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着希望的,但现在听了秋怀慈的肯定的回答,登时大叫起来:“阿慈,你是不是魔怔了,你正值少年,恰是年轻力壮,大有作为之际,这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却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秋怀慈道:“师兄,我这些年来每日忙于俗世之事,少有静心的时间,久而久之,道心松散,有碍修行,我需要找一处僻静之处,打坐悟道,提升修为。”
奄冲一愣,略一思忖,黯然说道:“阿慈,说实话,你想要退隐,是不是因为被北墨世家退婚之事给闹的!”
秋怀慈摇摇头。
奄冲有些怒了,喝问道:“那你究竟是是为什么才会做出如此荒谬的决定的,你可不要用那些荒谬的道理来搪塞我!”
秋怀慈摇了摇头,别过脸去,淡然说道:“大师兄,你别劝了,我意已决,勿需多言!”
“你一一一一!”
奄冲见秋怀慈眉头一皱,语调冷冽,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指着秋怀慈,气急败坏地叫道:“阿慈,师尊把你带上山来,百般照顾,悉心栽培,教你了你一身的本事,原本就是希望你能带领我天守派纵横天下,威加海内,没想到你居然半路却要撂挑子,撒手不干了,你这样做对得起师尊的栽培之情,对得起天守的养育之恩吗?”
秋怀慈想起师尊清虚上人对他的恩情,心情登时愧疚黯然。
元凤焉也连忙点点头叫道:“对对对!”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摇头叫道:“不是不是不是!”随即,又觉得这样回答也是不妥,又摆摆手,即而,嗨的一声,一脸苦笑地叫道:“哎呀!掌门师弟,师姐嘴笨,不会说话,但是,总之,你还是听大师兄的劝,你就留下来,留在天守不是也可以安心修炼吗?”
南藏玉也跟着叫道:“对对对!掌门师兄,二师姐说得对,留在天守,您照样也可以安心修炼,至于裹儿她们,我们也会好好照应的!”
秋怀慈见到元凤焉与南藏玉一脸着急,定定地盯着自己,目光热切,心头一暖,愈发难过,苦涩地一笑,但他口中依旧淡淡地说道:“二师姐,小师弟,我只是暂时离开,又不是背弃师门,再也不回来了,你们放心,等我在外面有了角落了,我就会给你们递个信儿,你们有空可以前来看我,我也会时常回来看望你们,山门若有什么事儿,我一旦知晓,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所以,你们不必如此伤心介怀!”
南藏玉见秋怀慈八面玲珑,就不松口,见其去意已决,甚是无奈,一脸着急地叫道:“掌门师兄,您、您怎么一一一一?”即儿,转头向大师兄奄冲求救地叫道:“大师兄,您看一一一一!”
奄冲见秋怀慈油盐不进,一时也没有法子,甚是恼怒,瞪着秋怀慈哼了一眼,冷笑着叫道:“小师弟,咱们就别忙活了,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呀!他是铁了心要走,脚长在他的身上,他爱上哪里去就去哪,我能怎么着呢!我只希望,他还有一丝良心,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希望他能恍然醒悟,及早回头,莫要干出错事来,到头来追悔莫及啊!”说罢,一甩衣袖,转身冲出院子,魂不守舍的,出门之时,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
元凤焉表情凄苦,深深地瞥了秋怀慈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也黯然而去。
南藏玉也是叹息一声,挪着沉重的脚步,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