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更加震惊,没想到胡汉兴这家伙,竟然不仅见过知州大人,还跟知州大人说过话,“老兴哥,你你…你是说,你还跟知州大人搭过话?”
“那是自然!”胡汉兴回答斩钉截铁,说话间,脸上浮现出傲然姿态,似乎能与知州大人搭过话,是一种无上的荣幸。
胡振东急忙追问道,“兴伯,您快给我们说说,您都和知州大人说了些什么!”
“是呀!兴伯。”
“老兴哥,您开开金口,说说嘛!也让我们这些人都听听。”
胡汉兴想起那天的话,不免有些懊恼,现如今那好意思再说出来,看着上方的凌云,若有所思道,“你们…知州大人在此,你们应当好生认认,免得日后见着忘记,尽做些不懂规矩的事来。”
这话,其实是胡汉兴有感而说,毕竟那天见面,他并不知道凌云的真实身份,说了一些冲撞的话,如今想来,还好大人没有追究,要不然…哎!真是后悔莫及,如果能知道,他就好好把握说话的机会,也不会不耐烦。
画面一转,当发现场下逐渐安静,凌云这才开腔说话,“乡亲们,都静一静,容本官说一句,本官来这,三月有余,如今土家堡气象更新,日新月异,呈一副欣欣向荣之态,本官亲眼目睹,心里甚慰,日后土家堡的发展,还需乡亲们共同努力,本官也会时刻关注。”
同一时间,距离凌云最近的一个人,带着哭腔颤声问道,“知州大人,您…您当真要走了吗?”
凌云目光看去,发现说话之人,正是如今土家的领头人-杨康安,仔细观察发现,此时的他,面带愁容,亦有不舍之色。
凌云顿了顿,环视一周,坦白道,“没错,本官是要走了。”
“哄…”场面一片混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皆带着不知所措,其中土家更甚,垂头丧气中带点惊恐,似乎在担心什么。
也许他们担心,凌云走了之后,土家堡其他部族,会因为杨勤海犯下的错,反过头来与他们土家重算旧账,到那时,没有凌云,就代表没有人站出来帮他们…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个离开的日子,但人生何处不相逢,倘若诸位乡亲们,受了委屈,受到欺压,受到不公平、非人的待遇,可以到广信城来,本官就在广信城州衙府,等候乡亲们的到来…但本官更希望,乡亲们来找本官,是分享好事,而不是告状!”
凌云这句话,其实是想让土家人知道,让他们放心,如果土家堡其他部族重算旧账,他们受了欺负,可以到广信城来,他会为他们秉公处理,同时也是为了告诫土家堡众人,在他这里,一视同仁,不存在区别对待,不要欺压任何一个部族,最好能继续和平共处。
听到这句话,杨康安为首的土家人,仿佛吃了一颗镇心丸,躁动恐惧的心,得到安抚。
“大人,我们…舍不得您!”
“大人,您什么时候再来土家堡…”
“大人,这是俺家的鹿肉,您要点吧!”
“大人,这是俺家的虎皮,冬天到了,这东西保暖…”
“你们让开,让我先上去…”
有人真心挽留,有人趁机浑水摸鱼,趁着献东西的机会,偷偷挤了上去。
万众瞩目间,率先挤出人群,是哪个手里拿着虎皮的人。
抬头之际,这人朝凌云笑了笑,只是笑容颇为阴森诡异,当他献出虎皮之际,他却用力一甩,手划掉虎皮,转瞬间,在虎皮里抽出一般利剑,二话不说朝凌云刺去,伴随着出手的动作,还不忘大骂一声,“狗官,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