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脸颊微热,一脸尴尬,嘴唇动了一动,终究没有说话。
秋怀慈叹息一声,喃喃地说道:“阿秀,我以前在中州的时候,原本有一个未婚妻,她是我的小师妹,我们二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非常相爱,我们就连婚期都定下来了,即将拜堂成亲了,可是,后来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辜负了她,抛弃了她,我愧对亲人,无颜见人,心灰意冷之后便抛弃了中州的一切,带着裹儿她们来到了懈顿,隐居在这爱居山上,自此隐姓埋名,平安度日,我经过了这番情劫,痛定思痛,自此,我就绝了男女之爱,婚配之念,所以一一一一!”
拓跋秀连忙问道:“你说的可是你与你在天守的小师妹北墨止颜的婚情吗?”
秋怀慈点点头。
拓跋秀一脸释然,笑着说道:“可我怎么听说,是北墨世家的老爷子说你们八字不合,临时悔婚,生生地拆散了你们呀?其实,你没有辜负谁,而是别人辜负了你,你才是整件事情的那个真正受伤害的人呀?”
秋怀慈苦涩地一笑,道:“表面上看,的确是北墨世家拒婚,但是,世人却不知道,其实,是因为我暗地里逼迫北墨老爷子,他们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我的目地无非就是为了能够给我的小师妹留下一点颜面,保护她声誉罢了。”
拓跋秀听了秋怀慈的解释,又是惊诧,又是唏嘘,同时又很感动,因为她在秋怀慈的这些安排之中,看到了一颗细腻、温柔、善良的心,同时,也感受到秋怀慈的这番良苦用心的背后,内心透着的深深的哀伤与疼痛来。
拓跋秀愣了一下,叹息一声,柔声安慰道:“秋大哥,你不必太过自责,各人有各人的缘份,你与北墨止颜虽然没有续结姻缘,令人遗憾,但是,她现在已经嫁给了南藏玉,夫妻和睦,相敬如宾,膝下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日子也算是逍遥快活,幸福美满,一切不是很好吗?”
秋怀慈点了点头,淡然一笑。
拓跋秀思忖一下,终究忍不住问道:“秋大哥,我问一句不该问的,你在中州权势滔天,声名盖世,又与师妹北墨止颜乃是神仙璧人,人生得意,无以复加,我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方才使你狠下心来断情绝爱,抛家弃业,来到这苦寒之地,隐居避世的呀?”
秋怀慈神色肃穆,缓缓地道:“因为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秋怀慈叹息一声,一字一顿地道:“一个关系到天下玄门生死存亡的秘密!”
拓跋秀心中雪亮,又是感佩,又是绝望,一时作声不得,稍顿,方才颤抖着声音,喃喃地问道:“所以,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你就决绝地躲到了这里来?”
“对!”
拓跋秀点点头,凄然一笑,目中含泪,哀伤地说道:“所以,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也为了保护我,你哪怕真的爱上了我,你也不会接纳我,是吧?”
“对!”
秋怀慈停顿一下,果断地点点头:“重责在肩,命运使然,我秋怀慈自从离开中州那一刻起,就此注定此生没有婚配之缘,为了所有人的平安,我不会爱上任何女子,身边更不会容留任何的女人!”
拓跋秀思忖一下,沉声说道:“秋大哥,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跟我说了这一切,你放心好了,今日之事,我拓跋秀终身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半句,若违此誓,定叫我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秋怀慈心中感动,盯着拓跋秀,点了点头。
拓跋秀咬着下嘴唇,突地轻声问道:“秋大哥,你能抱抱我吗?”
秋怀慈一愣,淡然一笑,便张开了双臂。
拓跋秀扑在秋怀慈的怀里,双手一环,紧紧地搂住秋怀慈,将脑袋靠在秋怀慈的胸膛上,悲从中来,不可抑制,不由泪如雨下,轻声哭泣。
秋怀慈心生怜悯,也是黯然,稍顿,他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拓跋秀秀削的肩膀,柔声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拓跋秀手臂终于一松,后退了几步,离开了秋怀慈的怀抱,她抹去满脸的泪痕,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微歪着脑袋,害怕会将对方忘记似的,目光痴迷地凝视秋怀慈,如此这般,几息时间,她突地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转过身子,毅然快步地走了,秀美的倩影很快就隐没在了青郁的树影之中。
秋怀慈忆起拓跋秀与他相识的过往,点点滴滴,清晰可见,拓跋秀的爽朗热情,温柔善良,让他深有感触,他心里突地泛出一丝哀伤来,愧疚之极。
阿秀,你虽然美好,但是,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今生今世,我对你既不能,也不会生出一丝的男女之情来,永远不会。
阿秀,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也让你伤心了,希望你往后能够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爱情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