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爱居山的站门口。
秋怀慈四下一瞥,却不见一个人影,唇角一翘,冷哼一声,沉声说道:“诸位,既然来了,那就赶快现身,在秋某面前装神弄鬼,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哈哈哈!秋盟主,你在中州神域仙法玄妙,剑术了得,百战不败,尊称第一,吾等不过井底之蛙,蝇蝇之术,想要在您老人家的面前显摆耍弄,的确有些可笑,有些可笑了!”
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郎声笑道,虚空蠕动,四周便出现很多的人来。
一群喇嘛,十来个人,个个头戴鸡冠帽,身披红色佛衣,袒露手臂,赤着双脚,他们身材各异,面相一般,手持禅仗,目露精光。
一个白净肥胖,慈眉善目的喇嘛冲着秋怀慈行了一个俗家礼,淡笑着道:“鄙人懈顿宝相寺缘一,见过秋盟主!”
秋怀慈双手负背,昂首挺胸地站着,真是渊渟岳峙,器宇轩昂,他斜睨了众喇嘛一眼,冷冷地道:“诸位,你们乃是方外之人,本该好好地呆在庙堂里诵经礼佛,行善积德,为何却跑到我这偏废之地,对我爱居山进行百般窥探,究竟意欲何为?”
一个眼睛黄豆一样大少的喇嘛,见到秋怀慈神色冷凝,态度不恭,心生不悦,没好气地问道:“秋怀慈,听说你武功是中州天下第一,此事可否属实?”
秋怀慈淡然说道:“秋某只是对武修之道,偶有所成,仅能守身而已,至于什么天下第一,那不过是同道中人的溢美抬爱,以讹传讹罢了!”
小眼喇嘛桀桀而笑,挑衅地叫道:“这么说来,你是废物啰!”
那个白净的喇嘛一愣,瞪着小眼喇嘛,呵斥道:“缘八师弟,休要妄语!”
秋怀慈眉头一竖,眼中闪烁一丝寒芒,身子一闪,就冲向了缘八。
一个矮胖的喇嘛见秋怀慈面露杀机,断然出手,大惊失色,连忙出声提醒:“老八小心!”说罢,率先冲出人群,想要挡下秋怀慈,但是,终究迟了。
秋怀慈已经冲到了小眼喇嘛的跟前,不待对方有甚反应,侧身探手,一把掐住了小眼喇嘛的腰间脊椎骨,将小眼喇嘛一抡,就像抓着一只小鸡似的将小眼喇嘛单手举了起来,高举过顶,然后,环视着四周的喇嘛,面无表情,目光冷冽,周身荡漾着杀气。
这时,小眼喇嘛被秋怀慈横举于顶,就像小鱼被一根树枝叉在了空中似的,仰面朝天,口吐鲜血,全身抽搐,动弹不得。
众喇嘛见状,连忙围住了秋怀慈,摆出了攻杀的招式,怒视着秋怀慈,只是投鼠忌器,又忌惮秋怀慈的功夫,一时不敢上前。
缘一指指缘八,脸色柔和,连忙软声说道:“秋盟主,缘八粗鄙冲动,不知礼数,冒犯之处,还望海涵,还望海涵!”
那个矮胖的喇嘛阴沉着脸,沉声叫道:“秋盟主,在下缘二,能否先将我师弟放了,你有什么怨气,以后再说!”
秋怀慈听了缘二那口气,还是不服,他冷哼一声,点头说道:“让我放了你师弟也行,但是,你可得接住了!”说罢,手臂一挥,就将缘八甩了出去。
缘八的身子就像飞盘一般,在空中旋飞着,绕了一圈方才飞向了缘二。
缘二见之,连忙上前,双臂一伸,横着接住了缘八,那知那旋飞过来的缘八看似没有什么冲击之力,殊料,缘二待得接住了缘八的身子,自缘八的身上激发出一股阴柔的劲力,就结结实实地击打在他的身上。
缘二闷哼一声,横抱着缘八,连退了几步,双腿发软,抱着缘八跌坐在地,哇的一声,张口呕出了一口鲜血,然后,仰面躺倒,双眼紧闭,不知死活。
缘一等人一愣,大惊失色,连忙冲向前去,一个喇嘛将手掌分别在缘二与缘八的胸口按了一下,用玄力探查一番,即儿,惊恐地瞥了秋怀慈一眼,压低了声音,对缘一说道:“大师兄,二哥与老八虽然性命无碍,但是、一身修为尽皆丧失,看来这个姓秋的果如世人所传,不但武功了得,而且为人狂傲,大家还是小心谨慎,不要招惹为好!”
缘一暗自心惊,微微点头,直起腰身,便向秋怀慈又行了一礼,神色异常恭敬地说道:“秋盟主,贫僧狂妄,不知进退,冒犯之处,还望海涵,您若是没有异议,吾等就此告辞,就此告辞!”
“嘿嘿!想的倒也轻巧,滋扰一番,就想全身而退,我掌门师弟的宝地,岂是贼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随着一个声音冷冽地呵斥,一个灰色人影就此天边大步流星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