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自然不明白上官怜儿此刻心中所思,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鲁奎父女领着上官怜儿与拓跋宏在大街上走了一会,就拐进左边的一个巷子里,顺着巷子往里东拐西拐的走了一会,终于在一个大宅门口,停了下来。
上官怜儿与拓跋宏撤了法术,恢复了本来面目。
鲁奎上前,鲁丫丫在父亲的背上挺直了上身,前倾着上身,伸手拍打着朱雀大门,叫道:“安安,开门开门,客人来了!”
几息时间,有脚步奔跑的声音。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从屋内走出了一个约摸七岁的五官端正的小男孩来。
小男孩瞅见了上官怜儿,一愣,眼睛一亮,羞怯地一笑,轻声叫道:“怜儿师姐,师兄,你们终于来了?”
原来小男孩乃是秋怀慈新收的弟子方福安。
上官怜儿没想到小师弟方福安居然也来了,惊诧之极,不由一愣,待得回过神来,心里欢喜,笑着叫道:“小师弟,怎么是你呀?”
方福安笑着点点头,回头冲着屋内叫喊:“夕草姐姐,怜儿姐姐与拓跋哥哥来了!”
随着哎的一声,几息时间。
夕草也一阵风地从屋内冲了出来,她见到了上官怜儿,蹦跳了一下,上前捉住上官怜儿的双手,咯咯咯地一笑,态度亲热,欢快地叫了起来:“大师姐,你们终于来了,我们可是在这里等你们好几天了!”
上官怜儿笑着点点头,一干人等便进了宅院,往屋内走去。
夕草瞥了拓跋宏一眼,点点头,笑道:“拓跋师兄,你也好呀?”
拓跋宏笑着点点头。
上官怜儿问道:“夕草,是师父让你们下山来看热闹的吗?”
夕草点点头,笑道:“师父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于是,便放我们下山,让我们参加售宝大会,也好长长见识,顺便给裹儿师姐打打气,助助威!”
上官怜儿问道:“你们见到裹儿了吗?”
夕草摇摇头,笑道:“我与小师弟两人一进入玉沚镇,老鲁就来迎接我们,安排我们的生活了;
不过,老蜜与翻翻几天前,倒是前来看望过我们一回,它们说裹儿师姐很忙,以后售宝大会大家自会相见;
蜜蜜与翻翻在这里玩了一天,就走了。”
方福安牵着上官怜儿,仰脸望着上官怜儿,笑着叫道:“怜儿姐姐,裹儿姐姐可有钱了,她送了我们很多很多的钱,让我们在镇子上随便诳,随便玩,随便花!”
上官怜儿笑道:“你裹儿姐姐是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是储君,整个魔门圣教未来都有可能会是她的,她才是真正的土豪,怎么可能会没有钱呢?”
方福安笑着反问:“怜儿姐姐,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傍上了大款了吗?”
“对呀!”
上官怜儿点点头,众人登时笑了起来。
上官怜儿与拓跋宏进入玉沚镇之后,在鲁奎的安排下,与师妹师弟夕草与方福安住在了一起,大家和睦友爱,倒也欢喜。
上官怜儿进入了玉沚镇,因为自己是秋怀慈的徒弟,又与云舒儿的关系特殊,为了怕遇到熟人,引起别人的揣测与误会,每天呆在家里修炼武功,很少出门。
拓跋宏喜欢上官怜儿,他自然是心上人要怎么样,他自己就自然怎么样了。
夕草性子活泼好动,加之,籍籍无名,拜入秋怀慈门下也不久,在江湖上是一张生面孔,她行事自然便没有了上官怜儿的诸多顾忌了。
夕草一手牵着方福安,一手牵着鲁丫丫,每天都在玉沚镇四处溜达,玩耍,就差没有将玉沚镇砖头下的每一只蛐蛐都给翻出来了。
这般的,几日过去。
这一日,晚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席间。
夕草一脸兴奋地对上官怜儿叫道:“师姐,魔门圣教的人开始多了,有些还是大佬级别的,看来裹儿师姐的售宝大会将要开始了。”
上官怜儿一愣,略一思忖,问道:“魔门圣教的大佬,来的都有谁呀?”
夕草道:“别人我没有见到,但是,今日我在横宾楼的包房里,却见到魔门圣教的夷陵王息魔,他正在喝酒,身边带了十个黄金殿卫,那些殿卫铠甲鲜亮,神色冷漠,可神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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