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破阵了?”
“对!”
云舒儿又忐忑地问道:“老前辈,您的宝珠真的白给我们了吗?您不会反悔再将宝珠要回去吧?”
“对……!”
云舒儿长舒了一口气,一脸释然上,嫣然一笑,即儿,笑容一敛,很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咳咳!老前辈,其实,我跟我南郊哥哥呢,为人还是比较诚实的,也是比较讲信用的,其实,我觉得吧,对于破阵这件事情……!”
滚…………!
一声咆哮在枫树林里骤然响起,惊的那些树枝上小憩的鸟儿,冲天而起,四下飞散,树木颤抖,落叶飘飘。
南郊吃了一惊,上前拽住云舒儿的手腕,拽着云舒儿转身就走,压低了声音,叫道:“裹儿,这人被你气疯了,要发癫了,咱们快走,快走!”
南郊硬拽着云舒儿,一路小跑,一溜烟地离开了枫树林。
“相公,你吓我一跳,你这是在干嘛?干嘛这么生气?谁把你气成这样了?”
一个柔和优美的声音,轻笑着问道。
枫树林的主人忿忿地叫嚷着:“祖宗、二个小祖宗、二个叽叽歪歪,不识好歹的活祖宗!”
“你说的是裹儿与南郊吗?”
“这里除了这二个阴险狡猾的泼皮无赖,还能有谁!”
女生轻笑着道:“相公,你说裹儿是个泼皮无赖,我倒是相信,至于南郊嘛,那个孩子可是实诚的很,他应该没有招你惹你呀?”
“哼哼!其实,比起那个疯丫头来,南郊这个傻小子,更加地气人,能把人给活活地气死!”
女声讶然问道:“南郊,他怎么气人了?”
“夫人,你有所不知,疯丫头聪明伶俐,机变圆滑,她要是气着我了,待会她还会花言巧语地哄我,让我心里舒坦一些,可是,南郊这个臭小子,他就是一根筋,脑袋不会拐弯,又倔又轴,一杠到底,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女声噗嗤一声,笑道:“相公,南郊这个孩子乃是一个护妹狂魔,很是在乎曹裹儿,你这样戏弄他的裹儿妹妹,他肯定是老大的不满,他能不触你的霉头,找你麻烦吗!”
“夫人,算算总账,我虽然戏弄了疯丫头,可是我却赔了二颗宝珠,回头想想,她们好像也没有吃亏吧!”
“相公,你说疯丫头还会不会回来破阵呀?”
“会!”
“你就这么自信!”
“疯丫头争强好胜,不服输儿,在某些事情上,也是一个轴人,也是一根劲!”
“嗯!想想,也对哦!”
………………
“哎呀!南郊哥哥,你怕什么,你慢点走,咱们都走了这么远,难道你还在害怕人家会追过来吗?”
云舒儿笑道。
南郊回头瞥了枫树林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裹儿,枫树林里的那个人本事很是厉害,咱们惹怒了他,若是不走,万一他拿我们撒气,我们可不是他的对手啊!”
云舒儿笑道:“你是怕人家又把珠子给要回去吧!”
南郊点点头,笑道:“裹儿,避水珠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不要,我又不傻!”
云舒儿笑问:“那你刚才说话咋咋呼呼的,那么有骨气,我差点就信了你了!”
南郊嘿嘿一笑,道:“我刚才都是装的,我还不是怕你吃亏嘛!”
“唉!老实人一旦说谎,才是真正的可怕,因为每个人都会相信老实人!”
一个声音幽幽地感慨道。
“谁!”
“谁!”
云舒儿与南郊异口同声地喝道,连忙四下一瞥。
这时,一个白色的布袋自山坡后面窜了出来,向云舒儿飞来,待得飞到云舒儿的上空,袋口张开,临头便罩向云舒儿。
南郊见到这个突发情况,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云舒儿,惊叫了起来:“裹儿,快躲开,快跑,快跑,危险,危险!”
云舒儿抬头瞥了一眼来势汹汹的布袋,见势不妙,迈开双腿,撒腿就向旁边的树林里跑去。
布袋罩了个空,扑在了地上,即儿,倒飞而起,身子一横,依旧向云舒儿追去,一路上,张着袋子口,紧追不舍。
南郊见云舒儿遭到一个法器的追击,有了危险,急得不行,脑中念头闪烁,苦思对策,四下一瞥,便捡起地上的一根又粗又长的树枝,挥舞着树枝,向布袋追去,神色紧张,口里大呼小叫着:
“裹儿,布袋快追上了,快点拐弯,往左往左!”
“裹儿,布袋快追上了,快点拐弯,往右往右!”
“裹儿,布袋要罩上了,快点低头,拐弯回走!”
“裹儿,布袋真是太快了,你快点跑到我这里来,躲在我身后,我用树枝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