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意图,原来秋怀慈先前让流沙骑兵自杀式地冲锋,不过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藏兵敌后,要对敌人来一个反包围啊!
法术玄妙,战略高明,厉害,真是厉害啊!
云舒儿瞅着师父秋怀慈复活的流沙骑兵,一愣之后,随即兴奋激动的蹦跳了起来,拍掌欢呼,大声叫道:“哈哈哈哈!师父你好鸡贼,居然会使出这么一个阴招来,这回这个臭道士可是真的要玩完了啰!”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欢呼,却是满头黑线,尴尬得要死,苦笑着摇头,暗自叹息:“唉!裹儿,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亏你跟了为师这么多年,也算是饱读诗书了,你能不能挑选几个雅致的词汇,那有你这样夸赞自己的师父的?你不嫌寒碜,我还要脸面呢?真是的!”
场外之人见秋怀慈复活了流沙骑兵,法术玄妙,神乎其神,佩服的要死,突地听了云舒儿来了这么一句,皆是莞尔,哄然大笑。
云舒儿斜睨了一眼那些用讶异的目光瞅向她的人,她挑衅地反瞪了对方一眼,得意地扬扬下颚,她才不去管别人怎么看她,于是,她依旧在那里大呼小叫的给师父秋怀慈喝彩加油。
云知为咳嗽二声,提醒道:“舒儿,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多少要讲点体面的,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啊!”
云舒儿欢笑了一下,发泄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即儿,收拾了一下心情,神色一敛,目不斜视,恢复了一副大家闺秀的矜持的样子来。
李青峰瞅着秋怀慈复活的流沙骑兵,并且,己方的黑旗魔兵还而遭到了流沙骑兵的反包围,身处险境之中,脸色大变,震惊之余,登时气急败坏,指着秋怀慈厉声怒斥:“秋怀慈,你、你使诈!”
秋怀慈淡淡地道:“李青峰,我使的乃是光明正大的法术神通,何来使诈?再说了,所谓兵行诡道,其不厌诈,你一个久经沙场之人,不会迂腐到连这等肤浅的道理也不懂了吧!”
李青峰被秋怀慈怼的哑口无言,指着秋怀慈,眉头一竖,嘴唇抽搐,叫道:“你……!”
秋怀慈不再理睬李青峰,向瞅着他等待命令的沙将军点头示意。
沙将军点了点头,便向流沙骑兵发出进攻的命令,流沙骑兵得了将令,齐刷刷地举起了刀剑,一声嘶吼,便纵马狂奔,冲向了黑旗魔兵,与流沙步兵前后夹击黑旗魔兵。
流沙步兵有了骑兵的支援,实力大涨,力量登时强过骷髅魔兵好几倍,步骑二军悍不畏死,奋勇杀敌,登时将骷髅魔兵杀的是哀嚎遍地,四处逃窜。
李青峰见己方军团溃败在即,忧急如焚,略一思忖,连忙将自己手中的一面道幌,送给了骷髅魔兵的首领甘将军,并且暗自发出指令:“甘将军,我们的军队形势危急,刻不容缓,这面道幌之中附有我的精血神魂,法力无边,你带领三十一魅姬左翼突进,伺机斩杀了对方的压阵将军,力挽狂澜,反败为胜!”
三十一魅姬闻言,扔了手中的号与鼔,自身后取了一面道幌,身子一闪,便站在了甘将军战车之后。
甘将军一怔,连忙颤声劝阻:“主公,万万不可,这些道幌之上,附有你的神魂,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将会耗损你半世修为,为了一场小战,冒此风险,不值当啊!”
李青峰叹息一声,黯然道:“甘将军,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只是龙天音与秋怀慈等人此刻正对咱们虎视眈眈,心怀不轨,我们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咱们现在根本输不起,只能血拼!”
甘将军又劝说了几句,见主公李青峰是铁了心要与秋怀慈拼命了,只得点头领命,他跃下马车,对三十一魅姬点了点头。
三十一魅姬就像川剧变脸一般,将手中的道幌向自己周身一扫,她们连同道幌登时一起化成了一缕青烟,青烟凝聚不散,在甘将军的周身盘旋。
甘将军瞅着李青峰,微微迟疑,转即,将手中的道幌往自己身上一扫,黑影一闪,他与道幌也一同化成了一缕青烟。
甘将军所化的青烟与三十一魅姬幻化出来的几缕青烟在空中互相追逐一下,就融合在一起了,化作一团黑烟便向流沙军团的首领沙将军冲去,速度非常快捷,犹如鬼魅。
沙将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是对敌方老帅骷髅将军的一举一动尽收眼里,他见骷髅将军道幌裹身,化作黑烟冲向了他,知晓厉害,指着黑烟,连忙叫喊:“挡住他,挡住他,快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