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山听得有人鬼喊鬼叫,回头一瞥,一团影子已经冲到了跟前,定睛一瞅,站在面前的居然是一头梅花鹿。
云舒儿坐在梅花鹿的背上,冲着蔑山咧嘴一笑,笑得很是灿烂,也笑得很贼,她冲着蔑山与也磨挥挥手掌,嘿嘿一声,态度亲热地打起招呼来:“嗨!蔑山掌门,也磨掌门,你们好呀!”
接着,云舒儿又冲着玄门众人,点头致意,笑眯眯地道:“各位玄门大爷、大伯、大叔、大婶、大哥、大嫂、大姐、姐夫、大妹、妹夫、小弟、弟媳,以及小侄子与小侄女们,你们好!”
玄门诸豪听了云舒儿的招呼,这一顿报唱,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对视一眼,心中疑惑。
咦!这个小魔女古灵精怪,诡计多端,她突然来到这里,又笑得这么鸡贼,她这是想要干嘛!
要离见云舒儿突然现身,一怔,他害怕云舒儿有甚闪失,大叫一声:“保护舒儿殿下!”领着黑焰骑兵冲下上坡,跑到云舒儿的身边,陈列着站在云舒儿的身边,保护云舒儿。
云舒儿对要离笑道:“要离叔叔,您们温柔一点,您们退远一点,不要吓着人家,我找蔑山掌门有事商量,又不是来跟他们打架的!”
要离应了一声,率众后退了几步。
蔑山四下一瞥,见云牧天与月媚儿等魔门大佬没有现身,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目光炯炯,瞅着云舒儿,声音平和地问道:“曹裹儿,你爹爹怎么没有跟来?”
云舒儿笑道:“我爹爹就在后面,马上就到!”
也磨等人脸色微变,心又提了起来。
也磨向蔑山密语:“蔑兄,云牧天生性残暴,本领高强,我们无人是其敌手,若是让他赶到,存心刁难我们,我们唯有一死,我们应该趁着云牧天还没有赶到,劫持云舒儿,籍此威胁云牧天,说不定待会还有一线生机!”
蔑山略一思忖,微微摇头,密语回道:“不行!云牧天的本事太厉害了,云舒儿乃是云牧天的宝贝女儿,咱们要是劫持了云舒儿,就会彻底激怒云牧天,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咱们还是沉住气,让我先问问小魔女,套出她的意图之后,再做打算!”
也磨瞅着云舒儿,很想出手,因为没有蔑山等人的支持,胜算难料,他心存顾忌,不敢妄动,只是他觉得,蔑山这般地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不听他的劝告,可能就此错过了一次活命的机会,心中一声叹息,哀伤不已。
蔑山问道:“曹裹儿,你们来这里干嘛?”
云舒儿摇摇头,笑道:“我们收到线报,说你们与我们的人打起来了,我是赶来劝架的!”
蔑山一愣,讶然问道:“……你们不是来杀我们的吗?”
云舒儿笑道:“蔑山、也磨,你们在爱居山上,请了那么多的绝世高手,这么针对我家老秋,若是依照我这个暴脾气,我非得把你们捶死不可,可是,我纵有此心,今日却不能这么去做啊!”
老秋!?
怎么叫的这么亲腻暧昧,一个女徒弟这么称呼自己的师父,感觉怪怪的,好像似乎有些不妥吧!
蜜蜜听得云舒儿居然叫秋怀慈老秋,不由翻着白眼,心里嘀咕着,但它只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爱起哄的群众,那些小事,它压根就不放在心上的。
嗯!爱咋咋的,只要开心,裹儿那怕喊秋怀慈老公都是可以的,关我球事!
蔑山与也磨对视一眼,好奇心重,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云舒儿笑道:“道理很简单,我师父秋怀慈现在头上还顶着一顶玄门盟主的帽子,而他又素来以维护仙道玄门的和平为己任,要是我这个徒弟屠杀玄门的人,这岂不是要让他伤心,令他为难吗?”
蔑山等人听了云舒儿的解释,恍然大悟,又暗自唏嘘,想起先前在爱居山上还在想方设法地想要夺了秋怀慈的盟主之位,没想到此刻保护自己的居然会是秋怀慈的那个盟主之位,真是世事无常,诡谲滑稽啊!
其实,云牧天早就赶来了,只是隐藏在云舒儿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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