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似的,他的一双眼睛变成了二道细缝了,泪水流个不停。
而那些跟着大声哄笑的人,渐渐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冒烟,嗓子都要哑了,而且,脸肉一阵发痛,都要僵硬了似的。
这会儿,所有遭到惩罚的人,别说挨打的王有德了,便是那些跟着哄笑的人,觉得只要云舒儿此刻能够停止这种惩罚,以后,他们见到女人,宁愿喉咙里永远都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云舒儿见王有德的脸都被抽成了一个柚子了,而那些哄笑之人的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足以让他们接受教训了。
“好了,好了!”
云舒儿咳嗽一声,挥挥手臂,嫣然一笑,朗声叫道:“王有德,本殿下对你们的惩罚,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那个正在惩罚王有德的女人,听到储君殿下的赦令,手臂虽然高高举起,随之一僵,没有抽击下来,然后,轻轻放下手臂,退在一边。
云舒儿笑着问道:“王有德,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王有德见自己女人们的手上,虽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道,但是,架不住自己脸上长的是肉,而不是铁板,这几十个耳光下来,早就将他打的是鼻青脸肿,头昏脑胀了。
王有德瞅着后面还有几个婆姨没有动手,想着接下来还要领受几十个耳光,心中悲苦,突然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这会听了云舒儿叫停,减免了刑法,真是绝处逢生,欣喜若狂。
此刻,王有德对云舒儿没有一丝怨念,有的只是感激涕零,他连忙跪下磕头,热泪盈眶,真诚地道:“储君殿下,谢谢您的宽宏大量,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云舒儿笑着调侃道:“王有德,你跟大家说句实话,你娶怎么多的老婆,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王有德捂住着自己肿痛的脸颊,苦哈哈地叫道:“储君殿下,实不相瞒,以前我觉得老婆是越多越好,可是,现在我却发现,原来老婆多了,有时候那是会要人命的呀!”
王有德这是有感而发,实话实说,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可是,在旁人听来却是诙谐幽默,风趣的很,登时哄然大笑了起来。
云舒儿与南郊也笑了起来。
王有德说罢,见引起大家的哄笑,一愣,觉得不好意思,也跟着讪讪地笑了起来。
云舒儿觉得王有德这个人虽然粗鄙,却很坦诚,于是,忍住了笑,叫道:“大家别笑了,大家别笑了!”
众人笑声骤停。
云舒儿向那些哄笑的人问道:“你们觉得王有德的事情好笑吗?”
那些人哭丧着脸,连忙摇头,道:“不好笑,不好笑!”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便喊来酒楼老板,吩咐道:“老板,你带人去买十几根擀面杖来,我马上要用!”
老板满心疑惑,但是,不敢询问,连忙带着妻儿伙计出门,找擀面杖去了。
云舒儿指着王有德,吩咐道:“给王有德搬一张凳子,他今日受苦了,让他坐着跟我说话!”
有人连忙递给王有德一张凳子。
王有德见储君殿下这般客气,受宠若惊,却不敢坐,摆手叫道:“储君殿下,草民站着就行了,站着就行了!”
云舒儿笑道:“王有德,我已经惩罚你了,我气也消了,不会为难你的,我叫你坐你就坐,不必紧张,不必害怕!”
王有德道了谢,便将凳子挪到一旁,坐了下来。
云舒儿笑着问道:“王有德,你娶了这么多的老婆,有的女人比你小了二十多岁,可见你是一个好色之徒,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再纳妾,再找女人啊?”
王有德要是初听云舒儿这般说话,他一定会认为云舒儿是在讽刺他,但是,经过这一会儿的观察,他发现云舒儿性子直爽,说话便是这个风格,并没有别的意思。
王有德连忙摆手,叫道:“不敢了,不敢了!”
云舒儿笑着问道:“你是不敢呢,还是不想呀?”
王有德一愣,连忙叫道:“不想了,不想了,经过今日之事,我以后再也不想了!”
云舒儿点点头,神色一敛,沉声道:“王有德,并非本殿下多管闲事,插手你的婚姻,只是本殿下觉得,天下还有那么多穷苦的男人娶不到婆姨,而你们有钱人却是妻妾成群,荒淫无度,这对他们很不公平,时间久了,容易激起民怨,不利于社会的和谐与稳定,知道吗?”
王有德脸有愧色,连连点头:“是是是!”
这会儿,酒楼老板一干人等,买了十几根擀面杖回来了,按照云舒儿的意思,将擀面杖搁在案桌上,然后,退下了。
云舒儿笑着跟南郊耳语了一句,南郊笑着点点头,便向那些擀面杖使了一个法术。
云舒儿笑道:“南郊哥哥,麻烦你将这些擀面杖赐给王有德,以及刚才那写哄笑之人的婆姨吧!”
南郊点点头,笑着将那些擀面杖分给了那些人,一户一根。
擀面杖一到手,瞅了一眼擀面杖,只见擀面杖依然普普通通的,只是在杖面上刻印了三个秀美的瘦金体大字:“夜叉棍!”
女人们瞅着擀面杖,满头黑线,一脸懵逼,不明白储君殿下为何要赐给她们一根擀面杖,这究竟是一个啥意思啊!
云舒儿瞅着那些收到夜叉棍的女人们,笑着解释道:“诸位女人,你们在家里,既要做一个体贴的妻子,但是,有时候,也要做一个怒目夜叉。
体贴丈夫是为了让他们感到幸福,但是,有些男人就是下贱,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这个时候,你就要做一个怒目夜叉,及时地纠正他们的错误。
你们要是发现了自己男人们的不轨行为,你们便用我赐予你们的夜叉棍狠狠地抽打他们,他们若是胆敢反抗,我自会感应的到,届时,本殿下一定会亲自出马,给你们撑腰。”
那些男人听了云舒儿的解释,知晓了夜叉棍的用途,心头一颤,脸色大变,身子颤抖,作声不得。
妈耶!这那里是一根夜叉棍了,这根棍子分明就是储君殿下派到他家里的一个骑到他们头上拉屎拉尿,颐指气使的太婆啊!
云舒儿挥挥手,笑道:“所有拿到夜叉棍的人,这里现在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你们都回去,好好地过日子吧!”
王有德等人听了云舒儿的吩咐,连忙向云舒儿行礼告退,于是,便领着自己的女人匆匆地走出了酒楼,心情复杂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