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儿的臭脾气你是知道的,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看到的,她现在是冥顽不灵,油盐不进,你教我怎么管嘛!”
南郊摇头叫道:“师父,你可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你要想解决问题,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秋怀慈见南郊纠缠不休,有些不耐烦了,不悦地反问:“什么办法?”
“师父,不如、不如你服个软,去向裹儿道个歉吧!”
南郊思忖一下,眼睛一亮,笑道:“师父,要是你去给裹儿道个歉,等她气消了,她自然就会吃饭了!”
秋怀慈听了南郊的建议,不由一愣,瞪着南郊,神色凝滞,一时无语。
南郊见秋怀慈定定地瞅着他,不吭声儿,心中忐忑,等了一会,终究忍不住了,低声追问:“师父,你、你说句话,你究竟答不答应嘛!”
秋怀慈回过神来,转过身去,淡然说道:“南郊,裹儿的事情,为师自有分寸,你自去就忙你的吧!”
南郊听了秋怀慈模棱二可的回答,还是不死心,依旧追问了一句:“师父,你说句明话,你究竟道不道歉呀!”
先不说是谁占理,但是,一个徒弟语气生硬地要求自己的师父向一个徒弟认错道歉,这本身就是一种大不敬,真是荒缪,荒缪之极!
秋怀慈吃惊地瞪着南郊,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他知道在面前的这个徒儿的心里,他的裹儿妹妹就是他的天地,是他的法则,总之,他对裹儿含着一股痴劲,与裹儿相较,别人都不重要了,为了维护裹儿,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秋怀慈一个转念,神色缓和了一下,叹息一声,柔声说道:“南郊,裹儿现在行事越发地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了,而造成她这种任性乖张的性子,其实,都是从前师父对她太过宠溺与娇纵造成的,而为了纠正她的错误,让她往后不至于变本加厉,一错再错,我们对她的任性,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味地纵容迁就了,知道吗?”
秋怀慈虽是苦口婆心,但在南郊听来却是无异于放屁,一点用处也没有,他只想让他的裹儿妹妹好好吃饭,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于是,他神色肃穆地又追问一句:“师父,你究竟愿不愿意给裹儿道歉呀?”
秋怀慈见南郊不讲道理,固持痴傻,一时无法,便淡淡地道:“南郊,裹儿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为师自会处理的!”
南郊瞅着秋怀慈这个态度,知道秋怀慈也是跟云舒儿较上劲了,不会认输道歉的,大失所望,登时恼了,黑着脸,不满地问嚷了:“师父,你怎么也算是一个有道的仙人,还是一个师父,而裹儿只是一个孩子,还是你的徒弟,你这个做师父的,怎么能跟自己的徒弟翻脸置气,斤斤计较呢?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秋怀慈吃惊地瞪着南郊,一脸懵逼!
南郊继续发泄着对秋怀慈的不满,牢骚不断:“师父,弟子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心胸宽阔,通情达理的好师父,没想你居然是一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你就因为呕气,争个输赢,居然逼得弟子都要绝食,不顾死活,你也莫免太狠心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孽徒!真是孽徒!”
秋怀慈听了南郊的负气之言,真是颠倒黑白,不可理喻,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任他再好的脾气,也隐忍不住了,脸色大变,眉头一竖,唇角抽搐,勃然大怒,沉声叫道:“我秋怀慈前世造了什么孽,这一世才会收了你们这一个一个的孽徒,天天都来折磨为师,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南郊见秋怀慈突地暴跳如雷,大发雷霆,不由一愣,待的回过神来,心中害怕,登时脸色苍白,身子颤抖,连忙向秋怀慈低头道歉:“师父,弟子不会说话,冒犯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秋怀慈瞅着南郊那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的可怜样,突地心头一软,阴沉着脸,挥挥手臂,轻声说道:“南郊,你退下吧!!”
南郊见秋怀慈凶神恶煞的大声呵斥,历史所未有,吓的魂飞魄散,肝胆俱裂,听了秋怀慈的吩咐,犹如死囚犯得了大赦,登时端上了云舒儿的饭菜,转身一溜烟就跑出了屋子,转瞬,只听的外面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显然是南郊走的急了,脚给绊了一下,把碗筷摔在了地上了。
秋怀慈一愣,想要前去查看,一个转念,又忍住了,想起自己刚才对南郊恶劣的态度,突地心生一丝悔意来。
唉!自己刚才这是怎么啦!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南郊这孩子有股痴劲,本就不能按常理对待,他即使说的不对,自己怎么能发这么大的火呢?真是的。
南郊这孩子胆小,我刚才不会吓着他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