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行差走错啊!”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绕来绕去的这番说教,头都大了,直翻白眼,叹息一声,苦笑着叫道:“秋怀慈,我是大人了,也不是傻子,我有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所以,我拜托你,我与韩大哥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秋怀慈的话头又被云舒儿给怼回去了,而且,见云舒儿一直左一口韩大哥右一口韩大哥地叫着,很是自然亲切,心里原本被压制的妒火又腾的窜了上来,他眉头一皱,忍不住大声叫道:“曹裹儿,敢情我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你却是半句也没有听进去,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把我气死啊!”
云舒儿也蹙起了眉头,噘起嘴巴,说道:“你说得有理,我自然要听,要是你在胡说八道,胡搅蛮缠,那我干嘛要听你的呀!”
秋怀慈见云舒儿真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真的恼了,瞪着云舒儿,沉声问道:“这么说来,你是真的喜欢韩千锦那个蠢货,你是铁了心地想要跟他在一起啰!”
云舒儿双手叉腰,挺着上身,反瞪着秋怀慈,毫不示弱地断然叫道:“是又怎样!”
秋怀慈见云舒儿死硬到底,顽固不化,真是气得不行,又急又怒,剑眉一竖,面色一寒,目露凶光,厉声叫道:“曹裹儿,我明确告诉你,你此生休想跟姓韩的在一起,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云舒儿大声叫道:“为什么?”
秋怀慈挥挥手臂,冷笑一声,蛮横地叫道:“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云舒儿气愤地叫道:“你凭什么?”
秋怀慈转过脸去,不去看激动的云舒儿,声音冷硬地道:“凭我是你的师父!”
云舒儿一愣,气急败坏,蹦跳了起来,大声叫嚷:“秋怀慈,你、你不讲道理!”
秋怀慈面无表情,继续装出冷酷的样子,冷冷地道:“小丫头,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想不通,那你就好好在这里闭门思过,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来看你!”
云舒儿眼睛一瞪,尖声叫道:“秋怀慈,你要囚禁我!”
秋怀慈面无表情地冷冷道:“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
云舒儿愣了一下,神色缓和了一下,环眼一顾,哈了一声,点头笑道:“这是你的住所,也是爱居山最清净的地方,很是适合睡觉,恰好最近我睡眠不好,让我就住在这里,其实也挺不错的!”
秋怀慈见了云舒儿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顽抗到底的架势,一时无语,便哼了一声,双手负背,转身走出了卧室,临出门的时候,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嘟咙着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见到一个花痴的男人,就喜欢得不得了,真是、一一一一真是一点也不矜持啊!”
云舒儿站在门口,手指指着秋怀慈的后背,怒目龇牙,气呼呼地叫道:“秋怀慈,你居然敢囚禁我,你真是反了天了,明天下午你要是不放了我,我、我就不吃饭,我饿死给你看!”
云舒儿跳脚撒泼,大喊大叫了几句,见秋怀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侧耳聆听一下,等了一下,突地脸色一舒,露出笑意,哼着小调,欢天喜地地坐到了桌前,烧了一壶茶水,然后,慢条斯理地品茗了起来。
云舒儿有滋有味地喝着茶水,脑中想着秋怀慈,回味着秋怀慈今天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儿,对她的态度与反应,当她想到有趣的地方,自认为得计,登时乐开了花,噗嗤一声,捂嘴而笑,心里就像吃了蜜似的,乐滋滋的。
秋怀慈今天冲着我发火了,看来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秋怀慈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还不是他自认为我送韩千锦玉坠,引的韩千锦前来求亲,以为我与韩千锦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呗!
唉!按理说,我长大了,迟早要嫁人的,这二情相悦谈婚论嫁的,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秋怀慈为什么死命都不许我与韩千锦在一起,反应这么激烈呢?
其实,这还不是因为他以为我会喜欢韩千锦,从而对韩千锦心生嫉妒!
秋怀慈为什么会对追求我的男人心生警惕,这么介怀我会喜欢别的男人呢?
说白了,那是因为他自觉不自觉地喜欢我!
哈、哈、哈!
秋怀慈,原来你真的是在暗恋本姑娘呀?你喜欢本姑娘就说呗,用的着掩掩藏藏,躲躲闪闪的吗?
嗯!秋怀慈,看来本姑娘的这一招欲擒故纵算是使对了,我若是不来试探你一下,你又怎么会露出你的狐狸尾巴来,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在暗恋我,喜欢我呢!
哎呀呀!秋怀慈虽说你智慧超群,武功了得,但是论起耍心眼来,你还是比不上我的,这不,上当了吧!
嘿嘿!秋怀慈,你给本姑娘等着,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一定要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对我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秋怀慈如今你就是那翻天的孙猴子,而我就是那如来佛祖,任你有多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