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目送着黑龙拉着四大傩王的尸首匆匆走了,愣了一下,叹息一声,感慨地道:“唉!我真是搞不懂,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地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争什么名呀利呀的,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整死你,大家整天这样打来打去的,有意思吗?”
秋怀慈道:“裹儿,你还是太单纯了,在世上绝大部分人的眼睛,他们认为只有权势名利才能让人活得顺遂随意,幸福开心,也只有追求权势名利,人生才会有价值,才会有意义!”
云舒儿瘪瘪嘴巴,一脸气愤,喃喃反问:“所以,他们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心生歹念,不讲道德地去找别人的麻烦,遇到弱者就杀得人家一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遇到了你这样的超级强人,便来个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最终也害得自己朋友伤心,亲人痛苦?”
秋怀慈虽然觉得世人为了争名夺利,违背道义,妄开杀戮,这是不对的,但是,世事如此,辩也辩清楚,辩来辩去也没意义,只得不说话儿。
端木龙一听了云舒儿之言,觉得这些话自云舒儿口里说出来,如果让云牧天听见,该是何其荒缪,何其讽刺啊!
唉!小丫头,你现在虽然没有武功,却拥有神知神觉,这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体遭到赤链神种滋养的缘故,可是,这赤链神诀还是人家渭流门的,你爹爹为了让你拥有赤链神功,将来称霸天下,还不是血洗了安然山,血洗了渭流门吗?
如此做派,你魔门圣教又何来的道德,何来的人性啊!
云舒儿四下一瞥,见风和日丽,四周空旷,问道:“秋怀慈,你说还会有人前来对付我吗?”
秋怀慈点点头,道:“裹儿,你身怀赤链神诀的秘密一经泄露,有人觊觎神诀,便想于中牟利,一定还会有人不死心的,不过,经过今日一战,他们恐怕会消停一会,暂时是不敢向你出手!”
云舒儿又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遭到伏击了,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秋怀慈道:“是沈邀月给我传讯的,否则,我怎么能够请来翻翻它们,跟我一起对付四大傩王!”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沈伯伯,他人还是不错的,他这个朋友,我爹爹也算是没有白交啊!”
秋怀慈点点头,瞥了端木龙一等人一眼,将云舒儿拽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裹儿,咱们走远一点,我有话要跟你说!”
云舒儿一愣,瞥了端木龙一等人一眼,念头一闪,嫣然一笑,戏谑心起,故意大声叫道:“师父,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就不能当着大伙的面说说吗?”
秋怀慈眉头一皱,瞪了云舒儿一眼,伸手抓住云舒儿的手腕,身子一闪,两人便站在了远处的山包上,离开端木龙一等人足有五里之遥。
秋怀慈手臂一挥,就在身边布了一个微型结界,这样一来,结界外面的人别说听不见他们的言语了,便是他们的人影也休想瞅见。
南郊一愣,见师父秋怀慈也不言语一声,就将云舒儿带跑了,一愣,思忖着,不知道师父与云舒儿还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便一脸疑惑地问道:“端木家主、刀异男,我们现在怎么办呀?”
端木龙一见秋怀慈与云舒儿撇开他们,估计可能是谈情说爱去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咳嗽二声,笑道:“南郊,莫急莫急,你师父只是与你师妹说几句私密的话而已,马上就会回来,咱们还是安心在这里等着吧!”
南郊哦了一声,向秋怀慈与云舒儿所在的方向眺望了一眼。
云舒儿见秋怀慈行事避开众人,搞得神神秘秘的,念头一闪,居然会错了意思,脑子里突地冒出不恰当的念头来,心里一跳,心如鹿踹。
云舒儿双臂一反,负于背后,二手手指互勾,挺着胸脯,微踮着脚,身子向左向右微微扭摆着,很欢快,很俏皮,很俏丽,很娇嗔的样子。
云舒儿就这样微低着头,忽闪的大眼眸子偷偷地盯着帅呆了的秋怀慈,心都痴了,突地脸颊微红,艳如桃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神色之中,有一丝少女的羞赧与扭捏来。
云舒儿回过神来,自秋怀慈的脸上收回了目光,四下一瞥,见身处结界之内,觉得没有别人看见,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是安全的吧,所以,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了。
云舒儿唇角一翘,露出一丝笑意,终于鼓起了勇气,她闭上了眼睛,缓缓地仰起了明艳的脸,冲着秋怀慈努起了嘴巴,由于激动,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秋怀慈将云舒儿带到这个僻静之所,乃是想要跟云舒儿说一件大事,只因事情特殊,不好启齿,让他有些为难,正因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他眼睛虽然瞅着云舒儿,但是,眼中却是视若无物。
秋怀慈眉头微皱,一脸凝重,思绪万千,念转如轮,几息时间,终于将心一横,打定了主意,眉头也舒展开来。
唉!事情瞒是瞒不住的,早晚都得穿帮,本来没有是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