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伙计们挣扎了一下,那里还能动弹分毫,知道遇到高人了,登时吓得脸色大变,肝胆俱裂,念头一闪,连忙求饶:“仙人,仙人,饶命、饶命、饶命!”
秋怀慈面无表情,淡淡地问道:“我的徒弟跟你们有仇吗?”
众伙计连忙叫道:“没有,没有,没有!”
秋怀慈道:“我的徒弟既然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何却要下此狠手,想要砍杀她们俩!”
伙计们一愣,连忙哀求起来:“仙人,仙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秋怀慈摇摇头,道:“你们心性残毒,人品低劣,只是因为不是我的敌手,迫于形势,方才向我道歉的,我若是就此轻易饶了你们,你们将来一定还会继续作恶,所以,你们今日必须受到惩罚!”说罢,暗使神通,让对方闭嘴。
方有德与冉芦花见秋怀慈用法力定住了伙计们,知道来了高人,吓了一跳,脸色大变,见不得好,便慢慢地挪到门口,想要进屋从后门逃跑,可是,只见白影一闪,秋怀慈便站在他们的面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秋怀慈淡淡地问道:“你们这是要跑吗?”
“没跑,没跑,没跑!”
方有德与冉芦花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着跳了起来,连退了几步,即儿,膝盖一曲,双双跪在了秋怀慈的面前,磕头如蒜,哀求起来:“仙人,饶命,饶命,小的错了,小的知道错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秋怀慈向夕草问道:“夕草,刚才你大喊着,有人打小孩了,谁打小孩了,小孩在哪?”
夕草便上前在酒楼的大门柱后面拽出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来,指指冉芦花,又指指自己牵着的小男孩,气愤地叫道:“这个毒妇刚才在用棍子殴打这个小孩,棍子都打断了,也不罢手,心眼可算歹毒了!”
秋怀慈瞅了小男孩一眼,只见小男孩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衣服满是灰尘泥垢,俨然一个乞丐模样!
小男孩脑袋垂于胸口,瘦小的身子筛糠似的瑟瑟发抖,面对这么多人,显然是非常恐惧害怕。
秋怀慈道:“夕草,让我看看他的身上?”
夕草就解开小男孩的衣服,让秋怀慈查看,众人待得瞅见小男孩的身子,心头一颤,直冒寒气。
原来小男孩的全身肿胀紫青,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有鞭伤,棍伤,刀伤,烫伤,烙伤,有结痂的,也有没有结痂的,新伤旧伤,伤上加伤,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上官怜儿见小男孩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虐待,心头一颤,悲愤之极,瞪着方有德与冉芦花,双眼喷火,咬牙切齿,手握宝剑,动了杀心。
秋怀慈一愣,强忍悲愤,上前弯腰亲自给小男孩穿戴好衣服,摸摸小男孩的脸蛋,温暖地一笑,柔声安慰道:“孩子,别怕,师父今天给你做主,我一定要让那些欺压虐待你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小男孩抬头瞥了秋怀慈一眼,又连忙低下了头,即儿,偷偷地斜睨了方有德与冉芦花一眼,依旧不敢吭声。
秋怀慈直起身子,斜睨着酒楼老板夫妻一眼,沉声问道:“说吧,孩子身上的那些伤痕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有德瞥了冉芦花一眼,嘴唇动了一动,但是惧内,终究不敢说话。
冉芦花瞪了方有德一眼,见了男人这窝囊的样子,眼睛一瞪,眉头一挑,就想要向男人发飙,但是,念头一闪,见秋怀慈在场终究不敢放肆,思忖一下,她便眼神闪烁,犹豫着道:“这个小崽……,他手脚不干净,在店里偷吃的,我一时急了,才会举止失措,动手打他的!”
秋怀慈道:“不对吧!如果他仅仅只是因为偷吃,而遭到你的殴打,那么,他的身上顶多只有新伤,可是,现在他身上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旧伤,显然是平日受人虐待所致,对于那些旧伤,你又该如何解释?”
冉芦花眼珠子骨碌一下,狡辩道:“……他、他的那些伤是别人打得,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秋怀慈又问:“这个小孩是你的什么人?”
冉芦花连忙回道:“是外来的一个小乞丐!”
秋怀慈摇摇头,道:“不对吧!若是外来的小乞丐,他要是遭到你的殴打,他早就桃之夭夭了,又怎么会往你家里钻?显然这孩子是你们家里的小孩,只不过这个小孩不是你亲生的罢了,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