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知,草民不知!”
云舒儿神色凄苦,叹息一声,有些失神地道:“诸位,实不相瞒,本殿下得了一个怪病,就是经常头痛,我的脑袋一旦痛起来,里面就像有一个锤子在敲打似的,折磨的我想死,为了这病,我药倒是吃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见有什么成效!”
众人见到云舒儿这个哀伤的样子,真情流露,信以为真,想起他们可爱的亲切的储君殿下居然还会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登时心头一紧,很是难过。
一个老人神色一敛,忧急地问道:“储君殿下,世界这么大,良医这么多,难道您这病就没有法子根治了吗?”
云舒儿摇摇头,神色黯然地道:“想要想根治我这个头痛病,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现在倒有一个法子,却是能够缓解我的头痛的!”
很多人一脸关心,不禁异口同声地追问道:“什么法子?”
云舒儿眼神呆滞地瞅着大家,缓缓地轻声道:“郎中说了,他说经过实验,赌博可以有效地缓解头痛!”
众人听了云舒儿的回答,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对视一眼,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微微摇头,哭笑不得。
呃!这说了老半天,绕了一大圈,居然还是想要聚众赌博,她怎么就是不死心呢,难道摇骰子,聚众赌博有那么好玩吗?
唉!咱们的储君殿下怎么说起谎话来,表情丰富生动,词句一溜溜的,看来是一个骗人的老手啊!
众人见识了储君公主殿下的有些无赖的行事风格,都用异样的眼神瞅着云舒儿,只是这份异样,不是嫌弃,又是喜欢,因为他们的储君殿下完全不似他们想像之中的那种权贵的高大上,更没有某些官员的冷僻与孤傲,反倒更像是邻家的俏丽顽劣的小丫头,这种气质,也太亲切阳光了些吧!
云舒儿继续一脸落寞,蔫蔫地道:“诸位,你们有所不知,我平日在家里,一旦头疾发作了,我就会找一些佣人陪我赌骰子,他们得到消息,都会争先恐后,踊跃参加,因为他们这是在给储君殿下治病,一片忠心,事后压根就没有人敢找他们的麻烦!”
几息时间。
云舒儿揉着太阳穴,龇牙咧嘴,一脸痛苦之色,喃喃地道:“哎呀!兴许是今日想问题想的太多了,今个儿不知怎么啦,我的头真的好痛,不知道有谁愿意缓解一下我的痛苦,帮帮我呀?”
众人定定地瞅着储君殿下,见到储君这“痛苦”的样子,对视一眼,脸色数变,念头闪烁。
稍顿,
有人实在是不忍看着储君殿下“受苦”,于是,便大起胆子,笑着问道:“储君殿下,您要是可以让我们免遭刑法,我们是非常愿意给你治疗头痛的!”
云舒儿连忙放下了揉着额头的手掌,登时来了精神,于是,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向那人点头笑道:“可以,可以的!”
云舒儿向身旁的那个替他记录案宗的老人吩咐道:“老先生,麻烦你替我写一份告示,然后,贴在外面,给大家做个证明!”
老人犹豫一下,问道:“储君殿下,告示上应该写些什么呀?”
云舒儿不假思索,笑着叫道:“嗯!告示上就这样说吧,说储君殿下,突犯头疾,为缓解疼痛,特摇骰为医,在此期间,凡参与赌骰之人,皆是殿下之医者也,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对其进行盘查拘役,若有抗命者,治其对储君殿下大不敬之罪也!”
老人点点头,连忙写了告示,待得云舒儿在告示上该上她的大印,便将告示贴了出去。
云舒儿盯着众人,嫣然一笑,柔声问道:“诸位,谁愿意成为本殿下之世之良医啊?”