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情,心里喜欢,便也站起身来,端起酒碗,环视着众人一眼,眉目含笑,有些动情地说道:“诸位,为师嘴笨,不甚言语,繁琐不言,唯有一句,我秋怀慈今生能有你们这些好徒弟相亲相伴,此生幸哉,此生幸哉!”
秋怀慈言毕,一仰头,将酒水一口饮了,扬了扬空碗,豪气地大声叫道:“怜儿、南郊、裹儿,干了!”
上官怜儿三人见秋怀慈真情流露,言语激昂,甚是豪气,深受感染,心头也是暖暖的,热热的,甚是感动,便也一口将酒水饮了。
上官怜儿将酒水满上,端起酒碗,敬秋怀慈:“师父,怜儿也敬你一碗,谢谢您这么些年来对我授业传道,无微不至的照顾与疼爱!”
云舒儿与南郊也敬道:“谢谢师父养教之恩!”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又将酒水饮了。
上官怜儿三人将酒水饮了。
云舒儿将酒水斟满,又端起第二碗酒,笑着说道:“师父,我再敬你,我平日里仗着你对我的宠溺,对你没大没少,老是欺负你,很是抱歉,希望你仙人有仙量,不要与我计较!”
秋怀慈一愣,讶然说道:“裹儿,难得你对师父如此谦恭,你突然对我这般客气,我都有些受宠若惊,无所适从了啊!”
上官怜儿与南郊都笑了。
云舒儿斜睨了秋怀慈一眼,娇嗔道:“师父,听你这么说来,好像你天天受我虐待,很是可怜似的!”
秋怀慈一笑,摇头说道:“不可怜,不可怜,喝酒,喝酒!”便与云舒儿碰了一下酒碗,二人将酒水饮尽。
上官怜儿与南郊对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打趣道:“师父,您被裹儿欺负的样子,不是可怜,而是可亲可爱!”
南郊也点点头,笑道:“对对对!是可亲可爱,可亲可爱!”
秋怀慈瞪着南郊笑道:“你们这些家伙,师父也敢调笑,你们今日这那里是给师父庆生,分明是要围殴我呀!”
南郊连忙摆手,摇头笑道:“师父,不敢、不敢、不敢!”
秋怀慈笑问:“南郊,究竟是师父不敢,还是你们不敢?”
南郊一愣,连忙摆手,摇头笑道:“师父,您武功那么厉害,我们又打不过您,当然是我们不敢了!”
秋怀慈将脸一板,佯装生气,问道:“小子,听你的意思,要是打得过师父,那还是敢的哟!”
南郊嗯了一声,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尽皆笑了起来。
上官怜儿温柔地瞅着南郊,轻抚一下南郊的肩背,笑道:“真是喜事,我们的美男子,也会讲笑话了!”
南郊嘻嘻一笑,点点头,说道:“我天天跟你们这些狡猾的人在一起,这耳熏目染的,我就是一头猪,那也会变聪明的呀!”
南郊说罢,突地意识到比喻不当,好像骂了自己了,神色一滞,匆匆瞥了众人一眼,连忙埋头吃饭,进行掩饰。
秋怀慈等人一愣,即儿,大笑了起来。
南郊脸颊一热,一脸尴尬,微低着头,眼睛偷瞄着众人一眼,最后瞅着云舒儿,咧嘴傻笑。
云舒儿脸儿一沉,瞪着南郊一眼,即儿,却笑得更欢。
秋怀慈笑声一敛,举起酒碗,柔声说道:“徒弟们,为师今天很是高兴,我就借花献佛,也祝你们事事顺遂,喜乐安康!”
上官怜儿姐弟三人也端起酒碗与师父秋怀慈对饮了一碗。
大家复又坐下,喝酒菜饭,不时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和睦温馨。
秋怀慈喝了几碗酒,动了几下筷子,就不吃了,笑道:“师父饱了,你们三个慢慢吃吧,裹儿,我今日允许你,开怀畅饮,纵情一醉!”
云舒儿与南郊连忙拍掌欢呼。
秋怀慈点了点头,便起身走出了饭厅,站在了屋檐下,休息一下,他耳里听着屋内云舒儿她们的笑语,抬头眺望着天上悠闲的白云,此刻,心里真是阳光满腹,春暖花开。
秋怀慈并不是不喜欢跟云舒儿她们在一起,而是今日幸福来的有些过于猛烈了,他需要静一静,好好消化一下。
秋怀慈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双手负背,迈开双腿,慢悠悠地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