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抬头瞅着头顶李青峰那漫天旋转的子母剑的分身子剑,瞥了李青峰一眼,淡淡地道:“李青峰,怎么,你现在还要跟我玩虚的,这次你若是还不用你的真身与我决斗,你若是想要赢我,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李青峰哼了一声,叫道:“秋怀慈,你毁了我的一切,血海深仇,不死不休,我今日若是不能亲手刮了你,怎消我心头之恨!”
李青峰四臂一挥,子母剑在周身挽出了一片剑花,人剑合一,身子一闪,便跳到的秋怀慈跟前,挥剑就砍。
秋怀慈淡然一笑,昊天剑一挽,也刺出是一片剑光,迎击李青峰。
李青峰变身之后,成为了一个巨人,犹如山岳,而秋怀慈却是保持着真身,个头不过一根水杉,因此,秋怀慈的个头比及李青峰,那真是少了太多太多,这般的,天空之中便满是李青峰巨大的身影与子母剑的剑影。
李青峰身子旋转着,四条胳膊挥舞着子母剑的根剑,冲着秋怀慈就是一阵劈砍削撩,他除了用根剑攻杀之外,还引导漫天的子母剑的诸多分身,配合着母剑一起围攻秋怀慈,这般的,天上就好像有千万个李青峰组成的大军一般自四面大方一起攻杀秋怀慈,内三层外三层,一拨又一拨的,真是攻势如潮,气贯长虹,声势好不骇人!
而秋怀慈面对李青峰子母剑的疯狂攻杀,却是气定神闲,不慌不忙,修长的身子在空中腾挪跳跃,翻飞闪移,一柄昊天神剑,一剑对多剑,格刺挥点,后发先至,以快打慢,挽出漫天剑花,或守或攻,念动剑动,剑动招出,真是随心所欲,浑圆自在,在招式上是一点也不输于对方。
李青峰乃是靠禁药与邪术催生的神力,自知不能持久,而且,他一心只想杀了秋怀慈报仇雪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在打斗之中,他干脆就放弃了对自身的保护,只是一味地强攻,他暗自谋算着,今日那怕与秋怀慈来个以伤换伤,拼个同归于尽,那也是死而无憾的。
李青峰身型巨大,飞剑如蝗,对秋怀慈是围攻堵截,而与其相较,秋怀慈却身型小巧,剑出如菊,则是防守躲闪,在观战之人的眼里,秋怀慈与李青峰那打斗的样子就好比一个大猩猩指挥着一群飞剑正在空中不停地刺杀一只灵巧的黄蜂一般,那场景,又是精彩激烈,又是惊心动魄,有很多人虽然相信秋怀慈的本事,但是,在这一刻,还是不由得要为秋怀慈悬心啊!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天空之中,剑剑相磕,声音清脆,犹如打铁,火花四溅,宛如烟花,又是动听,又是养眼。
秋怀慈与李青峰使尽神通,妙招迭出,好一番打斗,这一斗,转瞬就是一柱香过去,这般的,又斗一会,李青峰的子母剑出剑的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云舒儿五觉敏锐,自是感知了场中打斗的变化,笑道:“爹爹,这个姓李的臭道士,开始撑不住了!”
刀异男讶然问道:“舒儿,你又没有练过什么功夫,修为有限,秋怀慈与李青峰的打斗非常迅速,便是我们也看不清招式,你一个道行浅薄的人,怎么会分辨出他们的优劣来,你不会是在胡说八道,蒙骗我们的吧!”
云舒儿摇摇头,笑道:
“表哥,你有所不知,我自从跟了我师父之后,我师父说我性子太野,没有定性,便经常让我夜里坐在荒郊野外,默念经文,沉心静坐,磨练性子。
而我坐在野外静坐之时,慢慢地我居然能够感知天地万物的一切存在,我的五觉由此便开始变得异常敏锐起来,能够感知别人所不能感知的东西与变化。
比如现在,我的眼睛可以自天空之中那闪烁的剑影之中分辨出哪些是我师父的昊天剑影,那些是臭道士的子母剑的剑影,我的耳朵能够听出那些剑剑相磕的声音的疏密来。
现在,天空之中剑剑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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