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婆!”
秋怀慈见云舒儿对他一脸的嫌弃,话儿说的难听,骂的也太凶了,一时热血上涌,气的直翻白眼,不由大声叫道:“你嫁给我怎么啦!我有那么差劲吗?”
云舒儿甩开秋怀慈的手掌,双手叉腰,身子一挺,凑近秋怀慈的脸,瞪着她,大声叫道:“秋怀慈,所谓宁拆十座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今日驱逐了我可能的未来的男人,破坏了我可能的美好的姻缘,如此卑鄙无耻,你难道还不差劲吗?”
秋怀慈虽然性子沉凝,但此刻见云舒儿胡搅蛮缠,态度恶劣,将他贬的一文不值,登时气得不行,冲着云舒儿口不择言地也大声叫道:“曹裹儿,我既然这么差劲,那你到时候有种就别嫁给我呀?”
云舒儿也怒了,毫不示弱,吼道:“秋怀慈,你想得美,你赶跑了我可能的未来的男人,破坏了我可能美满的婚姻,你害苦了我,让我嫁不出去,你不来接我这个盘,谁来接盘?”
秋怀慈嘴角抽搐,叫道:“怎么说,我不娶你还真的不行了啰!”
“对!”
云舒儿点点头,态度坚决,笃定地叫道:“秋怀慈,我要是嫁不出去,你就必须得娶我!”
秋怀慈眉头一皱,叫道:“曹裹儿,你的性子真是稀奇古怪,莫名其妙,一个小姑娘家的,满嘴里老是嫁人嫁人的,还要赖上自己的师父,你担心这个那个的,老是害怕自己没人要,害怕自己嫁不出去,你说话行事如此荒诞乖戾,难道你就一定也不害臊吗?”
云舒儿气急败坏地吼道:“秋怀慈,我害怕自己嫁不出去又怎么样啦!我长的这么丑,我担心自己嫁不出去,不是很正常吗?我长的这么丑,我难道不应该担心吗?”
秋怀慈听的虽是云舒儿负气之言,但瞅着云舒儿满是疤痕的脸,心头一颤,愧疚怜惜,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目光极其温柔地凝视着云舒儿,暗叹一声,轻声说道:“裹儿,你别担心,师父此生都会陪着你,有师父爱你疼你,你今后嫁不嫁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云舒儿摇要头,叫道:“秋怀慈,你是我师父,就算有你陪着我,那又有什么意思,我是女人,不谈情说爱的女人算什么女人?不结婚成家的女人算什么女人?不生儿育女的女人算什么女人?所以,我将来一定要嫁人,必须要嫁人!”
秋怀慈想起云舒儿身上赤链神功的秘密,心中一声哀叹,苦笑着摇摇头,一时无言以对。
云舒儿眼珠子一转,脸色缓和,淡然说道:“秋怀慈,你不愿意娶我也行,那你就让我离开爱居山,让自己去找属于自己的男人与幸福!”
秋怀慈见云舒儿被自己@爱惯了,有些胆大妄为,他心头一紧,连忙呵斥:“你敢!”
云舒儿犟嘴道:“腿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想走就走,你管的着吗?”
秋怀慈冷冷地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云舒儿挺着上身,向秋怀慈的靠去,定定地逼视着他,目光挑衅地叫道:“好啊!来呀!来打断我的狗腿呀!”
秋怀慈见云舒儿靠近了他,他眼睛瞅着云舒儿明亮的眼睛,鼻子问着云舒儿身上的幽香,心里突然又滋生出一丝异样的感情来,莫名地紧张起来,也甜蜜了起来,他凝视着云舒儿,片刻,心生怯意,不敢与云舒儿僵持,便转身便向随意殿走去。
云舒儿一愣,连忙问道:“你干嘛去?”
“找棍子去!”
云舒儿连忙追过去,叫道:“我帮你找!”
秋怀慈见云舒儿追来,又折转身子,向殿外走去。
“咦!秋怀慈,你出来做什么,你不是要去找棍子打断我的腿吗?”
“今日难得天晴,我得看看夕阳,看看夕阳!”
秋怀慈坐在门槛上,手肘立在双膝之上,双掌捧着脸儿,凝视着西方,一阵发呆。
云舒儿也紧挨着秋怀慈坐在门槛上,与师父并肩而坐,手肘立在双膝之上,双掌捧着脸儿,凝视着西方的天际,也是心事重重,一阵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