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连忙后退,缩在别人背后。
奄冲、端木龙一、拓跋秀等人见到秋怀慈的异状,秀眉一拧,忧急如焚,连忙冲着秋怀慈,叫喊了起来。
“掌门师弟,……!”
“秋怀慈,……!”
“秋大哥,……!”
“…………!”
上官怜儿本来还在为秋怀慈收了云舒儿为徒,却一直瞒着她的事,而心怀怨念,此刻见秋怀慈精神失常,神志不清,恐怕要暴起伤人,也是慌了,连忙寻思着唤醒秋怀慈之法,但一时半刻却又计不得出,正自着急,待得瞥见云舒儿,念头一闪,知道云舒儿古灵精怪,很有急智,一时也顾不得对方是仇人之女了,便冲着云舒儿,叫喊了起来:“裹儿,裹儿,你快想想办法,帮帮师父,帮帮师父!”
云舒儿见秋怀慈那犹如疯癫的样子,也是忧急如焚,听得上官怜儿的叫喊,念头急闪,瞬间便有了主意,一把拽近南郊,对南郊耳语几句。
南郊听了云舒儿的主意,眼睛一亮,瞥了师父秋怀慈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来,即儿,身子闪烁,快步如飞,一路狂奔,跑回了随意殿。
云舒儿不理云牧天的劝说,甩开父亲拽拉着她的手掌,慢慢上前,站在秋怀慈的身下,双手叉腰,仰头瞅着秋怀慈,停顿一下,嫣然一笑,柔声问道:“秋怀慈,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欺负你了吗?或者,是谁欺负你心疼的人啦?”
秋怀慈听得云舒儿之言,虽然神智迷糊,听不清楚云舒儿在说些什么,但是,云舒儿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特别地醒耳,而且,倍感熟悉与亲切,他登时停止了嘶吼,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眼中满是疑惑与迷茫,似乎陷入了沉思。
元凤焉等人见秋怀慈在云舒儿的询问下,登时冷静一些,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云舒儿道:“秋怀慈,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不信任我吗?我可是你最最疼爱的徒弟,我可是你的曹裹儿,我们可是一伙的。你若是受了欺负,受了委屈,你就跟我说说,那我们师徒就一起去报复他,去杀了他呀!要是那人是你的熟人,你不好意思跟他翻脸,那就由我动手好了。为了给你出气,我要将他,就,我就将他掏心挖肺,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然后,把他的骨灰倒在茅坑里。我让他就算能够投胎,下辈子那也只能变成一只浑身恶臭,让人讨厌的小蛆蛆而已!”
众人听得云舒儿的报复手段,真是又恶毒凶残,心里想着,真是魔女,连诅咒也是这般的恶毒古怪啊!
云舒儿眉头一蹙,叫道:“秋怀慈,你眉头干嘛皱起来,你不相信我吗?你的武功天下第一,我可是你的亲传弟子,我的本事虽然比不得你这个师父,可是,也是蛮厉害的呀!再说了,要是我打不过,你不是给了我一个件这世上最最厉害的法器吗?只要我将法器祭出去,试问天下,何人能够抵挡!”
秋怀慈依旧定定地盯着云舒儿,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云舒儿道:“怎么,你连你给我的那件法器都忘了,好好好,你等着,等你的二徒弟南郊将我的那件法器取了来,我再演示给你瞅瞅,看它究竟是厉不厉害!”
云舒儿眉头一蹙,侧头冲着随意殿大声叫喊起来:“南郊哥哥,东西都在阁楼里,你快一点找来啊!”
众人听了云舒儿之言,心里稀奇,不知道南郊取来的会是一件什么样的法器,究竟会有多么厉害!
“别急,别急,来了,来了!”
南郊大声答应着,身子闪烁,自随意殿又是一阵风驰电挚地跑了回来,来到云舒儿的身边,将一个小布袋递给了云舒儿,抹着额头的汗珠,气喘吁吁地道:“裹儿,真的是一顿好找,我把你的小时候的那些宝贝全都拿来了,你觉得那个有用就用哪个吧!”
云舒儿在布袋里一阵翻找,即儿,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欢喜地道:“天不灭曹,幸亏还有二个!”然后,就自布袋里拿出二个暗红色的鸟蛋大少的东西来,那东西的表面就像橘子皮一样皱皱巴巴的,看那样子,倒像是一种红铜制品。
云舒儿将手中的宝贝冲着秋怀慈扬了一扬,笑问道:“师父,还记得这是什么宝贝吗?”
秋怀慈刚才经过云舒儿这一顿的叽叽歪歪,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狂躁的情绪得到了一些缓解,神智慢慢地恢复了一丝清醒,他瞅着云舒儿,又瞅瞅云舒儿手中的东西,先是点点头,即儿,又摇了摇头。
云舒儿眉头一蹙,讶然叫道:“师父,你又不是七老八十,又没有精神衰弱,记性怎么这么不好,这二件东西可是你为我专门锻造的护身法器,威力无穷,怎么,你都忘了,你要是真的忘了,要不要我把把东西扔给你,让你自己瞅瞅呀!”
秋怀慈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云舒儿见秋怀慈答应,连忙手臂一挥,手中的两个圆溜溜的小东西便飞向了秋怀慈,同时,她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阴险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