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胡成一等人。
几息时间。
筍杨冷冷地道:“四位,想走可以,但是,咱们需得较量一番,决了胜负再说!”
云舒儿也不想在大殿里与别人动刀动枪的,破坏了接下来的售宝之事,所以,便戳破胡成一等人的身份,想要用言语逼退对方的,那知临了,对方将要退走之时,筍杨居然闪身阻止,甚感意外。
云舒儿目光冷凝地瞅着筍杨,虽然面色淡然,但是,心里疑惑,不由多了几个问号来。
胡成一一愣,目光阴鸷地打量着筍杨,随即,冷冷地道:“这位兄台,你这是何意?”
筍杨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与你们切磋一下武功罢了!”
纳兰平措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如果我们不想打架呢?”
筍杨淡淡地道:“如果你们不肯跟我动手,那你们今日便休想离开大殿半步!”
纳兰平措见对方虽然语气平淡,但是,态度冷硬,似乎不战,不肯罢休,于是,便上前几步,逼视着筍杨,冷冷地问道:“咱们有仇吗?”
筍杨道:“是否有仇,动手便知!”
胡成一嘿嘿一声,道:“老四,既然人家存心找茬,多说无益,他要动手,那咱们便如其所愿啊!”
纳兰平措点点头,退在了胡成一的身边。
胡成一自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石所制的晶莹的砚台似的东西来,道:“筍杨,这个大殿的场地太少,不宜施展拳脚,现在我手上拿着的乃是一个宝物,叫做玉沚台,俨然一方世界,为了待会动起拳脚来,不会殃及池鱼,你敢跟我一起进入这件法器里面,各凭本事,一决生死吗?”
蜜蜜这时连忙提醒,大声叫道:“老筍,法器都是杀人之器,进了别人的法器,就是进入了别人的陷阱里面,生死难测,所以,你千万不要进入这个姓胡的法器里面,免得遭了他的暗算!”
纳兰平措这时却心平气和地向蜜蜜解释道:“老蜜,这个你们尽管放心,玉沚台虽然是一件法器,却不是什么杀人的禁锢之器,而是一座缩小版的演武场,外人一旦进入了玉沚台,个人便会相应地缩小,与玉沚台的环境融为一体,大小协调一致,如此一来,我们在里面决斗,便无碍大家的观赏了!”
“真的!”
蜜蜜一脸的疑惑,反问道:“纳兰平措,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地欺骗我们的吧?”
筍杨这时冲着蜜蜜满含感激地点点头,截口叫道:“老蜜,这个玉沚台的神奇之处,筍某也曾听人提及,略知一二,确实如其所说,不是什么杀人之器,不妨一试!”
胡成一掌心朝上,手掌摊开,玉沚台便平飞起来,缓缓地飞到了大殿里中央,离地三尺,随着金光一闪,骤然变大,大的犹如一张大圆桌,即儿,悬停在了空中,屹立不动了,然后,整个玉沚台透出一道蓝光,在玉沚台的台面上,结下了一个结界。
胡成一四人化成一道金光,身子一闪,便站在了砚台上,他们的身子果然缩小了很多,与砚台的个头变得协调一致,融入了砚台的环境之中。
小人似的胡成一站在砚台上,一手负背,一手指着筍杨,大声吼道:“小子,你不是要跟我们比试武功吗?爷在这里瞪着你,你若是有种,那就快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