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还上门理论,蔑山却将田蚡藏起来了,百般抵赖,至今还没有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秋怀慈脸色阴沉,沉声问道:“大师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奄冲苦笑道:“阿慈,师兄是那搬弄是非,诬陷好人,挑起事端的无耻之徒吗?”
秋怀慈眼中寒芒闪烁,露出杀机,说道:“既然隐剑派如此蛮横,那我现在就去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与规矩!”
秋怀慈说罢,身子一闪,转瞬,就站在了隐剑派的大殿之中。
蔑山瞅着那些倒在地上不停哀嚎的弟子们,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瞅着秋怀慈,问道:“秋掌门,您、您这是干什么?”
秋怀慈脸笼寒冰,淡淡地问道:“蔑山,听说你的得意弟子田蚡调戏我天守女弟子,致使我天守女弟子羞愤自杀,可有此事?”
蔑山一愣,念头一闪,脸上立即露出了歉然的真诚的表情来,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是有这么一件事情,我派正在全力追铺田蚡,一定会给天守,给天下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秋怀慈问道:“几时才能够抓到田蚡?”
蔑山一脸赔笑,说道:“田蚡现在究竟藏身何处,我们也不知道,要想找到他,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抓捕田蚡,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剑光一闪。
隐剑派的副门主卢青双膝跪地,一手捂住鲜血喷涌的喉咙,一手指着秋怀慈,双眼暴睁,瞪着秋怀慈,即儿,仆倒在地,登时气绝。
秋怀慈神色冷凝,目不斜视,冷冷地说道:“蔑山,我给你三天时间交出田蚡,否则,我就灭了隐剑派!”
“秋、掌门,你休要狂妄,我隐剑派也是玄门三大派之一,可不是谁想要灭,就能灭得了的!”
卢青的弟弟卢野见兄长惨死,伤心愤怒,忍不住站出来大声叫道,若不是忌惮秋怀慈的绝世武功,他可就不会这般克制了。
秋怀慈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嘿嘿!你隐剑派虽是玄门三大门派之一,可是在我秋怀慈的眼里不过蝼蚁,不堪一击!”
卢野一愣,忍无可忍,脸有怒意,沉声呵斥:“秋怀慈,你也太狂妄了,你虽然武功了得,但你若是认为你可以随意凌辱我隐剑派,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秋怀慈道:“是吗?既然你不服气,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能够挡住我的一剑,我就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
卢野忿然叫道:“比就比!”
秋怀慈目光锐利,逼视着卢野,冷冷地道:“凡是蔑视我秋怀慈的人,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我这一剑,你若是抵挡不住,你就必须得死!”
卢野瞅着秋怀慈没有表情的脸,感知了秋怀慈身上的杀意,突地心头发颤,身子哆嗦一下,顿生怯意,后退一步,不敢应声。
秋怀慈见卢野不敢出手,轻蔑地一笑,说道:“蔑山,听说你一腔雄心,志在天下,一直在觊觎着玄门盟主之位,今日那我就给你一次露脸的机会,十日之后,你就替我召集天下玄门,召开一次大会,你替我告诉他们,不管我秋怀慈身在何处,只要我还活着,遑论仙道魔门,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打压天守,侮辱天守弟子,若是有人胆敢犯界,肆意妄为,我一定会将它宗毁容亡,化为尘埃!”
盟主之位,当以德居之,以武配之,岂是别人施舍的。
侮辱!
太侮辱人了!
蔑山终于忍不住了,愤懑地叫道:“秋怀慈,你不要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秋怀慈道:“是吗?”
蔑山朗声叫道:“秋怀慈,你不要忘了,你是玄门仙道,不是魔门邪道,你是玄门仙道第一人,是正义与道德的标杆,天下人皆以你为榜样,你岂可嚣张跋扈、以技压人!”
秋怀慈挥挥手,淡然说道:“蔑山,你也许忘了,我已经不是天守掌门、玄门盟主了,我只是一个闲人,做起事情来,不必像从前那样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所以,你不必拿那些道理来压我!”
“你一一一一!”
蔑山听了秋怀慈冷硬的回答,一时气结,随即,气急败坏地叫道:“秋怀慈,这一次的确是我隐剑派做错了,但你也不该如此羞辱我们把事情做绝!”
秋怀慈眉头一竖,斜睨着蔑山,沉声反问道:“如果我真的想把事情做绝,此刻还会有你隐剑派吗?”
蔑山瞅见秋怀慈心生不悦,眼中闪烁着杀意,暗自胆寒,不敢吭声了。
秋怀慈还剑入鞘,衣袖一拂,身子一闪,就飞离了隐剑派。
卢野瞅着地上兄长的尸身,又是哀伤,又是愤恨,瞪着秋怀慈离开的方向,忿然叫道:“掌门,秋怀慈这么欺负我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蔑山失魂落魄,思忖一下,叹息一声,喃喃地道;“简直是奇耻大辱,枉自为人,可恶,可恨!”
卢野叫道:“掌门,天下遭受天守的欺压实在是太久了,现在己经是民心沸腾,我们要不要藉此联络别的门派,一起对付天守,诛杀秋怀慈?”
蔑山一愣,苦笑着摇摇头:“卢野,我知道你恨,我又何尝不恨,我也想硬气一下,我也想即刻冲向天守,将天守派毁宗灭派,将秋怀慈等人碎尸万段,可是,我们打得过秋怀慈吗?斗得过天守吗?”
蔑山同情地拍拍卢野的肩膀,沮丧落寞地走进内殿去了。
数天之后,玄门又发生了二件轰动天下,震撼人心的大事。
首先,玄门三大派之一的隐剑派掌门蔑山亲自押着弟子田蚡向天守请罪,当众斩杀田蚡;其次,隐剑派以天守的名义召集玄门各派,在大会之上,蔑山代表秋怀慈向玄门仙道传达了秋怀慈希望各派善待天守,善待天守的忠告与警告!
二事一出,
那些妄想挑战天守地位,执掌玄门的宗派势力,一下子就&了,老实了,低首垂眉地臣服于天守,退缩在自己的地盘上,再也不敢张狂得瑟了。
秋怀慈师徒又在天守待了几天,在一个夜里,又悄然离开了天守,不知去向。
居灵坡,
参都拍拍正站在清虚墓前一脸哀伤的奄冲的肩膀,笑着安慰道:“阿冲,不必如此执拗,其实,阿慈住不住在天守并不打紧,只要阿慈是天守的人,他就是天守不可撼动的力量,只要他是天守的人,这天下就没有人但敢轻视我们,冒犯我们!”
奄冲苦笑着点点头,但他心里却在想着今生今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是要将秋怀慈找回来来,让师弟继续执掌天守,带领天守纵横天下,威震八方!
“秋怀慈是天守的守护之神,是天守强盛的根基;
要让你掌门师弟秋怀慈永远执掌天守大位,带领天守,守护天守,守护天下;
秋怀慈在,则天守兴,天下安,
秋怀慈失,则天守衰,天下危。”
师尊清虚上人的教诲与叮嘱,其音在耳,不可磨灭。
奄冲永世都不会忘记师尊的意愿。
师尊的意愿永远都会执行。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