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成林见天心抓走了端木成荫,脸色大变,急了,想向天心追去,救回兄弟,但脑中一个转念,就强行忍住了,因为他打不过天心,同时也被厉山捉住了手腕。
厉山摇头,苦笑道:“端木少主,莫要冲动,这次攻打天守,我们真正的强敌乃是秋怀慈,秋怀慈没有现身,咱们不宜多数强敌,与天心纠缠,徒耗精力;再说了,天心懵懂无知,必不会伤害你的兄弟的;况且,你兄弟精明睿智,一定自有脱身之计的,你就放心吧!”
端木成林暗叹一声,只得点头。
天心提着端木成荫向演武阁跑去,一阵疾走,走了一小段路,突地停了下来,放下端木成荫,呆呆地瞅着端木成荫,眉头微蹙,陷入苦恼之中,思忖一下,突地手臂一挥,说道:“小子,你走吧!”
端木成荫这一日来被天心整的是晕头转向,数历生死,心里对天心那是敬畏惊恐之极,现在听他如此一说,大吃一惊,实在不知疯疯癫癫的天心的心里究竟是打的什么鬼主意来,忐忑不已,一怔,迟疑了一下,嗫嚅着问道:“什么!你、你放我……走?”
声音颤抖,足见激动。
“对!”
天心点点头:“小子,你居然对我说谎,你不老实,不是好人,我看在你姑姑的情分上,本来想着把你带回演武阁好好地教导你,让你做个好人,不过,我每天都要忙着修炼仙法,推演法术,根本没有时候管你,所以,我还是决定放了你,希望你回去以后,痛改前非,好好做人,知道吗?”
端木成荫终于回过神来,脸露喜色,点头不迭。
“啪”的一声。
端木成荫唇角流血,捂住了红肿的脸,惊诧地瞪着天心,终于忍不住,一脸委屈地嘟咙道:“你为什么又打我?”
“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以后不许撒谎了,知道吗?”
天心故意板起脸来,教训起来,即而,又挥挥手,叫道:“好了,小子,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回去研习二师兄给我的那本《禹书》了,你好自为之吧!”
天心说罢,再也不去理会端木成荫,转身继续快速上山,向演武阁走去,当他经过西山的一个廊桥之时,却有一个身子魁梧,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的中年男子坐在廊桥边的一块石头上闭目沉思。
男子骤然睁开眼睛,瞅见了天心,然后一笑,朗声叫道:“小师弟,魔人攻山,你不去助战,却跑了回来,难道魔人已经被击退了吗?”
天心被声音惊醒,抬头一瞅,见到男子,一愣,即而,连胜露出了笑容,叫道:“天成师兄,您怎么在这里呀?”
韩天成温柔地笑道:“小师弟,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
天心骚骚后脑勺,思忖一下,嘿嘿笑道:“二师兄与六师兄来了,正跟小冲他们争执着,还想跟小冲动手,我出来劝架,结果一不小心就打伤了二师兄与六师兄;二师兄见到我很喜欢,就送了我一本武功秘籍,这本秘籍里面的武功很是神奇玄妙,我得好好研习才行!”
天心说罢,拿出了《禹书》,举起手臂,向天成炫耀似的扬了一扬。
韩天成听了天心的言语,瞅着天心此刻的举动,微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慨,无奈地摇摇头,淡然一笑,柔声说道:“小师弟,你既然得了神书,那你快点回去研习吧!”
“嗯!天成师兄回见!”
天心收起了《禹书》,向天成挥挥手,就走了。
韩天成目送天心远去,收回目光,又闭目养神起来。
一会,自思过崖方向的石道上步履匆匆地走来一个秃头男子,男子身材瘦高,刀眉豹目,一脸的凶戾之气;在其身后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秃头男子瞅见了韩天成,一怔,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警惕地盯着韩天成,神色变得肃穆起来。
韩天成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手掌一拂,弹去长袍前摆的尘土,他抬起眼来,面淡如水,冷冷地逼视着秃头男子,声音冷涩地缓缓叫道:“叶空,回去,回去吧!”
叶空冷哼一声,唇角一翘,不屑地叫道:“我既然出来了,干嘛还要回去!”
韩天成道:“浪子回头,万罪皆释!”
叶空呵呵呵地大笑几声,狂妄地叫道:“我本是魔,何须成佛!”
韩天成虎目一瞪,怒道:“叶空,当年你与厉山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不但陷害天元师兄,而且还陷害怀慈师侄,罪孽深重,重责难逃,被师父罚在思过崖抄经赎罪,现在刑罚未满,难道你真的要藐视门规,叛出山门吗?”
叶空嘿嘿笑道:“韩天成,当年我叶空的确做了一些龌龊之事,但也因此被天守关了几百年,如此说来,我与天守也算是恩怨二抵,互不相欠了,我现在来去自由,不必再受天守的任何约束与惩罚。”
韩天成冷冷地问:“你现在是不是急着要去跟厉山那个逆贼汇合呀?”
叶空点点头,眉头一挑,叫道:“不行吗?”
韩天成摇摇头,斩金截铁:“不行!”
叶空沉声道:“你要阻止我?”
韩天成点点头:“是!”
叶空嗤的一笑,斜睨着韩天成,一脸的轻蔑,讥讽地道:“韩天成,自从上回你的心肺为我所伤,你的修为大减,现在已经是半个废人,你用什么来阻止我?”
韩天成淡然道:“叶空,你的修为远胜于我,我的修为即使处于巅峰,也未必是你的敌手,仅凭我确实是奈何不了你的,不过,我今天请了帮手,她能阻止你!”
叶空眉头一挑,神色一敛,断然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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