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我有这些想法,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经历这一切,算什么女人?没有经历这一切,那做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秋怀慈又不是一个真正的不讲道理的人,面对云舒儿这番理正词严的人伦大道,他登时无法反驳,只能心情复杂,保持沉默。
云舒儿意欲未尽,继续呵斥:“就算是女修士,女道姑,那又怎样?你的北墨止颜小师妹就是女修士女道姑,她以前不是还要嫁给你吗?现在她不是跟南藏玉结婚生子,夫唱妇随了吗?怎么,她都可以,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这世上还有没有道理可讲呀?”
秋怀慈在云舒儿的一番狂攻之下,彻底败下阵来,他讪讪一笑,柔声说道:“裹儿,为师不是不允许你嫁人,为师只是希望你能嫁一个合适的人,方才妥当!”
“那什么才是合适的?”
云舒儿蹙眉反问,即儿,又点点头,道:“是啊!我当然要嫁一个最适合我的男人为妻,那样才会幸福美满,但是,对方合不合适应该由我自己说了算,而不是由你来判断决定,不是吗?”
秋怀慈又被云舒儿给怼回去了,嘴唇蠕动一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云舒儿脸色缓和了一些,思忖一下,轻声问道:“秋怀慈,你爱不爱我?”
秋怀慈被云舒儿这暧昧的一问,不作多想,心里莫名地一颤,愣了一下,待的回过神来,平复一下心情,嘿嘿一笑,柔声说道:“傻丫头,师父当然爱你了!”
云舒儿噘着嘴巴,叫道:“你既然爱我,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秋怀慈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云舒儿反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许我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
秋怀慈手指摸了摸鼻梁,神色凝滞,咳嗽二声,只有不说话儿。
云舒儿念头一闪,突然瞪着秋怀慈,一脸严肃地问道:“秋怀慈,你告诉我,是不是我身上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害怕让人知道,所以,你才会既不允许别人接近我,也不允许我去接近别人呀?”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云舒儿身上的秘密,乃是秋怀慈的心病,云舒儿虽然只是一句戏言,但在秋怀慈听来却是晴天霹雳,心惊肉跳。
秋怀慈心头一震,瞪着云舒儿,待的确认云舒儿只是一句戏言,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嘿嘿一笑,喃喃叫道:“你瞎说什么,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身上能有什么秘密,你可真会扯啊!”
云舒儿眼眸子一转,眉头一舒,定定地凝视着秋怀慈,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稍顿,低声问道:“秋怀慈,你这么在乎我喜不喜欢别人,害怕别人把我带走,是不是你心里对我怀有了什么不应该有的想法,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啊!”
秋怀慈一愣,即儿,就像被人看穿了他的秘密似的,心头一颤,脸颊一热,他连忙别过脸去,面淡如水,轻声斥道:“曹裹儿,你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说话怎么还是那么疯疯癫癫,不可理喻,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云舒儿走近秋怀慈,将脸凑近秋怀慈的脸,歪着脑袋,凝视着秋怀慈的眼睛,几息时间,噗嗤一声,笑了,嗲嗲地叫道:“哟哟哟!还脸红了,都害羞了,你这反应,……你这个师父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这个徒弟,被我说中了心思了吧!”
“一个女孩子家,说话没皮没臊的,懒得理你!”
秋怀慈嘟咙一句,转身就走,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逃跑。
“喂!秋怀慈,咱们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跑了呢?”
云舒儿乘胜追击,不依不饶的。
秋怀慈走到房门口,突地停下来脚步,回身瞪着云舒儿,脸上装出一副凶狠来,冷冷地道:“曹裹儿,你要是再敢任性胡闹,离家出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说罢,拂袖而去。
“我想走就走,我明天就走,有种你要打断我的狗……腿呀!”
云舒儿指着秋怀慈的后背,蹦跳着叫嚣,待的秋怀慈离去,方才安静下来。
云舒儿想起秋怀慈刚才被自己的一番挑逗,一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心里甜甜的,那个得意开心。
啊!火是点着了,就不知秋怀慈这个冰疙瘩会不会开始融化,能不能开窍了。
唉!曹裹儿啊曹裹儿!这么说你也是一个女孩子,你这样地挑逗勾引自己的师父,你这样的不矜持,是不是也太不要脸了呀!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