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其锐乃是当朝右相的私生子…”
凌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这…是真的?”憋了很久,凌云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还能骗你不成?”见他不信,陈茂才忽然加重了语气。
凌云沉默片刻,接着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陈茂才不对劲,“不对啊,茂才叔。”
“怎么不对?”陈茂才没听明白,因此不明所以的看着凌云。
凌云笑着说道,“你刚刚说,何其锐是何玉山的私生子,那何其锐打了胜仗,应该是件好事才对,如果茂才叔能够抱上…”
“胡闹!”
凌云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呵斥。
“额!”
陈茂才的大喝,凌云一下愣住了。
相处了这么久,凌云可是将陈茂才的性子摸得透透的,所以两人的相处才会这么愉快。
只是没想到,今日他们会因为何家而引得陈茂才生气。
“茂才叔,可是小子说错了什么话?”凌云弱弱的小声问道。
在这里面,他可不能得罪陈茂才。
所以得好快问清楚,陈茂才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大怒。
“茂才叔,要是小子哪里说的不对,小子在这里向茂才叔道歉…”凌云突然正声道,神情也变得愧疚起来。
“凌凌大人,不用不用这样…”见到凌云要作辑,陈茂才连忙回头。
接着陈茂才长叹一声,随后愤怒道,“凌大人,不瞒你说,老朽与何家有仇,确切的说是与何其锐这祸害有仇。”
凌云闻言大惊。
陈茂才发现了他的震惊,“凌大人,你似乎很震惊?”
凌云默认地点了点头。
陈茂才的话,确实让他很震惊,不过最震惊的莫过于何其锐和何玉山的关系。
这么隐秘的关系,陈茂才如何得知?
陈茂才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困惑,眼看四下无人,索性坐了下来,有些无奈叹气道,“如果可以,老朽也不想知道这种事。”
“可是那种事,偏偏发生在老朽身上。”
“那该死的何其锐,没做官之前,那可是无恶不作,什么坏事都做完了,最可恶,他竟然强抢民女…没错,这该死的杂碎,抢的正是老朽的女儿,幸好那天老朽看到了,不然我那可怜的女儿啊!肯定遭受毒手了。”
“当时老朽立马报了官,官差也来了,人证物证具在,何其锐说什么也逃不了了,更何况当时老朽还在衙门口,谁曾想,到头来何其锐不仅没有受到丁点儿伤害,还出来了。”
“这种事,老朽怎么能咽的下去,当即去找府伊大人理论…至于最后的结果,刚才你也知道了,那狗杂碎,竟然是…”
“没有办法,老朽只能认命了。”陈茂才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腔愤怒,可又无可奈何。
“谁知那家伙出来,跑到家里来,要找老朽报仇,最后老朽就来到这里了。”
“真是时境变迁啊!”
“强抢民女的狗杂碎也当上了将军,还打赢了仗,我大乾无人了吗?”陈茂才绝望道。
“茂才叔,别激动。”
看到陈茂才憋屈的模样,凌云连忙安抚。
“茂才叔,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像何家那种狗杂碎,总有一天会被收回走的。”
“收走?呵呵…谈何容易,又有谁能够翘的动何家的大腿?”
“这辈子啊,老朽是看不到了。”陈茂才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窗口,呢喃道,“如果老天真的在看,那就快些显灵吧!”
凌云沉默。
不知道是否因为听见陈茂才的话,上天真的显了灵。
在捷报传回十天后,兴元府前线再次传回了消息,只是这一次的消息,不再是捷报而是让人感到惊恐的噩耗。
原因是何其锐出事了。
“报~不好了老爷,大事不好…”何府总管何建章行色冲冲,冲进了何玉山的房间。
“混账!”
迎头撞上了何玉山,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何玉山大声呵斥。
“何建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反应过来的何建章当即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何玉山冷着脸质问,何玉山开口时,已经在心里决定,如果何建章说不出一个重要的事情,那他绝对不会轻饶对方的冲撞之罪。
何建章看出来何玉山的脸色阴沉,知道要是自己的话不能令对方满意,那他就完了。
可是他明知道接下来的话,何玉山无论如何也不会满意,所以不停地咽口水,却迟迟没有说出一句话,这让何玉山的脸色愈加不好。
“你再迟疑片刻,那就不用说了,自己下去领罚…”
何建章一听,毛骨悚然,“老老爷,小的知罪,小的这就说,马上就说…是何将军,何将军哪里出事了。”
“什么?”
“其锐哪里出什么事了?”何玉山大惊。
何其锐算得上是他最出色的儿子了,哪怕直至今日两人都没有相认,但却是最让他满意的儿子,他可不希望何其锐出事。
何玉山压制心中的恐慌,冷声道,“到底什么事,一口气说完,不然我宰了你。”
“老爷,何将军,何将军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