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见到韩千锦,就冲韩千锦抛了一个媚眼,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的一丝笑意,只是那笑容却透着狡猾与阴险。
韩千锦瞅见了云舒儿,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凝视着云舒儿,目光极其温柔,稍顿,他的目光方才自云舒儿的身上挪开,瞅着秋怀慈,拱手行礼,神态恭敬地道:“剑截门新任门主韩千锦拜见秋山主!”
云舒儿一愣,即儿,欢笑着叫道:“韩大哥,你真的当上门主了?”
韩千锦冲着云舒儿淡然一笑,微微点头,他虽然面上谦逊,但灼灼的目光之中却还是透露出一些得意来。
秋怀慈瞥了韩千锦一眼,眉头一皱,冷冷地道:“韩千锦,你怎么又来了!”
韩千锦笑道:“秋山主,前不久宗门不幸,兄弟阋墙,韩某遭受奸人残害,浪迹天涯,幸得秋山主收容,方得活命,你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今日韩某率领下属前来拜山,奉上薄礼,略表谢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秋怀慈虽然厌烦,但见韩千锦谦和有礼,便耐住了性子,挥挥手臂,淡然说道:“韩掌门,我与薛神医乃是朋友,上次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方才收容你的,所以,你要感谢就去感激你的师父吧!”
韩千锦见秋怀慈的态度里透着疏离,便嘿嘿一声,强笑着说道:“师父的恩情是恩情,秋山主的恩情也是恩情,不能混淆一谈,都是要铭记于心,感恩不尽的!”
秋怀慈瞥见了韩千锦那瞅着云舒儿的柔情的眼神,便知其一定是为了云舒儿而来,他实不愿与韩千锦多做纠缠,只想快点打发对方,莫要来打扰云舒儿的生活,所以,摆摆手,说道:“韩千锦,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谢礼也就免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就回去吧!”说罢,牵住云舒儿就要返回随意殿。
韩千锦没想到秋怀慈竟然直接就下逐客令,神色一个凝滞,见秋怀慈转身即行,一时急了,身子一闪,挡住秋怀慈,连忙叫喊:“秋山主,请等等!”
云舒儿冲着韩千锦一笑,转头瞅着秋怀慈,柔声说道:“师父,韩大哥与我们无冤无仇,对我又是极好,所谓远来是客,咱们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秋怀慈瞪了云舒儿一眼,脸色一沉,沉声呵斥:“小丫头,不许多事!”
云舒儿脸色登时一黯,噘着嘴巴,定定地凝视着韩千锦,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幽怨与哀伤。
韩千锦将云舒儿的委屈尽收眼里,心里一颤,愈发疼惜,念头一闪,心志一坚,朗声说道:“秋山主,韩某今天冒昧前来,除了感谢你昔日的收容之恩,其实,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秋怀慈眉头一皱,冷然道:“韩千锦,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我在这里明确告诉你,你若是想要求娶我家裹儿,此生休想!”
韩千锦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没想到秋怀慈居然会当众拒婚,态度坚决,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登时脸色一变,沉声叫道:“为什么?”
秋怀慈生硬地道:“因为你配不上她!”
韩千锦神色一滞,瞅了云舒儿一眼,语中含忿地叫道:“秋山主,裹儿妹妹的确很是优秀,但是,我韩千锦好歹也是青年才俊,一方诸侯,无论样貌才情,家世地位,皆是不凡,我不明白,你对我何以如此偏颇固执,贬损轻贱?”
云舒儿瞥了韩千锦一眼,点头叫道:“师父,其实,韩大哥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秋怀慈见云舒儿一再为韩千锦说话,心里愈发不快,眼中含着一丝恼意,瞪着云舒儿,沉声呵斥:“你不许插嘴!”
云舒儿脸色一变,愣了一下,脑袋微微慢慢一低,咬着下嘴唇,眼睛一湿,委屈的都快要掉下眼泪了。
韩千锦见云舒儿受到呵斥,心头一疼,对秋怀慈愈发不满,脸有怒意,但他一个转念,还是耐住了性子,神色一敛,心平气和地说道:“秋山主,虽说男女婚配,大抵要讲究个身份地位,门当户对,但是,也不能像做买卖似的,验斤论两,只看外表,只要男女双方二情相悦,性情契合,和和睦睦,快乐幸福,也就行了!”
“嗯嗯嗯一一一一!”
云舒儿一笑,连连点头,对韩千锦之言,表示赞同。
秋怀慈挥挥手臂,道:“韩千锦,多说无益,裹儿是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一一一一!”
云舒儿仰头瞪着秋怀慈,嘴巴一张就要反驳,但见秋怀慈瞪着她,欲言又止,便瞥了韩千锦一眼,微低下了头,一脸的气磊与沮丧。
韩千锦毫不退缩,反问:“秋山主,你凭什么说裹儿妹妹不喜欢我?”
秋怀慈见韩千锦纠缠不休,眉头一皱,心有恼意,冷笑道:“你休要刮躁,我说她不喜欢你,她就是不喜欢!”说罢,瞅了云舒儿一眼,见她这回老实了,心中逐安。
韩千锦见秋怀慈蛮横霸道,气极,脸色一沉,就要发作,但一个转念,还是强忍着怒意,神色一敛,沉声问道:“秋山主,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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