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于是就撰录了一份《天逆》赠给了天守,作为答谢,所以,若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天守峰内应该还保存着《天逆》!”
渭宁思忖一下,说道:“仙姑奶奶,你若是想要到天守找到什么《天逆》,我估计此事够呛,因为我在天守呆了也快十年了,可我却从来没有听人提及过器修二字,更别说见到有关练修技巧流的书籍,以及见到有人使用什么巧技流的功夫了!”
韩仙姑沉默一下,目光深远地瞅着渭宁,声音温和地缓缓说道:“渭宁,所谓事在人为,不管天守现在是否收藏着本门的《天逆》,但是,我作为韩氏的后人,终究有些不甘心,所以,我想就此拜托于你,他日你若是回到天守,你可否帮助我搜寻一下《天逆》,你若是能够帮我寻回宝典,仙姑奶奶必有重谢!”
渭宁苦笑一下,有些无奈地道:“仙姑奶奶,你帮我解开了《通心诀》的剑诀,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按理说,你的要求我自然会一百个答应,可是,问题是,我现在根本就上不了天守,我即使想要帮你,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韩仙姑一愣,讶然问道:“我听你儿子曾经说过,你不就是天守的弟子吗?你怎么会上不了天守呢?”
渭宁迟疑一下,还是将他如何拜入天守,如何急功近利地偷练禁术,如何被奄冲追杀并被逐出天守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即儿,脸有愧色地瞅着韩仙姑,心中忐忑,倒怕对方瞧不起他来。
韩仙姑脸色平淡,定定地盯着渭宁,停顿一下,问道:“渭宁,你天性善良,为人坦诚,怎么看也不似那偷练禁术,背叛师门的人呀?”
渭宁迟疑一下,叹息一声,又将他与魔门圣教结下仇怨,他一心想要报仇之事,也简单地说了。
韩仙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原来如此,不过,你虽有错,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太过内疚,太过自责了!”
渭宁听了韩仙姑的安慰,暗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来。
韩仙姑见渭宁有难处,也就不提要求了,她见渭宁乃是一个赤诚君子,心里赞许喜欢,便道:“渭宁,《通心诀》里面的剑诀很不简单,甚是玄妙,只要你好好修炼,将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只是在修炼之前,仙姑想要送你一件东西,希望你不要嫌弃!”
渭宁一愣,问道:“什么东西?”
韩仙姑神色一敛,突地双臂一伸,冲着渭宁凌空虚抓,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渭宁吸了起来,渭宁自己登时不受控制地飞到了她的面前,在空中慢慢地旋转着。
韩仙姑双手食指冲着渭宁周身的重要穴道,隔空一阵虚点,每点一下,就有一道白光射进了渭宁的体内。
韩仙姑给渭宁通经舒络,传度仙力,片刻,待得功成,她用玄力将渭宁送回了原来的座位上,一时眉头紧蹙,脸色苍白,显出疲累之态来。
渭宁刚才被韩仙姑的仙力所控制,吃了一惊,即儿,在韩仙姑强劲的仙力的传度之下,体内胀热,身子几欲爆裂,很是痛苦难受,但是,当韩仙姑停止了传功,他身上的那些不适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子轻盈,通体舒畅,精神抖擞,精力充沛,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很想找人打上一架。
韩仙姑休息一下,缓过劲来,对渭宁笑道:“渭宁,《通心诀》的剑诀很难修炼,需要浑厚的内力作为修炼的底子,我将我半世的修为传度于你,这样你修炼起来,必定事半功倍,你要好好修炼,待得功成,只要不去作奸犯科,奸@掳掠,你就去快意恩仇,纵横四海,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渭宁见韩仙姑与他初次见面,二人无亲无故的,对方居然会将其半世的修为传度给他,这种行为,真是匪夷所思,出人意料,一时瞅着韩仙姑,脑中一片空白,傻愣傻愣的。
稍顿,
渭宁回过神来,便起身缓缓地走到韩仙姑的面前,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咚咚咚地连磕了三个很重的响头,眼睛湿润,声音哽咽地叫道:“弟子渭宁拜见师父!”
韩仙姑历尽沧桑,看破红尘,不嗔不怒,心态平和,所言所行,一切随心,她想将仙气传度给渭宁就立马传度,现见渭宁拜她为师,愣了一下,觉得收了这个弟子也无所谓,于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若是执意拜我为师,我也没有意见,今日师父倦了,想要休息一下,你先退下,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渭宁深知传度仙力,极其损耗精神,于是,便又给韩仙姑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搀扶着韩仙姑,恭送她回屋。
渭宁留在山上,潜心修炼通心剑诀,由于有了韩仙姑这个师父的半世修为,以及武术大佬的指点,他的修为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待得将《通心诀》融汇贯通,他亦然成为了一个绝世高手。
又过了一段日子。
渭宁终于目光含泪,恋恋不舍地辞别了师父韩仙姑与妻儿月媚儿与渭思过,赶约渭清源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