辰已经上课了?”
赵元武一抬头,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李川正对着他咆哮,而赵元武此时的心思,并不在迟到上,反而是倚着门口手指着进村的路,无与伦比道,“李…李爷爷,不…不好了,那…那里好多人。”
李川手里拿着戒板,恨铁不成钢道,“好多人,干你何事,年纪轻轻不学好,上学竟然还敢迟到,赶快到这儿来,看来,不给你几个板子,你都不长记性。”
赵元武扬着头,不停指着外边,吞吞吐吐道,“不是,李爷爷,外面…外面来了好多人…”
然而李川却不以为意,依旧说道,“来不来人,你甭管,快到这来领罚。”
赵元武见他执意要打自己,就倚着门不进来,李川一眼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便拿着戒板朝门口走去。
赵元武时不时的回头看向远方,只是转瞬间,李川便来到他身边,二话不说,直接下戒板,一板一板打在赵元武手心,赵元武吃痛地发出“嗯哼”声音。
李川打了十下,这才闷哼一声道,“还不赶快进去,杵在这里做什么?”
谁知赵元武继续指着外边,着急道,“李爷爷,你看那边,好多人。”
李川从一开始注意到赵元武的眼神,老是往外边瞟,原以为他这是想找借口,来避免挨打,谁知受罚之后,依然如此,不禁起了好奇心。
于是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顷刻间目瞪口呆,在他注视下,只见到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往村里来,静下心来仔细倾听,还能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
李川愣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排队伍,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情况,这既没有过年,也没有过节,怎么会有铜鼓声?莫不是那家娃娃要结婚?可是也未曾听闻村里近期有人结婚。”
赵元武突然问道,“李爷爷,这是不那家办喜事?”
李川乍一听,顿时就来气,心想他苦口婆心让他进去上学,哪知这小孩就杵在这儿不进去。
“你这娃娃,让你进去上课,你偏不听,干住在这儿做什么?”
赵元武嘟着嘴,闷闷不乐,不一会儿若有所思道,“李爷爷,我刚从那边跑过来,我瞧见那队伍里边,还有身穿官服的官老爷哩!”
这话一出,李川为之动容道,“什么?官服?你这娃娃,可不许诓骗李爷爷。”
赵元武见李川不相信他说的话,学着大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随后拍着胸脯保证道,“李爷爷,千真万确,元武可没有骗您,也不敢骗您,元武看的一清二楚,这才过来告知李爷爷。”
“这…”
李川欲言又止,一时间也吃不准他的话是真是假,因为他想不明白,这时候官府敲锣打鼓进他们村做什么?
倘若是科考的时间,那还说得过去,只是一琢磨,这五月的季节,并没有科考,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李川就站在小学门口,望着越来越近的队伍,铜鼓声也越来越响,村里的人渐渐聚集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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