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蜜蜜哂的一声,不屑地说着,它忽东忽西,蹦跃弹跳着,躲避破空有声飞来的石子,它每每避过一颗石子,就大呼小叫着:“小魔女,你打不着,打不着,打不着!”那样子真是有多猖狂,就有多猖狂,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但是,如此这般,
蜜蜜还未高兴多久,只见三颗黄色的石子飞到跟前,居然爆炸了,炸出了一团黄色的烟雾来,那黄色的烟雾登时罩住了它。
蜜蜜不慎吸进了几口烟雾时,一股极臭极臭的异味,钻进它的脑子里,熏得它头昏脑胀,烦闷难受,差点晕厥。
蜜蜜心神一凝,强打起精神,不停干呕着,弄得眼泪直流,它知晓利害,连忙趔趄着步伐,就是一阵亡命逃窜,一面干呕,一面叫骂:“小魔女,你居然使诈,太坏了,真是太坏了!”
云舒儿见蜜蜜中招,吃了苦头,见到它那狼狈逃窜的样子,不但怒气尽消,甚是觉得滑稽,便停止了追击,身子蹦跳着,咯咯咯地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秋怀慈笑着走近云舒儿,问道:“徒儿,你这究竟是什么宝贝呀?怎么厉害,为师都吃了它的亏了?”
云舒儿见到秋怀慈,笑容一敛,撅起嘴巴,斜睨着秋怀慈,就是一个白眼。
秋怀慈脸上有些失望,轻声喃喃地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呀!真是可惜了!”
云舒儿是一个话唠,又喜欢显摆,本来打算不再理睬秋怀慈,听他这么一问,又忍不住没好气地叫道:“秋怀慈,你休要对我使用激将法,其实,我告诉你那也无妨,这叫臭臭果,是长在临渊之下轻水洞里面的一种野果,这种野果能够施放烟雾,味臭无比,有些猎人常常用它来驱赶猛兽的,若是他们受到猛兽的袭击,他们只需将臭臭果,砸在猛兽的面前,保管熏得那些猛兽们头晕脑胀的,哪里还有进食的胃口了!”
秋怀慈问道:“你还有吗?”
“没了!”
云舒儿摇摇头,瞪着秋怀慈,目光复杂地回道:“本来这三颗是留着对付你,谁知道刚才被这头蠢鹿气昏了头,所以就扔出去了,你运气不错。”
秋怀慈一笑,问道:“徒儿,难道你还想比试吗?”
云舒儿自小就被父母输灌了强者为王的理念,服强不服理,现在她跟秋怀慈连比连输,深知秋怀慈厉害,自己在其手上,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她虽然面上还装出一副嚣张的样子,其实,心里是服气的,此刻,不由语调软了下来,没好气地叫道:“还比个屁!”
秋怀慈笑问:“你还有没有别的厉害的手段呀?”
云舒儿摇摇头,一脸落寞地轻声说道:“没了!”
秋怀慈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应该心甘情愿地拜我为师呀?”
云舒儿念头急闪,脑中想起父母的平日那所谓的,在强大的敌人面前,势不如人,为保性命,就应该能屈能伸,伺机而变的告诫来,心想自己既然不是秋怀慈的敌手,那就应该向秋怀慈虚与蛇委,委曲求全,再伺机逃跑才行。
云舒儿如此思量一下,就打定了服软的主意,她那张原本凶巴巴的脸,立即露出阳光明媚的笑容来,声音甜腻地说道:“秋……,您想我要怎样拜师呀?”
秋怀慈神色一敛,盯着云舒儿,沉声说道:“徒儿,做人要尊师重道,循规蹈矩,虽然诸事从简,这这拜师的仪式还是要的,你就给为师磕三个响头吧!”
云舒儿为了向别人学习那些稀奇古怪的法术,满足她的好奇心,一生不知暗地里拜了多少师父,这拜师的仪式流程,那是烂熟于心,她连忙走到秋怀慈的面前,双膝一跪,向秋怀慈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清脆地喊了一声:“徒儿,拜见师父!”
秋怀慈笑着满意地点点头,告诫道:“小丫头,磕了头,就算是真正认了师父了,以后对师父不许三心二意,胡作非为,知道吗?”
秋怀慈说罢,手掌向上一招,一股力量就扶起了云舒儿。
云舒儿走近秋怀慈,伸手牵住秋怀慈的手指,仰脸瞅着秋怀慈,笑问道:“师父,你现在就教我法术吧?”
秋怀慈疼爱地捏捏云舒儿的脸蛋,笑道:“你是我的徒弟,我的本事自然是要教你的,只是此事急不得,现在为师有一件要事要跟你说。”
云舒儿问道:“什么事情?”
秋怀慈道:“徒儿,为师乃是玄门盟主,而你乃是魔门公主,为师收你为徒,乃是违背世俗,逆天行事,所以,为了师父的安生,也为了你的平安,自今往后,你须得在世人面前,改头换面,隐遁身份才行。”
云舒儿倒也觉得好玩,改头换面易装而行之事,以前她跟知为她们可没有少干过,她连忙兴致盎然地问:“师父,您要我怎样给我改头换面,隐遁身份呀?”
秋怀慈道:“徒儿,你跟了为师之后,你就不是魔门公主,也不叫云舒儿了,你将有了新的身份与名字?”
云舒儿更是好奇:“新名字?什么名字?”
秋怀慈郑重地说道:“徒儿,自今往后,你叫曹裹儿。”
“曹……裹……儿!!!”
云舒儿默念了几遍,问道:“师父,为什么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有什么说头吗?”
秋怀慈解释道:“曹,乃是为师的俗家姓氏,裹儿,包裹包袱,隐藏保护之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