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摇了摇头,笑道:“不忙不忙,南郊哥哥,咱们回去吧!”拽着南郊,回头就走。
布阵之人见了云舒儿这番操作,有些懵逼,回过神来,连忙叫道:“喂喂喂!鬼丫头,你这是做甚,你还没有破了我的枫树迷阵,你怎么就走了呢?”
云舒儿一面走着,一面冲着身后挥了挥手,叫道:“前辈,我现在有些犯困,我要回去午睡了,破阵的事情,以后再说!”
“小丫头,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破阵?”
云舒儿停下脚步,坏坏地笑道:“我要是找到了破阵的法子,待会就会回来,要是一时半刻找不到破阵的法子,也许十天半月我也是不会回来的!”
“……小丫头,你要是找不到破阵的法子,不会一直都不回来吧?”
云舒儿笑道:“哎呀!大叔,你不要着急嘛,耐心一点,我也想早点破了你的阵法,在你面前神气一下,可是,你的枫树迷阵一瞅便知乃是一个很玄妙,很高深的东西,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孤陋寡闻,才疏学浅,能有什么见识,想要破了你老人家的阵法,那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破阵这件事情,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吧!”
“……嘿嘿!小丫头,既然你知晓我的阵法如此厉害,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说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而且,还要故意将我的阵法贬的是那般的不堪呀!”
云舒儿被对方怼了一下,神色一滞,即儿,笑着狡辩道:“我、我刚才是在试探你,看你这个人是不是好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这样谨慎,怎么,难道有错吗?”
对方叹息一声,语重深长地道:“小丫头,吹牛皮可不是一种好习惯,它是一种病,得治,要不然有一天牛皮吹大了,飘起来,小心双脚无法着地!”
云舒儿可不是一个能够虚心接受别人意见,改过自新的主,她听了对方的告诫,反而胡搅蛮缠,耍起横来,她挥了一下手臂,蹙眉叫道:“呸!谁说吹牛皮就是毛病了,吹牛皮乃是年轻人的生存之道?年轻人不吹牛皮那算是年轻人吗?难道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吹过牛皮吗?再说了,我的习惯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我爱吹牛皮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我吹牛皮要你鼓掌了,喝彩了,还是要你上税了吗?”
南郊瞅着云舒儿这不管不顾的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脸颊微热,嘿嘿一笑,尴尬得要死。
“这……!”
对方只是一句感慨,没想到云舒儿却是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就是一阵撒泼打滚,胡说八道,他见过不要脸的人,但是,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女孩子,他一个有涵养的老人家又能怎么办呢,只能缴械投降啰!
对方停顿一下,见云舒儿情绪稳定了一些,方才咳嗽二声,轻轻地问道:“……小丫头,你别扯远了,咱们还是继续说说破阵的事情吧,说实话,我的阵法自有独到之处,高深莫测,让你一个小娃儿来破这么复杂的阵法,的确有些难为你了,这样吧,我也不逼你,就给你半月时间,让你好好想想,如何?”
云舒儿见对方认怂,她态度也柔和了一些,点头笑道:“嗯!这样说来,还像一句人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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