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一件法器赠给了那个猎人,害得诡爻三足足花了一千黄金才将法器赎了回来,我姐姐小时候那是混天王城出了名的败家女,她的败家之名,就是这么来的!”
林菲儿瞥了云舒儿一眼,笑道:“你姐姐精明的很,她把别人的东西当报酬,损失都是别人的,她那里败家了?”
云知为道:“货不及价,无论是谁的钱,花了冤枉钱,不是败家,又是什么?”
林菲儿笑道:“要说,诡爻三他也是笨,我听我爹说诡爻三乃是昔日魔门四宗冥鬼宗的宗主,依照他的势力与本事,他完全可以将法器抢了回来,再给对方一点点钱,意思意思也就得了,对方能将他怎么样呢?!”
云知为笑道:“诡爻三倒是这么想来着,可惜,我姐姐将他的法器赠给了猎人之时,生怕猎人拿不到好处,就让人放出话去,谁要是想拿回猎人手中的法器,就必须给猎人千金以上的赎金,谁要是胆敢欺负猎人,抢夺法器,坏了她的名号,她就要谁灭亡,我姐姐贵为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大家巴结讨好都还来不及,谁还敢去得罪她,结果,诡爻三只得拿出一千金乖乖地去找猎人去赎回他的宝贝法器了。”
无论林菲儿这些个小丫头,还是元凤焉这等成人,听得云舒儿小时候的光辉事迹,见识了云舒儿调皮捣蛋,狡猾聪慧,顿时觉得云舒儿甚是可爱,与身边的孩子皆是一路货色,也没有什么可恶的,于是,瞅着云舒儿,唇角一翘,脸上尽皆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云牧天与刀异男想起云舒儿小时候的古灵精怪,无法无天,尽皆笑了起来。
云舒儿的魔女记忆被秋怀慈封印了,她小时候的那些胡作非为,乌烟瘴气的陈年往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也跟着云知为等人嘿嘿傻笑,心里却在想着,我怎么不记得那些事情了,我有这么厉害吗?
云舒儿见秋怀慈顺过气来,神智恢复,便上前搂着秋怀慈的手臂,将他搀扶起来,拿出手娟抹去秋怀慈唇角的血渍,嫣然一笑,关心地问道:“师父,你没事了吧!”
秋怀慈拍拍云舒儿的手背,感激地瞅着云舒儿,温柔地一笑,淡然道:“你放心,我没事!”
南郊与上官怜儿见秋怀慈神智恢复了清醒,危机得到化解,欢喜不已,围了上来,笑着叫道:
“师父,您怎么突然就发癫了,真是吓死我了,幸亏没事,您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您叫我们怎么办啊!”
“师父,您、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秋怀慈冲着上官怜儿与南郊慈爱地一笑,点了点头,以示安慰,然后,抬头瞅着那些漫天飞旋翻腾的金龙剑魂,默念咒语,随着金光一闪,那些剑魂便纷纷化作金光遁入昊天神剑的剑体之内,转瞬,天空一片光明,那里还有一丝剑魂存留的痕迹来。
秋怀慈右臂一举,手掌冲着昊天神剑微微招手,昊天神剑身子一颤,化作一道金光,登时钻入了秋怀慈的衣袖之中。
众人见秋怀慈恢复了清醒与理智,撤回了遮天蔽日杀气盈天的昊天剑魂,危机解除,压力骤减,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喜悦,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皆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之感。
秋怀慈暗使神通,自衣带之上,手撕一般,分离出一根细短的红色飘带来,红色飘带在头发的末端一绕,自动将飘散的头发束起,如此,秋怀慈整个人又恢复了内敛、儒雅、精神、俊朗。
秋怀慈目光深沉冷冽,缓缓地环视了蔑山等人,当眼神落在了北墨凉烟的身上,登时变得柔和,温和地说道:“大姐,我亏欠你们北墨世家的,他日一定会作出补偿的,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北墨凉烟脸色也柔和多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云牧天这时咳嗽二声,神色一敛,强掩着内心的激动,向秋怀慈缓缓地问道:“秋怀慈,当年逃亡迂回道的乃是母女二人,我的女儿被你带来,平安长大,可是,我的夫人至今却一直渺无音讯,不知生死,你可知道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