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一会,继续分析道,“再者现如今平阳省各州府,除了大名和益州两个地方,其余地方皆紧闭城门,我军要是一击未成,便会给大乾反应的机会,最终不仅达不到攻破城池的想法,还会让我军徒增伤亡。”
回特以为自己的苦口婆心,能让完颜仆散警醒,进而打消进攻念头。
谁知完颜仆散却道,“回特,你放心,本将军只攻小城,况且本将军得到消息,据说大乾的援兵只布置在大名和益州这两个地方,其他地方并没有援兵,只要我们挑准时机,定然能攻进大乾境内,到时候可以让勇士们肆意劫掠。”
或许是觉得心里没底,想要劝说得到回特的支持,于是完颜仆散向回特承诺道,“回特,本将军答应你,只要破了城,只劫掠一个时辰便撤退,绝对不会深入大乾境内。再说,只要我军完成劫掠,也不至于空手而归,你我都是第一次出兵,回去之后也有个交代,不然必定会被人看不起,你道如何?”
“这”
回特拧着眉头抿嘴犹豫半天,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因为对于大乾此前的所作所为,他有些琢磨不透,就比如,大乾为何会突然出兵,大名城守将又为何故意露出破绽,诱惑他们发起突袭此前种种迹象表明,大名城里有高手在引导这场战事。
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回特不敢轻易作出决定。
当然,回特也知道,完颜仆散才是骑兵的领将,哪怕他不同意,只要完颜仆散愿意,他随时可以调兵遣将再行攻打大乾,询问他原因,不过在于想要他帮忙出谋划策。
沉默良久,回特稳重道,“将军,不若先等大乾京城传回消息,我军再做打算,将军您看如何?”
见到回特这般小心翼翼,完颜仆散觉得他过于小心谨慎,不觉有些恼怒,说话的声音自然也重大了起来,就连语气也加重许多。
“回特,本将军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正是好机会,大乾的援军只分布在大名和益州,再等下去,大乾的两万援军怕是会分成几部分进驻到各州府,到时候就算我们想突袭,也不会再有机会。”
闻听此言,回特自知完颜仆散已经生气,但为了不让大莽骑兵平白无故增添伤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同意。
只见他摇头道,“将军,今时不同往日,昨夜一战就证明大乾早就做好了防守的准备,倘若我们再用骑兵进攻,没有攻城的重机械,哪怕最后成功破城,定然也会遭到重创。”
完颜仆散突然大喝道,“回特,你到底是不是莽人,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顿了顿,斩钉截铁道,“我大莽骑兵不会失败,也不可能失败,在我们眼前的只不过是一群只知道安图享乐、中看不中用的大乾军队罢了,与我们草原上圈养的绵阳又有何区别?只要我一声令下,两万骑兵齐上,破一座小城池也不过顷刻间,又怎会遭到重创?”
见完颜仆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回特失望的闭上眼睛,刹那间,他仿佛预见了骑兵的重创的局面。
完颜仆散愤愤不平道,道,“本将军为统帅,大军一切事宜皆有我统筹,出了事自有我负责。”
随后看向亲兵,冰冷道,“传令下去,大军秘密开拔汾州,同时让石墩将一万大军秘密开往汾州,待两万大军集合完结,以报昨夜之仇,本将军定教大乾付出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