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点点头,道:“我身通心,表里如一,但凡所知,坦言无私,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云舒儿神色一敛,语气郑重地问道:“秋怀慈,你喜欢我吗?”
秋怀慈一愣,他没想到云舒儿一个女孩子家居然会向他这样问话,这也太直接了些,有些突兀了,但是,他知道云舒儿如此一问,必有深意。
秋怀慈神色一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了点头,郑重地回答:“喜欢!”
云舒儿心里一颤,欢喜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蹙着眉头,继续追问:“有多喜欢?”
秋怀慈凝视着云舒儿,眼神温柔,满是柔情,缓缓地道:“曹裹儿,我对你的喜欢,犹如苍穹之于鲲鹏,其爱之深达,不可名状!”
云舒儿心头一暖,无限甜蜜,便嫣然一笑,一脸明媚,点了点头,道:“秋怀慈,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云舒儿在此向你保证,为了你,此生我绝不会擅自解开封印,修炼赤链神诀!”
秋怀慈等的就是云舒儿的这句话,他听了云舒儿之言,无异于云舒儿对他的一种承诺,心里激动不已,因为只要云舒儿不擅自解开封印,修炼赤链神诀,如此一来,方能仙魔二安,天下太平,他们方才能够聚首爱居山,妇唱夫随,恩爱一生。
秋怀慈心里也是喜欢,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笑容,也郑重地反问道:“曹裹儿,你喜欢我吗?”
云舒儿笃定地点点头,道:“喜欢!”
秋怀慈也追问一句:“有多喜欢?”
云舒儿目光澄澈,语气坚毅,朗朗地道:“秋怀慈,我对你的喜欢,犹如昙花之于永夜,只求灿烂,不记生死!”
秋怀慈甚是感动,眼睛湿润,他上前将云舒儿揽在怀里,紧紧地搂住,侧着脑袋,将脸靠在云舒儿的额头上,有些动情,喃喃地道:“裹儿,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我秋怀慈在此发誓,今生今世我唯爱你,我唯信你,你若有难,那怕上天入地,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要护你周全!”
云舒儿心里暖暖的,张开双臂搂住秋怀慈的后背,将脸贴靠在秋怀慈的胸口,嫣然笑问:“秋怀慈,你说的是真的吗?”
秋怀慈诚恳地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几时欺骗过你了!”
云舒儿念头一闪,娇嗔地道:“秋怀慈,你休要将话说的太满,我虽然是你的徒弟,但是,我终究也是魔门的公主,你一向顾念天守之恩,玄门之责,假如、假如有一天你的奄冲师兄,以及别的的什么人,将我逼得太甚,双方结下梁子,生死相搏,到那时,你还会帮我一起对付你的天守与仙道玄门吗?”
秋怀慈神色肃穆,沉声道:“裹儿,我是天守长大的,天守对我有养育之恩,栽培之情,我能有今日之成就,全是师门的恩德与情谊;天守是师尊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尊长,兄弟、姐妹,门人弟子,那里是我真正的家,是我的根,所以,今生今世,我是不会去对付,伤害自己的宗门的,绝对不会!”
云舒儿扬起头来,瞪着秋怀慈,噘起嘴巴,讶然叫道:“秋怀慈,你说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你刚才还在向我发誓,含情脉脉的,说要护我周全,怎么一遇在我与天守之间,要你作出选择的时候,你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的宗门,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难道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吗?”
秋怀慈眉头微皱,反问道:“裹儿,天守是我的根,是我的魂,如果我为了私欲可以随便而放弃自己的根自己的魂,我若是如此冷酷自私,薄情寡义,那你觉得我的人品可靠吗?我对你的爱,以及承诺,还会可信吗?”
对于热恋之中的女人来说,她总是希望自己在对方的心里,位置一定是至高无上的,自己是对方唯一的选择,自己在恋人的心里,与诸事比较,自己永远是排第一位的,其它的事情皆在其次;
那怕她们心里明明清楚,在某种情况之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其潜意识里,在遇到这个问题之时,她还是希望对方最看重的是自己的,那怕对方的回答有些违心,那也是好,如此善意的谎言,终究是可以让她喜悦的,心安的。
云舒儿见在她与天守之间,秋怀慈首先选择了宗门,虽然秋怀慈解释的理由的确是可信的,但是,自女人爱情的心理角度出发,她对秋怀慈的回答,还是有一丝失望,甚至不快。
云舒儿脸色一黯,身子挺直了,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开秋怀慈的怀抱。
秋怀慈与北墨止颜曾有前情,他是有一些恋爱的经验的,对女人的心思多少了解一些,他见了云舒儿眉头微蹙,扭着身子,知道对方不高兴了,连忙双臂一紧,紧紧地搂着云舒儿。
秋怀慈笑道:“裹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你与天守之间,首先选择了宗门,从而让你认为自己是遭到了我的忽视了,是吧?”
云舒儿瘪瘪嘴巴,口不对心,叹息一声,淡淡地道:“没有!”
秋怀慈定定地盯着云舒儿,几息时间,笑容一敛,神色凝重地道:“裹儿,你放心,我秋怀慈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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