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让李承佑他们去闹。
等闹完了,失败了,届时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都踢出朝堂。
...
胡庆山为了能够登上工部尚书之位,这段时间不知道私底下来了几次何府。
“相爷为何在朝堂上对海禁一事的态度模棱两可?”胡庆山不解地道。
胡庆山之所以这么问,是想知道何玉山真是的态度和想法,只因在朝上他一直是扮演反对开海禁的角色,然而今日乾熙帝就这一事询问何玉山的态度时,他以为何玉山会果断反对,万万没有想到何玉山的态度模棱两可,既不同意也不反对,让他一下子就急了。
散了朝匆匆到此,只为了确认何玉山的真实想法。
何玉山盯着他,笑道,“庆山,你一直都是自己人,你应该明白现如今在朝上,我们的声音处在弱势。”
胡庆山闻言愤慨道,“相爷,这只是暂时,只要相爷坐上左相的位置,晾那群家伙也不敢阳奉阴违,表面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
“不不不,你还不明白!”何玉山听见他的话,微微摇了摇头。
胡庆山愈发不解。
何玉山继续道,“帝王之术,意在平衡,显然陛下不想我们一家独大。”
胡庆山默然,因为他知道这是真的。
顿了顿,追问道,“难道陛下要针对相爷?”
何玉山再度轻轻摇头,理解透彻道,“这倒也不是,只是陛下有意扶持太子一系官员,意在打压秦王。”
“既然如此,相爷我们该怎么办?”胡庆山扮演起打手的角色。
只要何玉山示下,不管怎样,他都要硬着头皮往上冲。
谁让他是何玉山扶持起来的人,在众多官员心中,尤其在乾熙帝眼里,他就是何玉山的人。
因此只能和何玉山靠在一起。
事实证明,他也没有选错。
他原只是一个进士三甲出身,以他三甲的出身,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做到侍郎一职,怕做到郎中就已经顶天。
事实也是如此,与他同是三甲出身的同年,没有一个能做到他这一步,哪怕是一甲二甲,也是屈指可数,原先嘲讽他攀权附势的同年,现在无不在阿谀奉承自己。
只是当年看不起自己的他们,如今他又如何看得起他们?
昨日你看我不起,今日又岂能入我法眼?
“之前在堂上让你反对海禁,其实是想试探陛下对开海禁的决心,如今本相大致已经知晓陛下的心意,接下来陛下很有可能会召你进宫,届时你必须表现出支持开海禁的态度。”何玉山经过这些天的揣摩,大概已经知道乾熙帝的态度,是以他要改变相应的策略。
熟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既然已经摸清楚乾熙帝对开海禁的态度,那么他也不会与乾熙帝硬刚。
何玉山此时服软,主要是现在左相一职空缺,而乾熙帝又迟迟不肯确认左相人选。
为了坐上左相之位,他只能先服软,一切等左相一职的人选真正确定下来再进行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