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太冤了,于是,瞪着云舒儿,脸色一沉,忍不住呵斥道:“小魔女,你、你不要脸,你居然作弊,你就算赢了我,那也是胜之不武!”
云舒儿背后藏着着一根木棍,听得独孤恒的指责,突地火冒三丈,秀眉一蹙,玉脸一沉,抓住棍子,手臂一挥,冲着独孤恒劈头盖脸就是一棍子,沉声喝骂:“独孤老贼,你还好意思指责我,要是说到作弊,也是你作弊在前,你将我师父骗进这个鬼阵里,封了他的神力不说,居然指使这么多人来围殴他,你以多欺少,以寡凌弱,难道就公平了,就胜之有武了!”
独孤恒猝不及防,头上中了一棍子,登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抹着脸上的血渍,苦着脸,哀叫道:“……云舒儿,你、你怎么打人!”
云舒儿翻了一个白眼,切了一声,瘪瘪嘴巴,不屑地道:“独孤老贼,你如今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整死我师父,你现在就是我们的仇人,对于仇人,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别说打你了,我今日还非得弄死你不可。”
云舒儿侧脸向秋怀慈问道:“秋怀慈,这个狗贼现在既然落入我们的手中,正是我们除了他的好时机,你说,咱们要不要马上就弄死他呀?”
蜜蜜笑道:“我觉得还是一了百了,弄死最好!”
秋怀慈盯着满脸是血,样子凄惨的独孤恒,摇了摇头,道:“裹儿,这个离魂镜阵乃是独孤恒修炼的,他才是这个阵法里的主人,在这个阵法里,没有人可以杀死阵主,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杀死阵主,所以,你即便想要弄死独孤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云舒儿一愣,瞅着独孤恒,表情夸张,惊诧地叫道:“哇塞!独孤老贼,没想到你变成肉体凡胎,居然还是不死之身,既然你这么牛@,我打不死你,那我把你打成残废好不好?”
秋怀慈叹息一声,摇头道:“裹儿,你就算怎么打他,那也是没用的,因为,他在自己的阵法里,不管受了多重的伤,过不了一会,他的伤口就会自动愈合,健康如昔,不会落下任何残疾的!”
蜜蜜恍然大悟,叫道:“啊!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在纳闷,先前我把他伤的那么重,他的伤口咋就好的这么快,怎么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呢!”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的解释,拿棍子戳戳独孤恒的脸,眉头一竖,有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在这个阵法里,咱们当真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秋怀慈点点头,无奈地道:“没有!”
独孤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唇角一翘,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来。
云舒儿自眼角瞥了独孤恒一眼,见独孤恒眼睛明亮,脸上带着一丝神气,心里不爽,气不打一处来,手臂一挥,冲着独孤恒的胳膊就是几棍子。
独孤恒的胳膊被打的皮肤肿胀,剧痛无比,不由护住了胳膊,恼怒之极,愤怒地叫道:“小魔女,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应该温柔一点,怎么能够如此暴力,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啊?”
云舒儿嘿嘿一笑,又抽了独孤几棍子,噘嘴叫道:“独孤老贼,你叫个鬼,在你自己阵法里,我又弄不死你,我打你几下出气,又怎么了,怎么啦?”
独孤恒不服,慌不择言,眼睛一瞪,叫嚷道:“小魔女,在这个阵法里,我虽然打不死,但是棍子落在我身上,我照样也会很疼痛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云舒儿念头一闪,定定地瞅着独孤恒,几息时间,点了点头,一脸坏笑,喃喃地道:“嗷!独孤老贼,谢谢你的提醒,你要是不说,我倒忘了这件事情了,原来我的棍子虽然打不死你,却是可以把你打疼的啊!”
独孤恒一愣,回过神来,自知失言,脸色一变,心里忐忑,连忙叫道:“我我我我……!”可是,他我了一路,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语句来。
云舒儿分别递给秋怀慈与南郊一根木棍,指着独孤,欢笑着叫道:“秋怀慈、南郊哥哥,咱们都是好人,不伤人命,但是,这个家伙乃是我们的仇人,既然他怎么也打不死,那咱们也无需顾忌什么,就拼命地揍他一顿,出口恶气得了!”
云舒儿说罢,目露凶光,玉脸一沉,咬牙切齿,双手持棍,也不分什么地方,朝着独孤恒的身上,就是狂风骤雨式的一阵暴打。
秋怀慈觉得云舒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暴力,一点也不文雅,的确不妥,但是,小祖宗的命令,他哪敢不从,即儿,举起棍子,犹犹豫豫地,也加入了打人的行列。
南郊是云舒儿的跟屁虫,小马仔,老大说什么都是对,老大做什么都是对的,老大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他没有一点意见,也举起棍子加入了打人的行列来。
师徒三人,一起动手,棍落如雨,力道瓷实,登时揍得独孤恒在船上滚来滚去,哀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