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了,你说的这些疯话,要是被怜儿师姐听到了,她一定会生气的,这样对大家的关系会真的不好的。”
云舒儿终于忍住了笑,问道:“南郊哥哥,你不喜欢怜儿师姐,那你喜欢谁呀?”
“你!”
南郊不需思考,瞅着云舒儿,脱口而出。
云舒儿一愣,兴奋地笑道:“真的!?”
南郊点点头,正颜说道:“裹儿,我要是喜欢女人,我也只会喜欢你!”
云舒儿站起身来,笑着问道:“为什么?”
南郊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你最好呀!”
云舒儿定定地瞅着南郊,眼睛明亮,问道:“我哪里好了?”
南郊搔搔后脑勺,思忖一下,嘿嘿一笑,说道:“裹儿,你最好了,至于你究竟好在哪里,我舌拙嘴笨的,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好,这世间就你是最好了,我若是喜欢女人,我也只会喜欢你
云舒儿嘿嘿一笑,心花怒放,又拍拍南郊的肩膀,玩笑着说道:“南郊哥哥,你在我眼里也是最好了,将来我要是嫁不出去了,那你就把我娶了吧!”
“嗯!”
南郊一愣,心中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来,一朵花在他的心里悄然地绽放了,他凝视着云舒儿,思忖一下,便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严肃,那样子就像接受来一个神圣的使命似的。
云舒儿笑道:“南郊哥哥,那咱们就这样说好了,你以后可不许悔约哟!”
南郊点点头,笃定地说道:“嗯!绝不悔约!”
南郊与云舒儿又说了几句闲话,就离开了。
晚上,
南郊做了一个梦,梦是这样的:
他先是梦见他与云舒儿在桃树树林里一起玩耍,可开心了,可是,亦就在他们欢乐的时候,韩千锦却突然出现了,还抢走了云舒儿,他吓懵了,回过神来,连忙去追,可他却怎么也追不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韩千锦抓着云舒儿越飞越远,直至不见。
“裹儿,裹儿,还我裹儿,狗贼,狗贼,快还我裹儿妹妹,快点还我裹儿妹妹!”
啊的一声尖叫,
南郊终于自噩梦之中醒来,霍地坐起身来,脸色苍白,心脏剧跳,汗出如浆,身子颤抖。
转瞬,
南郊醒过神来,惊恐地大叫一声裹儿妹妹,衣服也不穿,赤着双脚,蹬蹬蹬地一阵风地跑到云舒儿的厢房,他手臂抬起,就要敲门,但是,随即手臂又缩了回来,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子,背靠着房门上,顺着房门一滑,瘫坐在了地上,歪着脑袋,眺望着院外的夜空,皱眉噘嘴,一阵发呆。
夜空深邃,薄云如莎,眉月悬挂,繁星点点。
时间犹如滴水,缓缓流逝。
几个时辰过去,
月儿西垂,繁星隐没,太阳东升,新的一天开始了。
云舒儿起的床来,叠好被褥,打着哈欠,伸臂伸腿,舒展了一下身子,便去开启房门。
“啊!————”
一声惊呼。
云舒儿将门叶待的打开,就见南郊的上身就像软软的沙袋一样顺着门叶倒进了她的屋内,吓了她一大跳,待的看得仔细,见了南郊,连忙上前搀扶南郊,惊诧地叫道:“南郊哥哥,你、你怎么会睡在我的门前呀?”
南郊坐在云舒儿门前,心乱如麻,胡思乱想着,一会,待的听得云舒儿在说梦话,大骂秋怀慈,他方始放下心来,脸露笑意,一时倦意袭来,抵挡不住,就背靠着云舒儿的房门沉睡了过去。
南郊被惊醒了,在云舒儿的搀扶之下,很是狼狈地站起身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瞅了一下四周,在云舒儿的询问下,登时回过神来。
南郊发觉了自己的处境,颇有一些尴尬,搔搔后脑勺,讪讪一笑,嗫嚅着说道:“嘿嘿!裹儿妹妹,我、我昨晚上梦见你、你被坏人抓走了,我就被吓醒了,我一时不放心,忍不住就来找你了,可我又怕打扰你休息,我就坐在你的门前等你,后来,谁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南郊微低着头,眼睛偷瞅着云舒儿的脸,一脸的小心,那样子就好像做了错事孩子似的。
云舒儿听了南郊的解释,惊诧得眼珠子差一点掉在了地上,随即,她定定地瞅着南郊,又是一阵感到,一阵心疼,不知为何眼睛一下就湿润了,她上前轻轻地搂住南郊。
南郊哥哥,
你是傻瓜!
你就是一个爱胡思乱想,杞人忧天的傻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