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惊诧地瞪着蜜蜜,觉得蜜蜜此举太霸道了,有些过分了。
蔑山怒视着蜜蜜,脸色阴沉,沉声问道:“老蜜,你这是要干什么?”
蜜蜜翻了一个白眼,蛮横地叫道:“大人说话,他一个小孩插什么嘴,我这是叫他做人的规矩!”
隐剑派的人连忙上前去救治少年,有人检查了一下少年的身体,喜道:“掌门,没有大碍!”说罢,猛掐少年的人中。
随着轻啊一声,少年登时睁开了眼睛,醒转了过来。
蜜蜜斜睨了少年一眼,怪腔怪调地叫道:“嘿嘿!老蜜我宅心仁厚,手下留情,只是吓唬一下他而已,用得着那么紧张吗?”
蔑山遭到蜜蜜的羞辱,心里憋着一口气,必须发泄,他眉头紧皱,瞅着云舒儿,沉声问道:“舒儿殿下,既然你包下了链王阁,这里现在就是你的地盘,你作为这里的主人,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老蜜污蔑羞辱老朽吗?”
云舒儿嫣然一笑,反问道:“蔑山掌门,你究竟有没有调戏天守的女弟子嘛?”
蔑山一愣,连忙摇头否认:“舒儿殿下,老朽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做人的基本廉耻还是有的,我一向清心寡欲,恪守理法,怎会去干这等龌龊之事来!”
云舒儿却摇头笑道:“蔑山掌门,既然你没有调戏天守的女弟子,为何刚才我家老蜜指控你的时候,你却不辩驳反对呀?”
蔑山没想到云舒儿居然会有这么一问,不由一怔,感觉云舒儿的话头不对,连忙嘴巴蠕动,便叫了起来:“这是因为…………!”
云舒儿可不会给蔑山解释的机会,她秀美一蹙,脸色一沉,沉声反问:“蔑山掌门,你不对我家蜜蜜的指控进行驳辩反对,保持沉默,那就说明,你已经默认了自己调戏天守女弟子的事实了,既然你调戏天守女弟子乃是事实,那么,我家老蜜对你的指控,又何来的污蔑与羞辱啊?”
任谁都看得出刚才蜜蜜对蔑山的指控,那是完全的胡说八道,没想到,这当儿,云舒儿居然装傻充愣,巧舌如簧,莫须有地要坐实蔑山调戏了天守女弟子的所谓罪行,这不是赤裸裸地拉偏架,护犊子吗?
那些在中泽平原见识过云舒儿这种手段与套路的人,对云舒儿的这种做派,那是见怪不怪了,皆是摇头暗笑。
而其余的人见了云舒儿这般操作,瞅着神色自若的云舒儿,不由得瞠目结舌,惊诧之极,满头黑线,一脸懵逼。
天啊!见过不要脸的鹿子,没想到还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今日长见识了,真是长见识了啊!
蔑山没想到云舒儿一个堂堂的魔门圣教的储君,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会跟他来怎么一手,真是心够黑,脸够厚的啊!
蔑山被云舒儿气得吹胡子瞪眼,身子颤抖,手指指着云舒儿,忿忿地叫道:“你…………!”
傅瑾沉身子一闪,上前几步,瞪着蔑山,玉脸一寒,冷冷地问道:“蔑山掌门,裹儿姑娘今天是来出售赤链神诀的,大家还在等着抢购秘籍,你可不要在这里节外生枝,挑起事端?”
蔑山几个月前在偷袭玉沚门的途中,遭到了傅瑾沉的狙杀,隐剑派三百精锐损失殆尽,他早就被梅花仙子的逆天手段给震撼了,这会儿,当他见到了傅瑾沉在此现身,心中不由得一怯,脸色大变。
蔑山虽然不想与傅瑾沉这个狠人杠上,但是,傅瑾沉当众呵斥于他,语中含着威胁,想他好歹也是一派之主,一方诸侯,这般的,面子上终究有些下不来台。
蔑山眉头一竖,愤愤地叫道:“梅花仙子,你好歹也是仙门闻名的大侠,怎么能够投身魔门圣教,来对付自己的玄门同道呢?”
傅瑾沉冷哼一声,道:“嘿嘿!蔑山,我梅花仙子性子孤傲冷僻,不与俗同,我不会投靠魔门圣教,也不屑于投靠任何人,只因,早年梅影剑宗曾经受到过天守的恩惠,今日我是受了秋怀慈所托,方才前来保护裹儿姑娘的,与裹儿姑娘的魔门身份无关;
再说了,裹儿虽然是魔门圣教的储君殿下,但同时,她也是仙道盟主秋怀慈的徒弟,她既然是仙道盟主的弟子,那么,她自然也算得是天守的弟子,玄门的一员了,我现在奉仙道盟主之命,正在保护一个天守弟子,玄门的一员,何错之有,何错之有?”
蔑山见傅瑾沉分析的合情合理,无法反驳,一时气结,瞪着傅瑾沉,冷哼一声,甩了一下衣袖,便坐回了座位上,不在搭理云舒儿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