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者,也照样可以让他吃亏上当的!”
渭宁听了云知为的解释,神思澄明,顿有所悟,眼眸一亮,差点击掌叫好。
精彩、精彩,这番论断真是太精彩了啊!
云知为与奄冲的这场比试,比及那些仙魔之间的大战血战,虽然不值一提,但是,在输赢的态度上,无论是奄冲的考量,还是云知为的盘算,都在证明,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的道理与对错,只有各自的利益与眼光,无论大少,只要在这些博弈之中,维护了自己的利益与尊严,展现了自己的风采与气度,自己就是真正的赢家!
月媚儿与阴劫听了云知为的道理,深表赞同,瞅着云知为,笑着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与嘉许。
刀异南其实对云知为赢下了比试,内心非常开心,也很是欣赏她的那些手段,只是因为不想她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小的胜利而骄傲自满,得意忘形,所以才要跟她杠上一杠的,触触她的霉头来的,现在听了她的解释,倒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人,于是,连忙嘿嘿一笑,在云知为的脸颊上轻轻地掐了一把,点头赞道:“知儿,没想到你这么阴险狡诈,老谋深算,怪不得你来找我晦气的时候,我千防万防,却老是上了你的贼当啊!”
云知为揉了揉脸颊,眼睛一瞪,那肯吃亏,上前几步,冲到刀异南的面前,双手齐出,左手掐住刀异南的右耳朵,右手掐住刀异南的左耳朵,用力一拧,气凶凶地呵斥道:“刀异南,刚才你说话阴阳怪气的,老是跟我做对,你不跟我作对会死呀!还想要我嫁给你,幸亏我还没有答应,我若是答应了,一不下心嫁给你了,以后我还不得被你欺负死呀!”
刀异南吃痛,连忙叫道:“哎哟哎哟!姑奶奶,放手放手,痛痛痛!”
月媚儿与阴劫见状,一脸尴尬,连忙走到一边去,不看不闻。
哎!这对情人又开始打情骂俏了,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怎么也不懂得避嫌,我们还在这里,你们这么甜蜜幸福,不伤人吗?
云知为没有放手,但松了一下手劲,笑眯眯地问道:“以后还要跟我抬杠不?”
刀异南连忙告饶:“痛痛痛!松手松手,不敢了,不敢了!”
云知为就松开了手,瞅着刀异南,自己却是笑容满面,乐开了花,即儿,神色一敛,四下一瞥,惊诧地叫道:“咦!异南哥哥,渭清源那个狗东西呢?”
刀异南一愣,环视一眼,四周那里还有渭清源的影子,眉头一皱,便向月媚儿等人问道:“渭清源什么时候跑的?你们怎么没有看住他呀?”
渭清源什么时候溜走的,阴劫的确没注意,至于月媚儿,碍于她与渭宁的关系,她虽然知道渭清源是什么时候逃跑的,但是,她只能却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渭宁也是知道渭清源什么时候开溜的,而且,他也想跟着开溜,只是架不住月媚儿的威胁。
月媚儿用密语传音淡淡地道:“渭宁,你月媚儿对不起你,但是,你的儿子却没有对不起你,你可以不在乎我,但是,你不能不在乎你的儿子,你若是真的不想要你这个儿子,那你就尽管走,我绝不阻拦!”
渭宁心头一震,脚步一顿,犹豫一下,暗叹一声,又悄悄地回到了月媚儿的身边,只是心有不甘,瞪着月媚儿,眼中满是恼怒。
云知为问道:“异南,渭清源害得姑姑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害得舒儿被秋怀慈抓走,囚禁至今,他才是我们的大仇人,咱们这次好不容易发现了他,现在要不要去把他抓回来呀?”
刀异南眉头一皱,略一思忖,摇了摇头,道:“渭清源虽然可恶,罪该万死,但是,咱们当务之急,就是上爱居山,迎回舒儿,所以,抓捕渭清源的事情还是缓缓,先交给别人去办吧!”
云知为点点头,向月媚儿与阴劫问道:“月姨,阴叔叔,你们是跟我们先回魔门,还是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呀?”
阴劫笑道:“我想四处转转,我待会回去!”
唉!跟你们一起走,待会你们二人一路上打情骂俏卿卿我我的,叫我瞅着别扭尴尬,情何以堪啊!
月媚儿笑道:“你们先走,我还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过几天就去跟你们汇合!”
云知为瞅瞅一脸尴尬的渭宁,再瞅着月媚儿,调皮地眨眨右眼,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来,然后,就跟刀异南手牵着手,二人低声说笑着,走了。
“月宗主,告辞!”
阴劫目送着刀异南与云知为远去的身影,回头跟月媚儿打了一声招呼,人影一闪,也飘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