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南郊,你别难过,也别害怕,虽然……,但是,你不是还有师姐,还有师父吗?师姐与师父也是你的亲人呀?师姐与师父也会关心你,心疼你的,也会一直陪着你的,知道吗?”
“不!我要我的裹儿妹妹,我要我的裹儿妹妹,我只要我的裹儿妹妹!!!”
南郊脸色数变,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心窍一通,神智又恢复了清醒,他突地推开上官怜儿,瞅着上官怜儿撕心裂肺地嘶吼起来。
南郊嘶吼一声,即儿冲上前,双手捉住上官怜儿的手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着叫道:“师姐,师姐,裹儿要走了,我的裹儿妹妹要走了,她要抛弃我们了,她要抛弃我了,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云舒儿见到南郊那伤心的样子,心都碎了,登时泪流满面,神色哀伤,心中不忍,便欲上前拥抱安慰南郊。
云知为目光如炬,观察入微,见云舒儿的意志有些动摇,连忙沉声呵斥:“知为,你若是想要害死你师父秋怀慈,今日你尽管留下来好了,我们绝不挡你!”
云知为见云舒儿听了她的警告,犹豫一下,便缩回了将要迈出去的脚步,她心头一松,暗自舒了一口气,即儿语气缓和,柔声笑道:“舒儿,我知道你与南郊兄妹情深,非比寻常,你要是舍不得他,改日我们完全可以前来接他让他跟你一起生活呀!要是他不肯去混天王城居住也行,你要是想他了,你也可以随时回来看他,不是吗?其实,解决问题的法子,有很多很多种,就看你怎么去想了,你与南郊以后也不愁没有见面的机会,你何必执拗于今日此刻呢?”
云舒儿见云知为说的在理,咬咬嘴唇,抹去脸上的泪水,登时忍住了想要上前安慰南郊的冲动。
上官怜儿自己流着眼泪,一面替南郊抹去他嘴角的鲜血脸上的泪水,吸着鼻子,柔声安慰道:“傻瓜,你的裹儿妹妹只是回家,她又没有抛弃你,她又没有说不要你了,你要是想她了,舍不得她,你以后可以去找她的,她其实也很想你,也舍不得你,她要是见到你,她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依然会喜欢你心疼你的,不是吗?”
南郊摇摇头,哭道:“不!师姐,你骗人,你骗人,裹儿连师父都不要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在乎我们,她这回要走了,她这是要抛弃我们了,她真的不要我了!”即儿,恳求道:“师姐,你脑子转得快,你最聪明了,你快给我想想办法,你要帮我把裹儿妹妹留下来,你一定要帮我把我的裹儿妹妹留下来,留下来啊!”
奄冲见云舒儿答应回归魔门,而秋怀慈也没有异议,眼瞅着事情的发展正在符合他的预期,但是,眼瞅着事情即将圆满落幕,谁知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南郊这个痴人突然冒出来横插了一竿子,来了这么一场催人泪下的苦情戏,真是意外啊!
奄冲害怕云舒儿与秋怀慈会因为南郊的介入而改变主意,便想喝退南郊。
韩天成这时却道:“小冲,南郊的事情不要干涉,免得激起了阿慈的怒气,使得他改变主意,那就麻烦了!”
奄冲点点头,就没有吭声了
上官怜儿深知南郊天性有股痴劲,对云舒儿痴爱之极,视如魁宝,其爱犹如信仰,在感情上对云舒儿甚是依赖,现在他见云舒儿要走,这让他那里接受得了。
上官怜儿见南郊对云舒儿如此痴缠,她一时也不知如何开解南郊,甚是忧急,只得抬起泪眼,求救地瞅向师父秋怀慈。
秋怀慈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见到南郊伤心欲绝,几近疯癫,心里更别提有多难过了,便向南郊招手,长叹一声,柔声叫道:“痴儿,过来吧!”
南郊听得师父秋怀慈的呼唤,就松开了紧握着上官怜儿的手掌,冲到秋怀慈跟前,双腿一曲,噗咚一声,跪在了秋怀慈的面前,磕头如蒜,额头触地有声,哭着哀求道:“师父,裹儿最心疼您了,也最听您的话了,徒儿求求您帮帮我,帮我将裹儿留下来,我不能没有裹儿妹妹,我不能失去裹儿妹妹,我求求您,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